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战场上击毙了多少敌人,而是为了打击敌人的士气。你想想,假如我们的狙击手在远距离上击毙了一名敌人,而敌人连我们狙击手的影子都没看到,对他们的士气会有产生多大的影响?”

    对于索科夫的这种说法,西多林思索了良久后,觉得还是非常有道理,便点着头说:“旅长同志,就算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怎么知道这位战士瓦西里,能当好一名狙击手呢?”

    索科夫心想,假如你和我一样,是来自几十年后,那么你就会觉得自己所提出的问题,是多么地愚蠢。不过他并没有做更多的辩解,而是简短地说:“至于这位新战士是否适合担任狙击手,就完全看他接下来的表现了。”

    …………

    瓦西里来到了马马耶夫岗南岗的东坡入口,看到站在门口的两名战士,他有些迟疑地问道:“对不起,我叫瓦西里,是奉命到这里来的……”

    “有通行证吗?”一名战士反问道。

    “有的,我有军人证。”瓦西里一边从兜里掏自己的证件,一边心里在暗想:“上校究竟叫我到这里来坐什么?”

    战士检查完瓦西里的军人证之后,扭头朝坑道里喊道:“连长同志,战士瓦西里来了。”

    随着战士的喊声,从坑道里走出了一名中尉,他来到了穿着崭新军服的瓦西里面前,开口问道:“你就是瓦西里吗?”

    “是的,中尉同志。”瓦西里看清楚对方的军衔后,态度恭谨地回答说:“我就是瓦西里,是奉名前来这里的。”

    “连长同志,”检查瓦西里军人证的战士,连忙将手里的证件递给了中尉,“这是战士瓦西里的军人证。”

    被战士称为连长的中尉,就是警卫连连长谢廖沙,他是奉命到此地来迎接瓦西里的。他接过了战士手里的军人证,仔细地查看之后,微微颔首,随后对瓦西里说:“战士同志,请跟我来吧,旅长同志等你很久了。”说完,把军人证塞进了瓦西里的手里,扭头走进了坑道。

    瓦西里跟着谢廖沙朝里面走的时候,好奇地问:“中尉同志,我想问问旅长同志以前是否见过我?”

    “没有,绝对没有见过。”谢廖沙作为索科夫的心腹,自然知道索科夫的很多事情,因此听到瓦西里的这个问题后,他立即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说道:“至于他为什么要把你从友军那里调过来,我就不清楚了。”

    见谢廖沙也不知道自己被调到步兵第73旅来的原因,瓦西里不免有些失落,他在心里暗想:“没准这位调我来的旅长是搞错了,肯定是把我当成同名同姓的另外一个人了。”

    来到指挥部之后,瓦西里看到屋子的中间摆着一张方桌,桌子的周围坐着三个人,除掉一名政工人员外,另外两人都是中校。瓦西里的目光在两人的身上来回地扫了一遍后,毅然走到了年纪稍大的西多林面前,抬手敬礼后说道:“报告索科夫中校,近卫步兵第42团战士瓦西里奉命来到,请指示!”

    “你好,瓦西里同志。”西多林见瓦西里也犯了和叶林同样的错误,他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地说:“你搞错了,我是参谋长西多林中校。旁边这位,才是步兵旅的旅长索科夫中校。”

    瓦西里见自己搞错了,不禁羞得涨红了脸,他连忙面对着索科夫,歉意地说:“对不起,中校同志,是我搞错了。因为您实在……”

    “我实在是太年轻了,对不对?”索科夫不等瓦西里说完,便笑着对他说:“瓦西里同志,没关系,你也不是第一个搞错的人,就在几个小时前,叶林上校也曾经搞错过。”

    索科夫平易近人的态度,随和的语气,让瓦西里显得很轻松。他沉默了片刻之后,问索科夫:“中校同志,我能问问,您为什么要把我调到您的部队来吗?”

    “瓦西里同志,我打算组建一支狙击手分队。”索科夫望着瓦西里说道:“听说你的枪法不错,因此便找叶林上校商议,把你调到了我们的部队。”

    “中校同志,”听完索科夫的解释后,瓦西里有些为难的说:“我以前是个猎手,虽说枪法还过得去,但只打过野兽,还从来没有杀过人。我不知道自己是否适合狙击手这个职业,我担心辜负了您的期望。”

    “瓦西里同志,你在向德国人射击时,别把他们当成人,而是两条腿的畜生。”索科夫察觉瓦西里有一些心理负担,便安慰他说:“你向他们开枪时,就权当在打野兽。”

    “如果是打野兽的话,”瓦西里咧嘴笑了笑,说道:“那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见瓦西里同意了自己的建议,愿意当一名狙击手,索科夫的心里不禁暗松了一口气。接着他又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瓦西里同志,不知你最拿手的武器是什么?”

    “以前我打猎用的都是莫辛纳甘步枪。”瓦西里有些迟疑地说:“因此我希望我所拥有的武器,也能是莫辛纳甘,最好还带瞄准镜的。”

    “放心吧,瓦西里同志,你会得到你想要的武器,我待会儿就让人陪你去领取合适的武器。”索科夫说到这里,不禁暗暗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地说:“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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