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看我,我庆幸的同时又有一丝小心酸,毫无诱·惑力,是有多悲哀!

    偏偏伤得太重不好扶,必须让人用力揽着后背带我一把,我才能借力站起,可是浴缸太滑,被他扶着我又尴尬,一个没留神,脚没踩稳,差点儿摔倒,刚坠了一瞬,就被稳当拽住!

    谢天谢地,总算没有再摔一跤,但总感觉哪里不自在,低头一看,他的手……居然覆在我匈前!沾了一手泡沫,而他好像还捏了一把!

    吓得我啊啊直叫,“耍流芒啊你!不是不稀罕b杯吗?居然还摸我?”

    刚训斥一句,他立马松手,诚恳道错,“收回刚才的话,目测有误,连b都达不到。”

    我脸顿黑,真想糊他一个嘴巴子!然而没空,因为重心不稳,已经顺势扑到他身前,歪在他怀里才不致于摔趴下!虽然怀抱很温暖,但是这场景好尴尬,

    “投怀送抱,你是故意的?”

    一抬眼,就见他正狐疑的打量着我,好像认为我对他有什么想法一样,“呸!我只是怕死!”

    出个浴缸还能九九八十一难也是没谁了,我立即挣开了他的怀抱,勉强站直,转身背对他,“你出去,我还要冲水。”

    可他好像没动,好奇的我回头一看,就见他在脱衣服,目光讥诮,打量着我后背,雾草!他想怎样?不会想洗鸳鸯浴?虽然他有人鱼线,可我毕竟是一个根正苗红的好青年,不能被皮相迷惑,毅然决然的拒绝了他,

    “别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还受伤呢!不能一起洗,我怕你把持不住,我可不负责!”

    就见他缓缓走近我,打开我身后的花洒,冲了冲手上的泡沫,不屑哼笑,“我会对你把持不住?方香香,你是有多自信?也不掂量自己匈前有几两肉,你穿内义大概也只是为了区别前匈和后背?”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徒留我一脸懵逼,我这才明白,他只是脱掉沾了泡沫的外衣而已,而我竟然脑补了一场大戏!脸呢?丢了!

    就算是我想太多,他也不用这么打击我?这个章季惟,不扎我心他就浑身难受,真想剪掉他舌头!

    虽然不想承认,可是冲水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拖住下半圈掂了掂,似乎真的……没有什么重量啊!连我自己都觉得没手感,更别提男人了!虽然逃过一劫是侥幸,但没有魅力也让人挫败!

    心塞的我匆匆洗完,出了洗手间,擦着头发,就见章季惟正半坐在床上,盯着笔记本沉思。

    “你不是睡书房吗?”前几天都是这样,今晚他怎么突然躺这里?那我还能睡床吗?沙发不舒服啊!

    “睡哪里是我的自由,不用你来安排。”似乎有了什么灵感,章季惟飞快的在笔记本上敲着字,头也不抬地回了句,就没再理我。

    一边拿风机吹着头发,我一边想着待会儿应该怎么办,刚才洗头已经是勉强,现在又举着风机,手臂用力,牵动背部,简直要命!

    曾经安泽说,长发及腰,正好可以嫁他,可是在他消失的两年里,我继续留着长发,现在已经及囤部了!虽然洗起来麻烦,可是剪掉又舍不得,就一直精心呵护着。

    此刻我真希望冰糖能在我身边,帮我吹头发!

    吹了半天还不干,气得我把风机扔沙发,扶着腰缓一缓。就在我烦躁的时候,章季惟的声音突然传来,“我帮你。”

    哎嘿?我没听错?他居然要帮我,“你哪根筋搭错了?这么好心?”

    他也不吭声,直接走向梳妆台,翻出我的工具包,掏出一把平剪朝我走来,撩起我匈前一缕头发作势就要剪,吓得我赶紧护住头发往后退,就猜他没那么好心,原来所谓的帮忙是这个,

    “你已长发及腰,我来咔嚓一刀!”

    “才不要剪!”看到他拿剪刀的手势我就忍不住吐槽,“别碰我剪刀,对发型师而言,剪刀就犹如老婆,别人不能碰!还有理发剪不是这么拿的,不像普通剪子是大拇指和食指拿捏,必须由无名指和大拇指控制。”

    说着我还从他手中拿过剪刀,要给他做个示范,然后顺手把剪刀藏起来,得意一笑,

    “警告你别再拿我剪刀,一把两千块呢!”

    争执到最后,章季惟还真的拿起了风机帮我吹头发,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小人之心,后来我才发现,这货纯粹就是报复我,变相谋杀,风不是太烫就是太凉,再让他吹下去,估计头皮能掉一块,由此可见,这货绝壁是故意坑我!

    吹了一半,我坚决不让他继续,头皮勉强算干了,我跟他商量,“你要是想睡卧室,那我去书房?”

    一听这话,本来面色如常的章季惟立马警惕的看向我,“怎么?又想窃取什么机密?”

    这人思想真阴暗!“我只是不想跟你同眠,怕你非·礼我而已!”

    等等,他刚才说的是“又想”!“又”代表不止一次,可我有第一次吗?没有!我能想到的只有录音笔的事,难道章季惟知道了?

    怎么可能呢?我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放弃,根本就没把录音笔放他书房,他不可能知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

婚法三章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宝珠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宝珠并收藏婚法三章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