趴在河面上,身上冒着烟,看着艾英向我做着鬼脸,被她爸爸一个跟头接一个跟头地拽走了,我也慢慢地爬回了河岸上。∝>

    我就这样,冒着烟,黑着脸,带着一头烧焦的头发,一路被人嘲笑着回家了。

    离家还又一里路的时候,我爸爸妈妈和大姐大哥他们,我养父养母和玉喜姐姐哥哥他们,就都带着纳闷表情,迎接我了。

    大哥先过来了,“哎呀,我的弟弟啊,你是去烧纸啊,还是去给自己火葬啊,看看,看看,还冒烟呢,哈哈哈。”他用一根小棍子给我敲打着身上着火的棉花。

    武喜哥哥笑着过来了,“我的弟弟啊,你是去烧纸啊,还是准备殉葬啊,这大过年的,哈哈哈。”他也用小棍子给打着着火的地方。

    三哥满脸地嫌弃和埋怨,“我都你算过了,今天不宜点火,不宜点火,你咋不听呢,唉,咋不烧死你啊!”他一边走一边说。

    大姐非常厌恶地看着三哥,“就你能,你算过了,你给谁说的,你给常书说了吗,你给常书说了吗,啥玩意儿啊,装神弄鬼的!”大姐说着还打着三哥,三哥抬起胳膊挡着。

    二姐抓着我头上的烧焦的头发,一抓一把的往下掉,笑着说:“常书啊,真不赖我,大过年的,我希望你健健康康的啊,真的不赖我啊,嘿嘿嘿。”

    妈妈生气了,一把就把他们都推到一边去了,“滚,滚,滚,你弟弟都这样了,还有心开他的玩笑。”养母也走到了我的身边。

    妈妈和养母直接用手给我扯下了那些还在冒烟的棉花,不时地吹着被烫着的手,就这样我们两家浩浩荡荡地簇拥着我,在路人围观下就回家了。

    不过啊,这事儿还没有结束呢。

    我们正走着的时候,艾英的爸爸气冲冲地过来了,什么也不说,一手抓着我后背的烧还剩下一点的棉袄领子,一手就开始狠狠地打我的屁股。

    在他打我的时候,我看着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以及两边的哥哥姐姐们,他们都没有拉,只有美君笑着说:“笨蛋,快跑啊,哈哈哈。”

    于是,我猛地一挣,艾英的爸爸把我棉袄的后背,给撕下来一块后,就这样我露着上半个脊背,疯狂地逃跑了。

    我爸爸和养父都奇怪了,他们都知道肯定是我惹艾英的爸爸生气了,故意拽着他问:“哎哎哎,老艾呀,你是不是欺负常书没有家里人啊,你今天只要不说清楚,你看见了不,我这几个儿子和侄子,能揍死你!”我爸爸诡笑着指着艾英爸爸的鼻子说。

    他气坏了,一把就拽开了我爸爸的手,“唉,滚!”他气急败坏地就走了。

    回到家里,两家人在我爸爸妈妈家里集合了,我换好衣服后,坐在算上大姐夫和美君在内的十五个人中间,他们围成了一圈,都笑眯眯地看着,大姐装作非常严肃地说:“常书,你交代吧,到底为啥,艾英的爸爸为啥一次次地打你!”

    我的爸爸妈妈们都笑着,不说话,脸上都是非常奇怪的表情。

    三姐气坏了,“你就说吧,你挨揍都是小事儿啊,这老常家祖宗八辈的脸,都让你丢完了,再说啦,你看看你那个脸,比猪脸都难看,丢人,快说!”她站起来,指点着我的额头说。

    我就在大家的好奇和将信将疑中,讲述了整个过程。

    刚讲完,三哥噌地就站起来,“绝对的,绝对的,绝对绝的,耍流氓,一个男人,骑在一个女人的身上,还撕人家的衣服,耍流氓,要大义灭亲,送派出所,坚决灭了他!”他说着还打着我头!

    妈妈生气了,一把就拽着三哥棉袄角,给甩到一边去了,非常气愤地看着他,美君急忙站起了,拽着三哥坐下了,他们对视着笑了,还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三姐站起来,非常愤恨地拍着手对大家说:“啊,将心比心啊,将心比心啊,要是我们几个女孩,哪个被一个男孩,这样骑在身上,爸,你说你咋办,喜子叔,你说你咋办,啊,咋不打死你啊,不要脸的,十几岁了,骑在人家女孩身上,咋不打死你啊!”她说着又打着我的脸。

    二姐坐在原地,怯怯地看着大家,轻声地说:“不赖我啊,和我没有关系啊,都别看我!”

    大姐站起来了,“结婚,结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整天挨打挨骂的,成啥了,啊,结婚!”大姐扶着我的肩膀说。

    爸爸和我养父哭笑不得,妈妈生气了,大声地喷着吐沫星子说:“都给我滚,滚,今天晚上,吃饭,吃屁,滚!”说着还拽着哥哥姐姐们,撵他们走。

    养母也笑着牵着我的手,回家了。

    过年了,我没有买炮,也没有放炮,而是在家里学习呢,在武喜和忠喜哥哥,玉喜姐姐的帮助下,我努力地补习着数学,并练习着字帖。

    这个年是祥和的,安静的,快乐的,温暖的。

    对于大哥和二哥来说,则是比较郁闷的。

    尤其大哥长的最矮,不到一米六,小眼睛,尖嘴巴,又丑,再看到三哥和美君才十五六岁,美君是那么漂亮,大哥心里啊,就像我燃烧的破棉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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