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有什么但是、如果、可是、假如!你诬陷我不是清白身,制造假象膈应章季惟,达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事实摆在眼前,你还好意思跟我说苦衷?但凡你顾及一丝当年的情意,都不该这么利用我!”

    安泽无可狡辩,但似乎还有话说,“你先听我说完再评判好吗?”

    “没兴趣!不管是为什么,我都不想知道!我已经把你从心里剔除,没有一丝留恋!”

    说着我毅然取下左手戴着的手串,当初梁悦音拿电卷棒烫伤我手腕,留下了疤痕,安泽怕我不开心,就送了我这条蓝珀手串。

    自然光下看着像是淡黄而纯净的琥珀珠子,但在变化角度时,可以看到隐隐的天蓝色,暗影中蓝色尤为明显。戴了两年多,一直珍视的手串,取下就是奉还,彻底的决裂!

    “我跟章季惟什么时候结束,与你无关,总之一句话,我已经不再爱你,你不要再打搅我,就当保留最后的尊严!”

    怔怔的接过手串,安泽的目光流露出疑惑,“这是……我送给你的?”

    他不会又想抵赖说不记得?“总之不是我抢的!”

    看他一直盯着琥珀发愣,似是在回想什么,外头太冷,我没空陪他瞎耗,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去。

    说清楚之后,心底终于释然,但还有一丝落寞,疯长了两年的情愫,突然连根拔起,说不疼是假的,从最熟悉走到最陌生的挣扎,这一路的泥沼,我独自去踏,忍着,总会结痂,总会放下,总会忘了他。

    可如果如此深爱还是虚假,要我怎么相信,这世上还会有一个真爱我的他?

    今天我的情绪很激动,安泽的行为令我太失望,我已经没有耐心再听他解释,假如我能给他一个机会,等他把那些话说出来,也许我就会立即原谅他,明白他所谓的苦衷有多复杂,也许爱火也不会就此熄灭,

    可是我没有,拒绝得干脆且果断,他只能强按下那些深埋心底的真相,而我,彻底的对他恨之入骨!所谓错过,总是在不经意间。

    很久以后,当我终于知道真相时,也只能无能为力的感受着揪心的痛,逝去的,再无法挽回。

    回房后我二话不说,赶紧脱了外衣钻进被窝取暖。尽管如此,喷嚏还是一个接一个的打,每打一次,都震得我腰疼,我只能蜷缩在被窝中,期待着回暖后会好一点。

    章季惟已经躺下,又突然坐起身来,拧着眉头瞪着我,吵到他又不是我故意,“是你让我下去的,打喷嚏我又控制不住,痛的是我的腰好!你要是嫌吵,可以去书房睡。”

    瞥我一眼,他没吭声,直接下床。我心想他走了更好,这样睡觉才能无所顾忌。又一个喷嚏之后,痛得我翻了个身,侧躺着腰才不会那么酸。

    正酝酿着睡意,没有温度的声音冷不丁响起,“起来,喝了!”

    诧异回头,就见章季惟不耐烦的将杯子搁在我床头柜上,我抬身瞄了一眼,杯中是咖啡色的水,应该是泡的什么颗粒。居然是给我的,我越来越觉得他不正常了,“无事献殷勤……”

    我还没说完,他已经领悟,立即打断我的话,“第一,我不想上你,第二,你对我没有什么利用价值。”

    “既然没价值,干脆离婚啊!”我做梦都想要自由,“反正你已经恢复视力,不需要我这个护工,干脆一拍两散!”

    刚转身的章季惟脚步一顿,又继续向前,绕过床尾,拿上他的手机往门口走去,“该离的时候就会离,不用你指派。”

    每次说不上两句话,他都会变成冰山脸,妥妥的话题终结者!

    果然是嫌我吵,才会走,慢慢坐起身,我抱着杯子一口气喝完,又钻进被窝,身子终于有了一丝暖意。

    这天过后,安泽再没有找过我,话都说到那个份儿上,他肯定也难堪,各自生活,互不打扰,才是最好的状态。

    而我跟章季惟依旧不咸不淡的相处着,他也不提离婚,整天忙忙碌碌,我继续养伤,每天乔婶都会给我炖着不同的汤。正当我惆怅着这婚怎么离时,老天似乎听到了我的心愿……

    一周后的一天中午,我才喝了几口汤,文乐突然上来找我,神情紧张,“二嫂,麻烦了,有人跟咱妈告状,说你和安泽有私·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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