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勿恼,有晚辈在,可保公子平安。”公孙鞅听到叶昊抽泣地声音,心中也不是滋味,他虽未经历这重磨难,但是看着看着叶昊和其夫人恩爱地样子,现在又面临逆境分别,想想就知道叶昊此时心里定是万般难受。

    叶昊听公孙鞅如此说,心里也便知道了个大概,他忍着心痛,出言谢道:“小友不仅是鬼谷高杰,还精通医术,那鄙人在此就先谢过公孙小友了”

    “先生折煞晚辈了,快些将要给令夫人服下吧,再晚可就耽搁要性了。”公孙鞅听到叶昊如此夸赞自己,不好意思地脸红了,又看看时间,提醒道。

    叶昊赶忙从火炉上取下瓷碗,放于嘴下仔细吹,时不时地试一试药的冷热,生怕烫着自己夫人。

    “先生,恕晚辈冒昧,此乃补体之物,应当趁热服用,若是凉了,那药性可就减半了。”公孙鞅看叶昊吹了半天,也不知该不该说,干脆便不说了,让叶昊吹一会,等他吹累了就给他夫人服下了,谁知那叶昊痴心一片,非要等那要完全凉透后再服用,公孙鞅实在看不下去,冒着大不敬的风险说道。

    叶昊听后恍然大悟,满脸愧疚的说道:“多谢小友提醒。”

    说完便将那美人缓缓托起,将瓷碗置于美人嘴下,轻声唤道:“雪儿,雪儿起来喝药了,听话,起来喝药了……”

    叫了半天那绝色美人却是没有一点反应:“这……公孙小友,为何爱妻唤不醒?”

    “先生不必担忧,令妻身子虚弱,稍事休息便好,这段时间除了喂药外就不要再打扰了!”公孙鞅剑眉紧缩,满脸严肃的架着马车在土路上飞奔。

    一旁,一只自将军府而出的禁军小队正紧紧的跟着叶昊等人的马车,寸步不离……

    日月交替,时光飞逝,刚才还是皓日当空,转眼间却是满天星辰,皓月当空。

    马车上,那美人早已醒来,正依偎于叶昊怀中,捧着瓷碗慢慢喝药。

    叶昊低头望见爱妻那绝美的容颜,心中一阵绞痛,多好的一个女孩啊,若是当年没有爱上自己,现在应是另一番样子了吧,至少不用怀胎十月还跟着自己在这燕国郊外奔波,也不会因为缺乏食物而一次次晕倒……

    想到此,叶昊长叹一口气,不甘与愧疚的泪水自眼角流出,滴落在美人的脸上。

    “夫君,夫君为何哭了?”美人觉得脸上一阵湿热,放下瓷碗,抬眼望去,却发现叶昊豆大的泪珠在顺着脸颊滚落。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衣袖给叶昊擦着。

    这一幕刚好被探进头来询问路程的公孙鞅看到,完完全全的尽收眼底,他不由感叹道:唉,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没事,”叶昊一把攥住美人纤细的手腕,将手腕放在自己心口处,“只是觉得有些对不起你,若当时我不任性而为,夫人完全不必与我奔波千里,居无定所……”

    说到最后,叶昊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他低下头,好不让美人看到他再次落泪。

    “夫君只为,妾身并无半句怨言,妾身这一生,之前半生在等夫君的到来,剩下的半生原陪夫君到天涯海角,从此相伴到老!”美人将整个柔软的身子靠在叶昊身上,一副君生我生,君亡我亡的样子。

    叶昊小心这她的肚子,伸出手臂将她彻底揽入怀中,二人在这车厢里卿卿我我,完全没有在意马车已经停止了前行……

    车厢外……

    “嘿!赶车的,识相点就把车厢留下,”一队身穿漆黑色战甲,与黑夜融为一体的士兵拦住了马车的去路,为首一人举起手中的长戈,搭在公孙鞅的勃颈上,用不可商讨的语气命令道,说着,他又伸出粗犷有力的胳膊拍了拍拉车的白马,:“只要你留下车厢,你的命,连同这匹马,一起拿去!”

    公孙鞅不去理会燕国禁军的警告,他冷哼一声,拿匕首般的目光扫过这支禁军小队。

    他那本就凌冽的目光在黑夜如同狼目所透露出的凶狠,领那些士兵后背发凉,双腿打颤,一瞬间仿佛被吓失了魂,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好机会!”公孙鞅低喝一声,架着马车冲开禁军的堵截,向着远方飞驰而去。

    拦路的燕国士兵这次真的吓傻了,一辆体型硕大,速度极快的马车忽然间从他们面前疾驰而过,将他们本来整齐有素的队伍给撞得七零八乱,士兵们各跑各的,完全顾不得还有什么任务在身,一些腿脚不利索的,反应迟钝的皆被马蹄踏过,车轮撵过,嘶吼哎叫之声不绝于耳,在这冰雪燕国的郊外久久回荡……

    “公孙小友,可是出了什么事?”叶昊在车厢内听到惨叫声,后有觉得一阵颠簸,忙起身探出头去问道。

    “先生安心,无非是些拦路守将罢了!”公孙鞅见叶昊探出了半个身子,赶忙推着他的肩膀,将他推了回去。

    “先生,晚辈还有一事。”公孙鞅像是想到了什么,叫住叶昊说道。

    “小友但讲无妨。”黑夜中,叶昊冲公孙鞅笑了笑,说道。

    “还请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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