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突发状况,甚至连下楼都不敢,总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亏我还好心好意的送了他一个户田猫的音乐抱枕,哪怕他对我态度再恶劣,我也从来没诅咒过他,没想让他死掉,他竟然认为我心肠歹毒,以为我跟安泽合谋。

    极力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我才口不择言的说了句自己是干净的,结果呢?证明的方式竟然这么残忍!早知道会是这样,我宁愿让他误会我背叛了他,直接把我扫地出门,也不会被强,不会失去最后的防守……

    没有爱情做基石的男女关系,也就没有安全感,像空中楼阁,随时会崩塌!

    自怨自艾的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我以为是章季惟,动也懒得动,蜷缩在被中不吭声,然而传来的声音居然是女人的,

    “季惟呢?不是说他回家了吗?”

    听出是婆婆,我不得不坐起身,头发凌乱的散在额前,我也懒得拨弄,没抬头看她,垂眸哑声回了句,“又出去了。”

    婆婆问我他去了哪里,我茫然摇头,手撑着额头,昏昏沉沉,“不知道,他没说。”

    也许是床上太凌乱,也许是我衣衫不整,身上有痕迹,才会被大姑子看出端倪,她也不避讳,直接问我,“季惟回来就跟你亲热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点头都不愿,那不是亲热,是用强,是折磨!

    然而大姑子并不管我有多狼狈,她在乎的是她二弟的情况,就听她跟婆婆猜测着,“还能办事儿,看来季惟身子很正常,妈,我就说他是骗我们!”

    婆婆似乎也很愤怒,但她的声音还是松了口气,“这孩子,也太任性了,我是他亲妈啊!他居然连我也瞒着,让我以为他真的是脑震荡后遗症,进什么icu,原来都是骗人!”

    跟着大姑子又问我,“有没有发现季惟的眼睛不一样,他是不是能看到东西了?”

    无力的点了点头,我没有多说什么,“好像是……”

    “怎么叫好像?”大姑子似乎觉得很可笑,“你跟他那么亲近,难道都没察觉他和平时不同?就不问一句为什么?”

    我该怎么说?刚才的事太难堪,我根本说不出口,可又不能不回答,怕她们起疑,我只好找了个借口,“问了,他不肯说,你也知道,他对我有些抵触,不许我过问他的事。”

    这事儿大家有目共睹,大姑子也就没再为难我,“算了妈,别问她了,她还没我们知道的多。”

    婆婆也放弃了,“这次季惟没事,我就饶了你。你最好打起精神,好好伺候季惟,别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好像谁欠你什么似的,不管季惟对你做什么,你都没资格抱怨,那是你欠他的!”

    我欠了他,可以照顾他起居,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他真的有那个生理需求,如果他正式要求,我也可以满足,毕竟已经是夫妻,就算我不爱他,这也是义务,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可是今天不一样,章季惟他看不起我,认为我背叛他,才要验证,才会冷血的用强,屈辱之下的强迫,身心都是折磨!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坐倚在床头,孤寂茫然,飘窗那边明明有阳光洒进来,我却觉得阴冷昏暗,回想着婆婆和大姑子的话,一些疑惑似解非解,

    根据她们的分析,章季惟的昏迷似乎是一个骗局,他的情况根本不严重,不需要进icu,也许是买通了医生,居然蒙骗了章家人,那么他的眼睛,很有可能就是在这一周内做了手术,恢复了视力。

    如果这个假设成立,那么之前我所猜测的,他是装瞎的那个假设就会被推翻。章季惟到底有没有瞎过,无从揭晓,毕竟连婆婆都被瞒了,我更不可能知情。

    至于他这样刻意拿病情做幌子的目的,似乎也还没人知道,也不对,似乎有人猜到了!安泽!

    安泽故意在那个时间段把我带到他身边,还掐着点儿说些模棱两可的话,就是料定章季惟很健康,猜到他会回家?

    查那么清楚,那很有可能还是为了生意场的事,否则安泽不至于费那么多心机!

    一想到他算计我,我就恨意丛生,总觉得那几年都白活了!痴心错付,悔恨又遗憾!家人一直不怎么支持我做美发,如果不是为了等安泽,我根本不会继续坚持留在【海源】,

    早离开的话,我也就不会给表姐造型,陪她跑活动,那就没机会开那辆车,更不可能出什么车祸,背负那么多罪孽,也就不会为了赎罪而嫁给章季惟,遭受这些虐待!

    千金难买早知道,世上没有后悔药,固执己见,终有一天会付出代价,这就是我的报应!

    这一整天,章季惟都没有回来,下午的时候,文乐上楼来找我,说是她妈已经出去找人,

    “二哥最好躲远点儿,要是被咱妈找到,肯定要他好看!太过分了,骗人也得有个度,怎么能拿命去开玩笑?我们都快吓死了,真怕他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办?大哥没有天赋,咱妈都不指望他,老三他又不是我……”

    话说一半,文乐突然住了口,似乎说漏了嘴,赶紧刹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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