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喝酒了,我感到有点头疼,尤其是胃里烧的厉害。$>

    喝了开水,感觉好多了,没有睡意,就继续学习。

    但影响我学习的,不是这个村里偶尔狂吠的狗,不是被什么突然惊吓的鸡叫,也不是美君幸福的“叫声”,反而是这个在我面前的美丽女人——艾英。

    一开始,她是那么安静的美,侧着身,面对着我,脸上带着笑意。

    在睡着有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她就成了热锅里的“蚂蚁”,像睡在刀山火海一样的,翻腾着。

    第一次,从向着我的左边,一下就翻身到了右侧身了,把被子掀开了,左腿压着被子,左胳膊抱着被子,就这样,整个被子都在她的怀抱中了。

    她就这样穿着极少的内衣背对着我,看着整个美丽的身体,生理的冲动和珍爱的纯洁,同时产生了。

    我轻轻地走过去,轻轻地一点一点的,把被子从她的怀中拽出来,再轻轻地给她盖上。

    回到了小破桌子跟前,面对着艾英常坐在床边学习的地方,面对着艾英的床,我笑了,又开始“学习”了。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艾英又扑腾一下,翻身了,这一下,把身上的被子,一下就弄的耷拉在床边了,全身都什么都没有盖,就四仰八叉地躺着睡了。

    这下好了,只要我想看,哼哼哼,都能非常“全面”地看了,哼哼哼。

    我站起来了,看着这个几乎有六块,最少有明显的四块腹肌的女人,我感慨万千啊!

    唉,哼哼哼,她这一身的腹肌,都是从小打我练的啊,唉,哼哼哼。

    我用手指轻轻地戳了一下她的腹肌,她没有动,我感到了她腹肌的力量,我笑了,哼哼哼。

    我轻轻地拿起被子,轻轻地给她盖上了。

    索性啊,我就坐在她的床边,她掀开的被子,我轻轻地给她盖上,再继续抄写式的学习了。

    这一夜啊,艾英的睡姿,太多了,左侧身,右侧身,四仰八叉,蜷缩着的,各种各样,最后的姿势,是蜷缩着整个身子睡在了枕头上的,只要一伸腿,她的半个身子都会掉下床去。

    等我听着熟悉的鸡叫,以及三哥、美君与那两个女生起床洗刷的声音时,突然被人踹了一脚,就从床边掉在了地上。

    艾英一下就坐起来了,然后,她急忙拉着被子盖上了自己,指着我说:“瘪犊子,这一夜,趁我睡着的时候,你都干啥了,说!”她说着就把枕头砸过来了。

    我接着了,给她放在了床上,笑着说:“哼哼哼,干啥了,两件事儿,学习呗,抄书呗,哼哼哼。”我笑着收拾着我的书和本子,尽可能地和她保持安全的距离,“哼哼哼,还有啊,给你盖了一夜被子啊,哼哼哼。”说着,我就撤出了她的套间。

    等我洗漱好的时候,艾英穿戴好了,害羞地看着我,对着我的屁股踢了一脚,动着嘴唇,说什么,也没有说出声来,就去洗漱了。

    1993年10月27日,周三,学校召开了秋季运动会。

    艾英穿着那身红色的运动服,一路过五关斩六将,在很多女生项目,都是第一,刹那间,成为了很多男生心目中的女神。

    这为我挨揍等,埋下了很多的隐患。

    10月28日,周四,下午三点,最后一个项目了,就是跳远。

    在大家的欢呼声中,艾英做了一下准备动作,在大喇叭点名的激励声中,艾英开始了最后的破纪录的冲刺,全场都是加油声,就在艾英准备起跳的一刻,却一下就倒在了沙坑的边上。

    大家瞬间都安静了,我急忙从指挥台上,跳下去了,跑到了艾英的跟前,她眼睛里含着泪水,她的右脚明显地肿起了很高。

    在刘老师的指导下,我背着她就去了医院。

    到了县医院,拍了片子,没有伤到骨头,但脚踝脱臼了。

    我背着艾英去找骨科的医生,但医生有手术,说是让我们等一会儿。在我们等着的时候,一个护士却说:“别等了,陈医生有手术,最少要三个小时,反正啊,问题不大,你们去西关的岗亭子吧,哪儿有个老头,穿得破破烂烂的,戴着个瓜皮帽子,腰里系着一根草绳,手里拿着一根小棍,就倚在路边的树上,他是接骨的专家,咱医院有时候还去请他呢,他天天在哪儿,接骨、正骨的,一次十块钱,去吧,相信他!”护士很是真诚。

    看着艾英疼的满头大汗,我只好背着她,在其他同学的帮助下,就走向了西关的岗亭子路口,果然有个脏老头,还不是冬天,就穿着一件破棉袄,里面光着背。

    我们说明来意后,他看了一下艾英的脚,用手势做了一个十字,我看不懂,他只好用两根食指交叉做了一个十字,我笑了,“哼哼哼,大爷啊,十块就十块,你给捋捋吧,哼哼哼。”

    他用在农村传统戏曲的拉鼓腔唱着说:“我说小伙子,你把她给扶好,可能有点疼,闺女要忍着,看看大街上,人来人往,人往人来,哪个不想健康,哪个不想金钱,自古以来,哪个不笑贫,哪个不笑娼,唔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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