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婆婆并不是喜欢我的孩子,而是觉得这个孩子有利用价值?怪不得她会那么关心,真悲哀!

    “那你打算怎样?”如果涉及到家产,那么章季惟也会犹豫?毕竟谁会跟钱过不去呢?他会不会改变主意,让我留下这个孩子?忽然有些害怕知道他的选择,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下周……还打胎吗?”

    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半倾的杯口滑入他口中,喉结微动,酒入愁肠,章季惟心事重重,看了一眼窗外迷离的夜色,又将窗帘拉住,转身走向我,似是做好了决定,

    “按原计划,不改变。”

    这样的选择让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担忧他的处境,“可你要是违背她的意愿,婆婆会不高兴的。”

    抬手轻抚着我鬓边的碎发,章季惟凝望着我,将一切问题都看得透彻,“她高兴的代价是我提心吊胆,要冒着失去你的危险。我承认,我想要更多的家产,但是一想到你掉江水之后失踪那天的情形,拥有股份却要失去你,能让我开心吗?并不!

    所以这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冒险生孩子这种事,我不赞同,任何可能让你有危险的事,我都不能做。”

    那大概,是我听过的最暖心的话,比“我爱你”三个字还要暖!这种被人在乎的感觉,就是爱的力量和意义,窝在他怀中,我沉默半晌,有些哽咽,有眼泪止不住滑出,不想被他看到,我就在他胸膛蹭了蹭,

    他还以为我是故意的,“发觉你最近老是撩我,什么意思?认为我不能碰你,你就猖狂?”

    “哪有!”绝壁是诬陷,“我怎么撩你了?”扬起下巴,我抬头望向他,眼神不满,脸颊的泪珠是蹭没了,可是眼睛里还是有闪闪的泪花,被细心的他发现了,触了触我脸颊,发现有湿润的泪痕,问我为什么哭。

    轻易就哭了感觉好丢人,我埋头不好意思再看他,小声嘀咕着,“有点儿小感动啦!”

    他大概明白了我的意思,声音闷闷的,“难道你认为我会为了家产,不顾你的安危,让你生孩子?”

    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可又不敢说出来,怕他不高兴,就一笑而过,他不悦的在我腰间捏了一把,

    “你应该笃定我的选择,哪怕我妈再坚持,那也是她的立场,她的意思,我看中的,只有你和博远,因为那的确是我经营起来的,是我应得的财产,其他的公司,我不在乎,爷爷爱给谁都行,我不需要指望一个孩子去争取其他。”

    听得我心潮澎湃,由衷赞叹,“季惟你今天好帅!”

    他还不乐意,鸡蛋里头挑骨头,“昨天不帅?”

    我特狗腿的奉承着,“每天都帅,帅得我合不拢褪!”

    勾唇挑起我下巴,他不吃这一套,“特殊时期,褪不能用,合不拢嘴还差不多!”

    本来就不纯洁的我立马会意,松开他捂紧自己的嘴巴,“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困了要睡觉,就酱紫,晚安!”

    他也不好强迫我,幽怨的瞪我一眼,“不灭火就别撩我,警告你这是最后一次,下次再燃火,必须想办法给我解决!”

    “蹭一下你就有应了?”我突然有些担心,转身质问他,“如果别的女人也这样撩你,你会不会有感觉?”

    他点头,如实回答,“没感觉那我该去医院检查自己是不是有病!”

    莫名的恐慌,不开心,大概是看穿了我的恐惧,他又过来劝我,“有感觉只代表我是正常男人,但我会克制,不会乱来,只对自己的老婆禽兽。”

    说着还恶作剧的噙着我耳珠暖了一口,蹭的我心颤,明知道那里很敏锐,居然还逗,明目张胆的报复!

    这会儿居然轮到我难受了,而他似有感应一般,自身后轻抚我脸颊,寻到唇瓣,沉重的呼吸中夹杂着无限渴望,用印覆的方式,将浴念传递,启唇用柔舌将我舌尖温柔包裹,

    就在我情不自禁的后仰,反手圈住他脖颈,想要索取更多时,他突然松开了我,义正言辞的说不能玩火儿,该去洗澡了,徒留我一个人在焚身的浴火中凌乱!

    为什么要彼此伤害呢?还能不能愉快的在一起了!

    我以为章季惟跟婆婆说过这事就算过去了,没想到婆婆居然又趁着季惟不在家的时候单独来找我,倒也没训我,就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她的意思是让我别打掉,老爷子很快会回来,分配财产,

    “等老爷子仙游之后,你再打掉孩子,我也不拦着。”

    这种事,谁说得准呢?这个要求令我很为难,“妈,说句不当说的,爷爷虽然病重,可也不知道还能撑多久,三个月之内都能打,月份再大就麻烦了。”

    “医生说了,他可能坚持不到过年,也就是两三个月时间,并不影响什么。”

    话虽如此,但要是有奇迹,爷爷撑过了年,等我到四五个月,还怎么打掉啊?不敢应承,我只能推辞说等季惟回来商量一下再决定,婆婆还说我,干嘛老听他的话,

    “孩子是你的,你自己坚持保住,我就不信他还敢逼你打胎?他要是跟你吵,我来训他,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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