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审要延期到下周,而我原定于几天后做人流手术,做完手术就不能出庭,需要在家休养,可我又不能不出席,没办法手术只能再押后一周,等庭审结束之后再说。

    没彻底解决之前,心里终归不得安宁,但又安慰自己,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这天我正在家吃芒果,店里人给我打电话,说是有人点名找我理发,

    开店这么久,基本上我只管收账,偶尔有以前的关系特别好的熟客找我,我才会过去,但也只是修剪发型,不能烫染,其实孩子没打算要,我倒无所谓,但婆婆千叮咛万嘱咐,不准我碰那些药膏,为了让婆婆放心,我只能做做样子,不给人烫染。

    况且店里有那么多员工和优秀的发型师,足够为客人服务,真论起技艺,我还不如店里那些高薪聘请的造型师呢!

    所以指名点我的大都是一种情怀,让我剪惯了,不想换人。找我的阿姨多一些,年轻小姑娘都喜欢找帅哥啊!

    这次我也以为是哪个阿姨,没想到居然会是景镇!最近很忙,一直没跟他联络,有一次和冰糖一起出去吃饭,顺便给景镇打了个电话出来,而他当时在外地,也就没见成,

    今天一见,差点儿不敢认,平时他理发特别勤,别的男人一个月理一次,他的两边推得很干净,长一点都不习惯,所以几乎15到20天理一次,而这次的长度,目测一个月没理了,这不像他的风格啊!

    “看来最近挣大钱啊?忙得连理发空都没有?”

    “别提了!”一向嫩白的他看起来面色蜡黄,颇为憔悴,“最近特不顺,先是一个知名演员跳槽,跟我们闹解约,跟着又有个女艺人在家自尽,风波不断啊要命,我都打算去烧香拜佛了!”

    理完发他还特嚣张的指责一个帅哥洗头工,“看到了没!我是你们老板娘的哥们儿!下次让你打电话就立即打,别给小爷bb!”

    那员工一看我们聊得近,很怕挨训,一直赔笑说记住了。

    “人家才来的,谁认识你啊!凶什么!找我你不会自己打电话?干嘛让人打?”纯属找事儿!

    “心情不好,就想装比行不行?”景镇拽拽挑眉,凶神恶煞,“我警告你别凶我啊!再凶我我就……”

    “怎样?”他还敢怎样?我仰头瞪眼与他对视,他憋了半天才撂了句狠话,“我就不给钱了!”

    吓死宝宝了,我还以为他多大的骨气呢!居然扯钱?我还真不在乎,白他一眼,懒得理他,就听他嘿嘿一笑,“直接充卡!”

    我忍俊不禁,等他洗完头,给他吹干,打趣问他要不要去楼上美容做面膜,他一脸嫌弃,“得了!那是女人才敷的东西,小爷不需要,晚上找个美女做做运动,立马恢复元气!”

    随后他在店里办了张卡,直叹着“之前为你在【海源】办了张卡还有十几万,指望我剪头,进棺材也用不完,直接甩给一个小明星,让她做造型去,现在又在你店里办,哥哥仗义不?老板娘,请喝个下午茶呗!”

    “好说!”随后我们去了一家茶餐厅,闲扯着最近发生的事,突然有一瞬,两人不约而同的说了句,“对了,有件事……”

    太有默契,说完我们都笑了,都让彼此先说,推来推去还是我先说,当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之后,他瞬间变了脸,神情很凝重,我不大明白他为什么这幅表情,

    “怎么了?怀孕是喜事啊!你不该为我感到高兴吗?”

    愣了半天,景镇才笑了笑,“的确是好事,夫妻嘛!也该有了!”

    “我说完了,你接着说。”当我准备聆听时,他居然说他忘了,“一打岔想不起来了,等我想起来再说。”

    这欲言又止的模样,感觉很怪异,“卖关子可耻!”不管我怎么激将,他都不肯明说,我也没办法,干脆不再表现出好奇心,也没和他说这孩子准备打掉,吃了点儿点心就各自散了。

    开庭的前一天晚上,我心里总是毛毛的不自在,琢磨着律师到底会找谁过来作证?是虚张声势,还是真有其人?难不成舅舅还有私生子?这不应该啊!真有的话,舅舅完全可以直接给他啊!干嘛给我呢?

    洗完澡出来的章季惟歪在床上摸了摸我的头,问我想什么呢!抬指抚了抚我的眉,他笑看着我,“别皱眉,老得快。”说着顺便吻了吻我额头,而他修长的脖颈就在我面前,我恶作剧的轻咬了一口他的喉结,害得他“嘶”了一声,迅速将我按在身下,

    先是报复似的咬我脖子,而后变成了温柔的吻,顺着脖颈缓缓向上,再噙住耳垂,轻而易举的霍乱我心,

    直到我感觉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气息时,才开始害怕求饶,“别逗了!不许我玩儿火,你还欺负我!”

    低低的坏笑声在耳畔响起,如魔音惑耳,“我可以帮你灭啊!”

    才怪!“明明说了不可以亲热。”

    “也可以不剧烈的运动,亲热的花样儿有很多,我们都还没有尝试。”

    低语的暗示令我瞬间红了脸,不敢再由着他,生怕自己忍不住,调整呼吸,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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