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除了道歉,似乎无话可说,不管能不能安抚到她,我也只有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

    她趴在沙发上哭得一塌糊涂,为这短暂而虚假的爱情。没有付出身子时,可能情伤并没有那么严重,但当她把自己交付时,却发现他心头没有空位,早已被占据,那种感觉,光是想象都难以接受!

    换成以往,以我的性格,肯定会让章季惟帮我找到范星翼,跟他理论,然而现在我已经跟章家了断,自己的心又千疮百孔,对一切都很消极,感觉就算去找他也没什么用,干脆没折腾。

    我安慰不了,她看到我只会更生气,那我还是走,不在这儿碍眼。

    哀痛欲绝时,语言苍白无力,窗外明明是大太阳,我选择沉默,黯然拎着行李箱,把钥匙放鞋柜上,开门离去。

    她没有追我,我也不会恨她,明知道她此刻已经很绝望了,可惜她不要我安慰,而我也身心俱疲,实在没精力哄人,

    打定主意后,先去了一趟医院,把离婚的事告诉了我爸妈,起初她还不信,后来看我表情黯然,没有愤怒的样子,这才察觉到不正常,敛色问我,

    “真离了啊!”

    这话问的,要不是因为她是我妈,我都懒得理,“这种事有必要说谎吗?”

    我妈至今疑惑不理解,“这孩子怎么说翻脸就翻脸?那天还跟我,他喜欢的人是你,绝不会抛下你不管的!”

    这样的话,我实在不想再听,被骗到心麻木,苦笑,“喜欢算什么?他爱的人始终是清愉。”

    “又是因为清愉?她到底跟季惟说了什么?你怎么可能斗不过她?”

    她很气愤,我已经连生气都懒得,从来没想过要和她斗,有决定权的是他,不是我,也不是清愉,我也不屑用手段去留住一个男人,投机取巧得来的感情不可能稳固,所以讨论对错没有意义,“别问了,已经离了,彻底断绝,我不想再提。”

    “那他给你分了什么?”

    我就知道她最关心这个,直接把卡拿出来给她,那是卖掉股份的钱,留给她,让她带爸爸离开这儿,回我们那边县里的医院,继续疗养。

    听我说要走,她很担心,怕我想不开,“咱们一起回老家呗!你一个人出去我不放心。”

    “只是出去走走散散心而已,妈你放一百个心,我不会轻生,才没那么傻,出去后会经常跟你联系的。”

    安抚好家人之后,我去买手机,补了卡,又把票买了,打算去一趟杭州,之前说好了要去,因为各种问题没去成,现在一个人出发也挺好,不用再将就别人的时间。

    票是明天的,我先找了家酒店住下,小产就像来大姨妈一样,但比那个痛得多,整洁而空荡的房间里,连看电影的心情都没有,仿佛所有情绪与我而言都无关痛痒,我就那么躺在床上,循环着一首《起风了》入睡,

    从前初识这世间,万般流连,看着天边似在眼前,也甘愿赴汤蹈火去走它一遍,

    如今走过这世间,万般流连,翻过岁月不同侧脸,措不及防闯入你的笑颜,

    我曾难自拔于世界之大,也沉溺于其中梦话,不得真假,不做挣扎,不惧笑话,心之所动且就随缘去,逆着光行走,任风吹雨打!

    朦胧间,隐约听到脚步声,怎么可能呢?门已经反锁了啊!当我迷糊睁眼,就见原本关掉的灯被打开,一道熟悉的身影坐在床前,就这么静静的看着我,抚着我脸颊,轻声叹气,

    眉眼如旧,心却裂了一道口,看到他的那一刹那,喉间堵到窒息,愤然挥开他的手,我迅速坐起来,质问他怎么进来的,

    他说这家酒店的老板是他朋友,拿备用房卡进来的。

    说着他突然拥我入怀,“香香,别走!我是有苦衷的,等我处理好这一切,我会接你回来!”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愤然推开他,恨到了极致,感觉胸腔快要爆炸,“字都签了,再说这些就是耍流芒,立马滚出去,否则我报警!”

    “香香!”

    他还想再说什么,门突然又开了,就见清愉冲了进来,带着一帮记者,对着我这儿狂拍,说要抓间!

    刚要愤怒嘶吼,又猛然惊醒,睁眼只见屋里空空荡荡,只有我和循环的歌声,

    回想我的情路从来没顺过,总爱一回,伤一回,自欺欺人梦太甜,才让他夜夜占据我心间,忘记他究竟需要多少天,爱冷心倦,似梦似醒在深夜,往事渐渐蔓延,再难入眠。

    从出发到上车,我一直没有回头看,不属于自己的不眷恋,相信再痛的伤口都能结痂,

    没坐飞机和动车,我选了火车,似乎火车才有种难以名状的旅途感,对面是对小情侣,男生在打王者,女生就给他喂吃的,并没有抱怨,而他也很自觉,玩儿了一局之后就不玩了,两人一起看电影,

    旁边是个自称美术学院的学生,要加我微信,说让我给他发张照片,他可以给我画像,我跟他说手机丢了,才换的卡,没有申请微信,

    他又说自己会看手相,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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