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鞅儿且慢。”公孙鞅行完礼,刚欲起身离开,便听到老者的声音响起,他赶忙再次跪坐下来,悉心听从老者教导。

    老者将孩子放于一旁,脸上出现少有的严肃,若是与老者不相熟的人见了,定会以为老者下一秒便会大发雷霆,但是公孙鞅心里却是万分高兴,他的师兄们出师之时,老者都会将他们叫入室内,严加训斥。

    但是老者的徒弟们并没有对老者产生反感,反而巴不得早一点听到老者的训斥,这样他们才能在出师之前,或说以后的日子中扬长避短、查缺补漏。

    公孙鞅也迫不及待的想听到老者对自己的评价,自然是一脸恭敬的低着头倾听道。

    “子鞅,这次你做的很好,既为逃亡中的叶昊夫妇出谋划策,又为叶昊避开追兵,还为他的妻子接生,又在叶昊自刎后的第一时间内将他的子嗣带出,种种小事证明你是一个有责任心、有爱心的人,但是同样也证明了……”老者说至此,顿了顿,他看着木桌上的棋盘,又看了一眼正恭敬地低头接受训斥的公孙鞅后,才继续说道。

    “但是同样证明了你做事毫无规律,急急匆匆,毛躁为之,若是你当时细细思量,怎会让叶昊夫妇忘送了性命,你啊你,日后的路还长着呢……”老者说完,长叹一口气,手从棋篓里抓起一枚棋子,慢慢的放到棋局当中。

    听完老者的训斥,公孙鞅倒是听得一头雾水,像那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他连忙问道:“先生,弟子有一事不明,还望先生指教。”

    “但讲无妨。”老者倒是没有过分在意公孙鞅的问题,他像是早已知道般的随意说道。

    “先生恕弟子鲁莽,只是弟子实在不明,究竟还有什么方法可以避开燕军追捕?”公孙鞅直言不讳的说道。

    “哈哈……”老者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他听闻后连声大笑,笑了好一会才平静下来。

    他捉过叶昊的手,放在怀中拍打了两下,和蔼的笑着说道:“子鞅啊,老夫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原来是这种问题啊,这样吧,你仔细想想,我那故友即被追杀,怎会安然无恙的待在驿站里,那燕君怎会让他安然无恙的待在驿站里!”

    老者的两个问题问醒了公孙鞅,他先是一脸恍然大悟的看着老者,后又满脸愧疚的低下头,时不时地看看孩子:“叶前辈已经被燕王监视了,而我的突然到来让本就多疑的燕王更加起了疑心,加之我又马上带着叶前辈离开,这样才使燕王动了杀心……”

    他愣着好一会,回过神缓缓说道:“是我害了叶前辈,是我害的楚熙生来便失去了父母,先生,我,我对不起楚熙,对不起楚熙啊!”

    公孙鞅是个心善的人,当他知道了一切皆是由自己引起的以后,跪在地上,抱头痛哭道。

    “无妨无妨,子鞅快快起来,”老者虚扶了公孙鞅一把,示意公孙鞅一切都已经过去了,“这世间的事啊,本就没有一个十全十美,也没有什么万全之策,或许那就是叶昊命中该有的吧,只是子鞅你啊,不要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自暴自弃,你既要纵横诸国,那以后经历的事情便多了去了,还是希望你能调整心态,坦然面对才行……”

    老者不紧不慢的说完,公孙鞅也擦干眼泪,作揖谢道:“多谢先生教诲,弟子当铭记于心!”

    “好了子鞅,天色不早,老夫也便不留你在山上过夜了,你擦擦眼泪,收拾心情,下山去吧……”老者用枯瘦的手拿起那杯清茶一饮而尽,对着公孙鞅说道。

    公孙鞅点点头,与老者告别后便起身离去了……

    数年后,他经历了种种,由公孙鞅变为了商鞅,他可以说是放下了一切,也拿起过一切,只是心中一直对一人过意不去,他叫叶央幕,字楚熙,是鬼谷子的徒弟……

    时间飞快,如那梭子一般,当时襁褓中的婴儿,现已长成一英俊美少年,玉树临风,翩翩潇洒。

    “楚熙,来太公面前,太公有事和你说。”几年过去了,老者依旧是当年那副健朗体格,熟悉的模样,这几年不仅未老,甚至还年轻了几分,这种秘法让楚熙万分好奇,儿时几乎天天缠着老者追问,那间竹屋也是几年前的模样,屋内的陈设未曾改变过,只是棋盘之上的棋局却变是了几变。

    老者依旧是坐在木桌旁边,这时从门口进来一少年,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好似放荡不拘般,但眼里不经意流露出的精光让人不敢小觑。一双剑眉下却是一对细长的桃花眼,充满了多情,时不时流露出的童真与可爱,更让人一不小心就会沦陷进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这时却漾着另人目眩的笑容。

    他走到老者身边,很随意的一坐,便抬头冲老者笑道,边笑边问:“太公啊,你叫我过来有什么要紧事啊?”

    老者望见楚熙的笑,心里一阵暖意,也就冲他笑道:“今天啊太公交给你一个美差,你干不干啊?”

    楚熙桃花眼一转,撒着娇问道:“太公啊,什么美差啊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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