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处在悲伤的情感阶段,即使再忙碌,也无法真正地逃避会掩饰自己的伤和痛。

    我真的不能看到那些在一起的情侣,哪怕是哥哥姐姐们和他们的对象在一起,我都会很难受。

    每天,丽丽都风雨无阻地打电话,接电话的养父母和丽丽爸爸很是高兴和幸福,在一旁听电话的我,无限悲伤,又不敢当着他们流泪了,只好把泪水流进了心里。

    1997年的6月20日,三姐毕业了,省重点本科的机械制造专业。

    无论是学历自身,还是家里的关系,三姐都能找个在当时比较好的国家单位上班。

    但三姐却直接找到我养父,要求进桃花乡上班,大家都拗不过她,最后,把她安排在农机站。

    6月25日,三哥也毕业了,养父把他安排进了乡里的教办室,成为了一名干事。

    在农业机械化发展的潜力爆发的时刻,三姐应该是有眼光的。

    由于乡里并没有多少的具体工作,三姐却在大家的惊诧中,干起了机械维修的生意。

    三姐向爸爸妈妈、大姐、大哥、二哥和二姐借了钱,购买了一些修理的工具,甚至包括一些电焊类的东西,在我们甚至亲戚朋友的惊愕中,穿着武喜哥放在家的旧军装,真正地开始了自己的生意。

    在经过一段时间的准备后,三姐于7月12日,农历的初八开业了。

    开业当天宣布,头三天修理各种拖拉机、电视机、收音机,不要钱。

    看着三姐每天满脸油污,像一个男人一样的干活,我很心疼。每天听过丽丽的电话,只要我没有事儿,我都会给三姐帮忙。

    我也不说话,就只是帮着三姐抬抬各种东西。

    7月16日的七点,我们一直坐在电话旁,等到了晚上十二点了,都没有等到丽丽的电话。

    我、养父母、丽丽的爸爸和大爷,我们一直坐在电话旁,等到了天亮,但一直没有音讯。

    17日,早上,我怀着忐忑的心情,无比不安的心去上班了。

    在我刚走后,养父急忙拨通了丽丽继父家的电话,很长时间都没有接,养父的汗珠子像高山滚落的石头一样的,落在地上摔成几瓣,他开始越来越不安了,我养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都紧张地抖动着腿,看着我养父。

    在上午九点半的时候,终于有人接了电话,只说了一句话:出事了!

    我养父母和丽丽的爸爸、大爷急忙收拾着东西,一边锁着门,一边用哭腔叫着我爸爸:“大帅,大帅,快点,快点,开车!”

    哥哥姐姐们和我爸爸妈妈都惊讶了,但我爸爸还是快速地发动了面包车,他们都流泪着上车了,“大,大,大帅,快点,去火车站!”养父捂着脸哭着说。

    我爸爸惊讶地看着他们,“喜子,到底是啥事儿!”爸爸也急了。

    养父却突然冷了,擦着脸上的泪说:“丽丽出事儿了,我们去看看,千万别对常书说啊,我们到了就给你打电话,常书要是问的话,就说,我们去文喜家旅游了,钥匙给你,给我看好家啊!”

    爸爸也焦急了,开得飞快,到了车站,爸爸急忙去给他们买了车票。

    在我养父他们进站的时候,爸爸也满眼泪花了,抓着我养父的手说:“喜子啊,有啥事儿,咱共同担着,到了就给我电话啊,我24小时守着电话。”

    等养父他们走到的时候,通过丽丽继父的家人和其他人的口中,得知:丽丽杀人了,已经被拘押了。

    同时,丽丽也快要生了。

    听到这样的消息,丽丽的爸爸当时就昏过去了。

    丽丽的大爷大柱抱着她爸爸,无声地撕心裂肺地哭着,还一边给二柱掐着人中。

    养母瘫坐在地上,大哭着,养父仰着头看着天,不停地擦着眼泪。

    在痛哭中思考了一会儿后,养父进了丽丽住的房间,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告诉我爸爸,丽丽要出嫁了。

    我养父又给远在江苏的文喜打了电话,详细地说明了情况,让他火速过来,调动一切人际关系,帮助丽丽走出困境。

    文喜哥当晚就带着各种关系人和律师来了。

    19日的早上六点多,大家都聚齐了。

    因为悲伤,因为没有睡好,大家都眼睛红红的。

    丽丽继父、丽丽的弟弟和其他的亲人也都来了,介绍了丽丽案件的基本情况。

    就是在16日晚上,丽丽的继父和弟弟去河里游泳了,丽丽准备打电话,丽丽妈妈在家做饭的时候,来了两个邻居,在丽丽妈妈身上乱摸着。

    在他们两个毫无顾忌地撕扯丽丽妈妈衣服的过程中,丽丽用从小就随身携带的防身的剪子,刺死了其中一人,刺伤了另外一人。

    接下来的时间,文喜哥通过“官方”的关系,养父想尽一切办法找到了在当时工作的战友们,先保证丽丽的安全再说,尤其是处在快生产的关键时期,别出现意外。

    21日,傍晚的七点,丽丽在医院里早产了一个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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