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信任弥足珍贵,我很感激,同时也坚定自己的信念,了解那段真相的同时,也该跟安泽说清楚,做个了断。

    由于是跟安泽见面,不方便叫章家的司机,下午我一个人出来逛街,店里的椅子镜子,可以选好从网上发货,而我则去挑一些摆件,增添一些趣味。

    一直到六点半,我才去约定的餐厅,意外的看到安泽已经到了,修长的手指最适合拿剪刀,此刻正搅动着杯中的咖啡,有些走神。

    大约是听到脚步声,他回过神来,站起身朝我微微一笑,到对面为我拉开椅子,保持一贯的风度。

    “来这么早?”我随口找话说,他笑了笑,“因为你不喜欢等人,”顿了顿,他又说,“但却等了我两年,这份执着令我感念。”

    我有点儿尴尬,不知道该怎么回应,只好说了句,“都过去了,不提也罢。”为防止气氛尴尬,我开始打岔,

    “对了,星野说你被梁悦音动了手脚,已经忘了有关我的记忆,怎么你好像……并没有忘记?”

    “她的确有私心,威胁查理医生,在他后来催眠时,梁悦音还安装了监控,企图控制他的行为,好在查理良心未泯,不忍心害我,就在自己的手心写了字,在催眠之前给我看,

    大意是说,催眠只忘记一个人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抓了他的孩子做威胁,所以他只能服从,而且不能失败,所以跟我串通好,让我再次清醒之后假装真的忘记了你,

    梁悦音达到目的,也就不会再为难查理和他的孩子。他得到自由之后,我没有后顾之忧,也就不用再假装。”

    原来如此,我就说那种太玄乎的假设不可能,还真被我猜中了!“那你现在已经恢复所有的记忆?”

    点了点头,他的笑容有些苦涩,“想起了所有事,最对不起的人还是你。没想到后来的我居然会那么利用你!我自己都恨透了那样卑鄙的自己!”

    他那紧握的拳头,难掩懊恼,最初那时候我还不理解,安泽为什么要那样对我,我完全没料到他可能是失去了记忆,因为他的话里,总是若有似无的表现出他是记得我的,什么苦衷,还有一些若即若离的话语都误导了我,

    后来才明白,他只是凭借我的反应去猜测而已,其实并不记得我,才会舍得利用。

    当时真的很受伤,因为还没有彻底放下,现在也是真的不再介意,因为已经决定放下。

    当爱情被外界的风雨所阻,磨得失去了最初的光彩,曾经所有的感动或爱恨都成了没有意义的情绪,必须学着释怀,多余的惦念,是一种包袱,压得人喘不过气,无法轻松的迎接明天。

    所以我放下的同时,也必须让他知道,“我不怪你,那是天意作弄,你也不是故意要伤害我,所以不用自责。

    现在我已经嫁给章季惟,也就是你的二哥,成为你的嫂子,那么我们之前的过去只能抹灭,不能再提起。你也该开始新的生活,不该再被过去束缚。”

    听我这么说,安泽的情绪有些激动,立即解释澄清,“那是老天犯的错,不是我的错!香菜,我从来都没有放弃过你!”

    之后他开始跟我说起,当年的真相,

    “我到日本之后,开始继续深造专业知识,没想到梁悦音也跟了过来,每天都会找各种机会偶遇我,但我从来没有搭理过她。

    有一次在酒跟朋友喝酒,她又来到我面前,有两个日本人过来,请她过去见他们的主人,她不肯去,还圈住我胳膊,说我是她男朋友。

    我不承认,说自己跟她没有关系,那两个人就要带她走,争执间,扯坏了她的衣服,她就向我求救,说他们是坏人,要带她去拍那种片子,当时她的上衣被撕烂,周围已经有人开始拍照,

    我想着就算有恩怨,也都是中国人,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下,裹在她身上,她居然趁机亲我一口,跟那些人说,我的确是她男朋友,只是两人在闹别扭而已。

    那两个人没吭声,转身离开,当时我就很奇怪,如果他们真的威胁她,又怎么可能因为我的到来而离开?都不动手吗?”

    说到这儿,安泽的神情变得紧张起来,似乎想起了最痛苦的回忆,

    “人走后,我也甩开了她,让她离我远点儿,可她不肯走,赖在我旁边,没想到外面突然冲进来十几个人,直冲我这个方向!

    我问她到底怎么回事,她也慌了,才说实话,原来这些人的主人,是日本一个黑社会老大的小儿子,梁家也是混黑道的,梁悦音的父亲就希望她嫁给那个日本人,她不愿意,才把我扯进去,说我是她男人,我们已经有过关系,

    那个日本人觉得面子挂不住,就带人过来教训我,我平白无故背了锅,就因为梁悦音一句瞎话而被打成重伤,伤了脑袋,后来侥幸保住一命,醒来就暂时失去了记忆。”

    原来他当年也是在酒被打伤,后来在夏威夷的酒,他又跟章季惟起了冲突,又一次伤到头部,所以才会觉得场景熟悉,阴差阳错慢慢恢复了记忆!我正感叹间,又听他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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