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家的惊叫中,医生护士都来了,紧急地做着检查和卫生清理工作。∽>

    同时,艾英、我妈妈和我养母,一起也顾不得脏了,直接用手给我擦着脸上,并扒着我的衣服。

    爸爸跑快去打开水了,养父准备好了水盆,把牵引到了特护病房的卫生间里,直接把对好的热水,从头到脚地给我冲洗着。

    在一阵手忙脚乱后,艾英的爸爸一切都恢复到了正常的生理指标,我也在艾英不管不顾的张罗下,在艾英妈妈的害羞注视下,在我爸爸妈妈和养父母的不置可否的笑意下,艾英一直站在我的跟前,给我换好从里到外的衣服,并拿着我的脏衣服直接扔到了垃圾桶里。

    一切都安好了,他们都走了,病房里只剩下了我和艾英的妈妈,在守护着这个对我恨之入骨的昏迷的男人。

    走出医院的路上,妈妈和我养母走在艾英的两边,挽着她的胳膊说:“艾英啊,你是女孩,都是大闺女了,别这样和常书在一起玩了,你爸爸一次次地揍他,我们心疼不说,你的成绩好,将来对你找对象,影响也不好啊,好吧,嘿嘿嘿。”妈妈笑着看了我养父和爸爸一眼说。

    艾英停下了,囧着脸看着我妈妈和养母,“婶儿啊,你们到底咋想的啊,我和他在一块玩咋啦,为啥都要用将来找对象来说事儿啊,我们啥也没有做,有啥呀,将来谁爱说啥,就说啥,我不管,谁说也没有用。”她非常认真地巴巴地说着。

    养母笑了,“那,你爸爸老是揍他,这咋办啊,万一下次,给打残了,或打死了咋办啊,你咋不想想啊,你看这次给打的个脸,都成猪头了,唉!”她给艾英整理着额前的头发说。

    艾英笑了,“活该,他自己不躲,怪我啊,再说啦,常书可以和我爸爸对打啊,这多热闹啊,嘿嘿嘿。”她像一个捡到喜欢玩具的孩子,几乎要蹦起来说。

    养父冲着我妈妈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不要再说了。

    到了医院门口,艾英拽着我妈妈的手说:“婶儿,给钱啊!”她笑着说。

    我妈妈惊讶了,“钱,要啥钱啊,嘿嘿嘿。”妈妈看着我爸爸和养父他们说。

    “反正,就是向你要钱,再说啦,我每天都给你看着常书,别让他乱跑,还有我每天都给他买饭吃,还给他洗脚,洗袜子,不得给钱啊。”她巴巴地认真地说着。

    妈妈无奈地笑着,掏出了一沓钞票,“给给给,我们欠你的,事先声明啊,你爸爸要是哪天,把常书揍死了,咱们的帐就算清了啊,哈哈哈。”她说着给了艾英五十元,艾英还伸手又拿走了十元。

    艾英又从自己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钞票,向我妈妈炫耀着:“婶儿,看我存了多少钱了,等会儿,我再给常书买衣服去,嘿嘿嘿。”说着就蹦蹦跳跳地跑了。

    养母挽着我妈妈的胳膊说:“冤家,躲不掉啊,不知道常书,还要挨揍多少次啊,咱这儿子,绝对上辈子偷吃他们家的牛了,哈哈哈。”

    换好衣服的我,尽管脸上已经消肿了,但还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在医生的指导下,拿着我给艾英爸爸抠出来的大便,以及他喷出的血块,送到化验室去化验。

    回到病房,又开始推着艾英的爸爸,再一次做了全面的各种透视检查。

    这样转一圈回来,至少需要一个半小时。在我没有来得及喘口气的时候,医生又让我去拿化验结果。医生们在会诊了化验结果后,又开了药,我又开始跑步着在药房之间奔波着。

    在护士给艾英爸爸吊水后,我刚刚坐下来,艾英的妈妈笑着说:“常书啊,你去打点热水吧,给你艾叔擦擦身上,嘿嘿嘿。”

    提着茶瓶去开水房的路上,我感觉简直就是走在棉花上,仔细想想,从25日艾叔出事儿以来,我一直都没有睡觉呢。

    我提了两瓶水,倒在水盆里,艾英的妈妈非常小心地给艾叔擦着身子,我则不停地把脏水倒掉,换新水,再提开水,再对热水。

    在快给他擦一遍的时候,艾叔深深地叹息了一声,艾英的妈妈激动地流泪了。

    1993年的9月29日上午,正在吊水的艾叔却依然坐起来了,瞪着眼睛看着病房。我在艾英妈妈的手忙脚乱的指挥下,跑着去叫医生了。

    医生和护士都很激动地跑来了,他们轻轻地扶着艾叔让他躺下,但是他不愿意,还是努力地笑着半坐着,医生们检查过后,笑着说:“艾队长,恭喜你,剩下的,就慢慢养吧。”艾叔也笑了。

    没有多长时间,闻讯赶来的公安局的领导也来了一群,他们都故意和艾叔开着玩笑。

    期间,艾英的妈妈一直泪如雨注,笑着,嘴唇哆嗦着,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下午,艾英、三哥、美君放国庆和中秋节假了,爸爸妈妈和养父母他们也来了。

    在大家都开心地寒暄后,艾叔笑着向我招手,他的双腿已经下床了,我就屁颠屁颠地过去了,急忙弯腰给他穿着鞋。

    但就在我蹲下的一瞬间,艾叔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瓶药水,对着我的头就是狠狠地一下。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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