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他却头也不回的一把甩开,甩的正好是我刚被他打的肩膀,再被这么狠狠一甩,简直撕心裂肺啊救命!

    感觉胳膊被卸掉了一样,我哇哇直嚎,钻心的疼,“啊——要命了,是不是断了啊!我不要当杨过啊!”

    恐惧和瞬间的疼痛让我冷汗直冒,不顾形象的大哭着,他终于停下脚步,回头过来看我,不耐烦的问了句,“有那么夸张吗?”

    “不信你试试,痛死了!”我抽泣着,心里多少有些怨他,可又不敢抱怨出口,只能强忍着,他没说话,不耐的闷哼一声,抓起我没有受伤的左手手腕,继续向前走去,

    虽然他没吭声,但我瞬间安抚了不少,明显感觉到他的脚步放慢了,好像在等着我一起走。

    情绪已经平复,但抽泣声并不能立马止住,泪珠还在我脸上挂着,前面的他突然回头呵斥我,“真不明白怎么这么大个人,还能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还不是痛嘛!”其实现在已经缓解了一些,但我怕他为景镇的事找我算账,就跟他装可怜。而他不论何时何地都不忘揶揄我,“怕痛还勇敢的为他挡拳,看来他对你很重要!”

    “不重要,只是兄弟,兄弟如手足,丈夫如衣服。”

    正说着,他又回头睖我,我立马改口,义正言辞,“手足可以断,但我不能不穿衣服啊!坚决不再挡,我错了!”

    低头认怂,是我认为的,能最快化解他火气的办法,正想着应该怎样才能装得更楚楚可怜一些,忽然感觉面上一热,抬眸就见他正屈着手指为我拭泪,虽然动作有些粗鲁,不够温柔,但我还是很惊讶!

    看我望着他,他才不耐烦的收回了手,

    “你哭的声音很难听,杀猪一样,海风大,你这么哭着,风一吹,脸立马就干燥紧绷,丑死了!”

    是?他这么一说,我好像的确感觉脸挺难受的,赶紧抹了把泪,再不哭了,任由他攥着我手腕,踩着沙滩往回走。

    也许是海风太过温柔的掠过我心间,虽然两人还在闹别扭,但此刻我竟觉得平静又自由,至少他终于顾及了一次我的感受,让我暂时没了想要逃离的念头。

    回到酒店后,他去冲凉,我坐在阳台外等着他,肚子好饿,等他洗完,我们才能去吃饭。

    出了酒店,坐车时,他吩咐司机去附近的医院,一听说又要耽误我就害怕,忙问他怎么了,“你那里不舒服?为什么一定要现在去,下午不行吗?”

    “你肩膀不是受伤了吗?”

    咦?难得啊,他居然会记得我受伤,之前我经常被他折磨,受过好多次伤,他从来不理会,今天竟然记性那么好,可我懒得麻烦,“不用了,小伤,不妨碍,休息一下就能好。”

    他忽然就不乐意的瞪我,“所以你鬼哭狼嚎的说要断了是在耍我?”

    “绝对没有!”我想澄清,又不敢大声说,怕司机听到笑话我,就凑近他耳边小声说,“其实是我太饿,不想去医院折腾,没疼死先饿死太不划算。”

    章季惟再次扶额,无言以对的看向窗外,不想理我。

    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吐槽,“为什么这些餐厅的食物都那么贵,还分量那么少,我都吃不饱哎!还得再点其他,浪费钱!”

    “一次吃撑,你下次还来?七分饱,总要让人惦念才好。”

    这个理论我倒是听过,“听说爱一个人也要爱七八分,不要太满,否则对方会想逃。”虽然我没体会过被爱太满的感觉,但物极必反,好像很有道理。

    喝了口红酒,他抬头看我一眼,没应声。他说什么我都接口,我一说话,他就装哑巴,故意让我难堪吗?尬聊的我自己圆场,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干了这杯鸡汤!”

    吃饭时顺手刷了朋友圈,居然看到小芸姐贴了照片,好像也是海滩哎!我立马打电话问她在哪儿玩儿,她居然说在夏威夷,“明晞受邀参加一个活动,带我一起来玩儿。”

    “要不要这么巧,我也在哎!”在国外遇见亲人的感觉真好,兴奋的我立即问她在哪个酒店。

    “我们在大岛,你们在哪个岛?”

    一句话把我问懵了,我赶紧问章季惟,“这是哪里啊?”

    章季惟严重鄙视我,不耐回答,“欧湖岛!”

    “那好,我明天去找你玩儿,本来打算过两天再去,既然你也在,那我们提前过去好了!”

    约定好之后,挂了电话,我开心得嘞!有小芸姐陪我,我就不用整天指望章季惟,看他脸色了!

    吃完饭,离开餐厅之前,我去洗手间还特地嘱咐他,让他站在外面等我,然而我才进去两三分钟,出来的时候居然没见他人影!

    还以为他去了男厕,我立在一边儿等他,然而十分钟都没见人,难道肚子不舒服?于是我又继续等,二十分钟还没人,我就纳闷了,给他打电话也不接,到底在干嘛?总不能进男厕去找?

    如果在里面,不该不接我电话啊!等了半个小时之后,我开始慌了,章季惟不是故意丢下我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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