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真的出事了?忐忑的跟过去之后,为了验证章季惟的话,我问他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他说号被盗了,找不到我的联系方式。

    幸亏章季惟没骗我,不然我掐死他!看他一脸凝重,我问他怎么了。

    迷离的望着窗外,深叹一声,他才说出实话,

    “我那个心理学家的朋友被人胁迫,拿他女儿的命做要挟,让他想办法剔除安泽脑海中关于方香香三个字的记忆,他清醒之后,其他的都记得,唯独不记得你。”

    不是?又忘了?“怎么可能?”听起来好玄幻,“你说人的脑部受伤,会暂时失去一部分记忆我相信,但那应该是关于某个场景的,所有人所有事全部都不记得,这个很正常,可你说只忘记一个人,我不相信!人怎么可能选择性失忆?又不是仙侠小说!”

    “我也认为不可能,但事实的确如此,我跟他提起有关你的事,他统统不记得,而且他现在变得很冷漠,连我都不怎么搭理,也许你才是他心底唯一的温柔,失去了你,他又变回了曾经那个漠然的安泽。”

    明明知道星野没必要骗我,可我还是觉得不可能!这个世界虽然有很多离奇的事情发生,但这种剔除关于一个人的记忆做法,我觉得已经属于超能力范畴了,心理学家不可能有这样的本事!

    这当中一定有什么隐情!我立即问他,“安泽人呢?”

    “回老家去了,祭拜他母亲。”

    能动这种心思的,恐怕只有一个人,“威胁你朋友的,是梁悦音吗?”

    点了点头,星野说,梁悦音很怕安泽完全清醒之后彻底抛弃她,就想出这个鬼点子,虽然成功了,安泽的确不记得我,但同时,安泽也想起来当年在日本的一些事,对梁悦音更加厌恶,不肯理她。

    他真的恢复了那些记忆?这么说来,安泽失踪那两年,的确跟梁悦音有关?梁悦音到底对他做了什么,能让安泽这么恨她?疑惑间,就听星野跟我道歉,

    “对不起,我没能还给你一个完整的安泽。”

    见他黯然低眸,怅然愧疚的模样,我安慰他不要自责,“这也不是你能掌控的。”

    其实我很希望安泽恢复正常,找回所有记忆,但同时心里也明白,我们之间隔了太多,已经不可能回到从前,现在星野说他又一次彻底忘了我,我竟然有那么一丝庆幸,

    也许铭记而无法相守才是一种痛苦,与其这样受折磨,还不如统统忘掉。

    但这只是我的私心,站在公正的角度上,我总觉得这种情形不可能发生,“我相信一个人会暂时失去一段记忆,但还是不相信他会仅仅只失去关于一个人的记忆。你的朋友以前做过类似的案例吗?”

    星野摇摇头,“他说没有,只是一种理论,以前也做过实验,都以失败告终,这次居然能成功,他也很惊讶!”

    这不科学,到底哪里不对呢?听来像是做梦一样,直觉告诉我,这种接近玄幻的事,肯定被人刻意渲染过,这当中,必定有一个在撒谎!会是谁?

    思绪凌乱间,隐约听见包厢那边有人问起,“看来尊夫人跟星野很熟啊!”

    章季惟淡然回了句,“多年老友,比我认识得早,我要早知道他们是朋友,也就不用大费周章。”

    说起谎话都能如行云流水一般自如,非章季惟莫属!

    我们一直在这儿私聊似乎不太好,星野让我想开点,“你也说过,只要他平安就好,现在这种情况,我们也无能为力,只能等他从老家回来再说。”

    他说的对,猜测无用,只能走一步说一步。

    既然我到场,星野也就履行了他的承诺,正式跟章季惟签约,成为西山那块地的首席设计师。

    如愿签到星野,章季惟唇角微弯,噙着胜利的微笑。

    准备上菜时,我们落了座,席间,他们都在讨论一些商业运作的规划,我完全听不懂,一直在琢磨着安泽那件事是怎么发生的。

    席间,有人给章季惟敬酒,他说今天喝不了,感冒吃了头孢,那些人就说他没诚意,有个老板开始起哄,“章老弟,你不能喝也罢,总得有人替,让你夫人喝也行!”

    我?凭什么替他喝酒啊?我不悦的瞪他一眼,警示他别打我的主意,他竟然说也好,随即笑吟吟的将他的酒杯推给我,

    “还请夫人体谅,帮个忙。”

    “酒量不好,替不了!”我刚拒绝,他就抬臂搭在我身后的座椅上,贴在我耳畔,低声警告,

    “这块地,你舅舅也有投资,不能惹这几位老板不高兴,如果他们撤资,你舅舅也会亏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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