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直在我身上,怎么可能被调?”从他给我开始,我就装在自己衣服的小口袋里,最后才拿出来投进吸管,所以他说的情形根本不可能,肯定是他在放烟雾弹,故意混淆我的判断,推卸责任。

    “叮——嚓——”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响声,点着烟的章季惟坐在沙发上,稀薄烟雾中,他抬眼看向我,释出疑问,“你确定,在这期间安泽没有近你身?”

    快速回想两秒钟,我很确定,“他一直在开着车,没有接近我,进入酒店也是一前一后,保持距离。”

    “上下车呢?没有撑伞?”

    这一问,惊着了我,下车的时候,是门童来撑伞,一人一把,还是有距离的,但在茶餐厅门口,安泽来接我时,共撑一把伞,好像的确揽过腰。但也只是没多久,打开车门也就松开了,他又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知道我身上装的有药,给我调包?

    如果我说出来,章季惟肯定会一口咬死,说是安泽在这个时候换了药,那我干脆不说,省得他找借口,直截了当的说没撑伞,“淋雨,他没机会靠近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药被他换过?”

    沉默了片刻,章季惟垂眸沉思着,好一会儿才回我句,“目前没证据,但我不屑骗你!”

    这话真逗,让我忍不住哼笑出声,“你骗我骗得还少?晕倒那天没骗我?明明没有脑震荡,你却假装重病,害我自责得要死,被婆婆咒骂,我差点儿以为自己又害死一条人命要坐牢,你还敢说不屑骗人?”

    紧咬牙关,章季惟仍不肯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一丁点责任,“那是我自己的事情,怎样决定由我说了算,但我没去害你!”

    “那颗药就是事实,你还想狡辩?我可是亲身经历过,和你说的根本不一样!”想起喝药后的痛苦迷离,差点儿被安泽拿下,最后虽然逃过一劫,但还是没能逃出章季惟这个魔鬼的手掌,依然被他占尽便宜,又不喜欢,不明白他是怎么继续下去的?也许男人和女人真的不一样,情和浴是可以分成的?想想都觉得生无可恋!

    “不一样是因为被换了!”

    说了半天又饶回原来的话题,“证据呢?”

    “证据我会查,今天给不了你答案!”他无话可说,但始终不肯承认,烟才燃了一小截,就被他狠狠捻灭在烟灰缸,“总之我放的不是那种药,这是最后一次申明,别再怀疑我!”

    “事实摆在眼前,狡辩有什么用?章季惟,是个男人就敢作敢当,你都敢把自己的妻子推给别的男人,不怕头顶染绿毛,还怂什么?”

    这事儿其实很简单,他真认了的话,我也不能拿他怎样,没证据去控告,本来他就不是善茬儿,也没有在我面前装好人的必要,一再否认,只会让我更加瞧不起他!

    猛地坐起身来,章季惟眼风凌厉的扫向我,嗤之以鼻,“脑子是个好东西,我希望你有!如果真是我给你们下春·药,那我就如安泽所说,直接拍照抓间就好,何必费力把你带走,灭你的火?”

    这还不简单?“因为你发了情,把我当作泄浴的工具!上次你被他误导,误会我,还不是死命的惩罚我!”

    说完我就觉得不对劲!章季惟刚才的话很矛盾,安泽说的话,他竟然能清楚重复一遍?房间里只有我和安泽,我又没告诉章季惟,他怎么会知道安泽说过什么?

    当我拿这话质问他时,得到的答案令我瞠目结舌,“我在你身上装了窃听器。”

    紧攥着拳头,深呼一口气,我强忍着膨胀的悲愤,问他窃听器在哪儿。

    听他说在手机壳,我立马翻找,这壳是带立体花瓣的,原来他在花瓣中间藏了窃听器,而我居然一无所知!

    迷乱的药,窃听!随便拎出一件,都够我恨他祖宗十八代!愤然扣掉窃听器,我狠狠的往他身上甩去!黑色的小圆扣弹到他衬衫上,又蹦落在地,一如破碎的信任,

    想到这一点,我又觉得无比可笑,我跟章季惟之间有过信任吗?其实有过,他不信我,但我还是信他的,

    信他所说的,留住安泽一小时就离婚,信那颗药只会令人昏倒,我轻易就相信了他,可刚转身,现实就毫不留情的甩我一耳光,疼得我猝不及防,所谓的交易,只是一场策划好的阴谋,我被他利用得那么彻底!

    “你真是刷新了我对‘卑鄙’两个字的认知!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简直不择手段,毫无下限!”

    似乎对我的冷嘲热讽很不满,章季惟居然愿意选择去解释,“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是让你留住他,装窃听器也是为你,不是你要求我派人保护你吗?派人不方便,所以我才安了那个东西,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你的药出了问题,在最后关头赶过去救你!”

    “少在这儿猫哭耗子假慈悲!明明就是想满足自己的利益,居然好意思说是为我?章二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心,会为自己讨厌的女人着想?请你尊重我的智商,说谎走点儿心!”

    我拿他曾经骂我的话来噎他,赌得他急火攻心,要靠深呼吸来平复。

    他究竟想窃听什么,打探安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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