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熙见到张仪怎样都不肯多说一字,也便笑着摇摇头,不去追问了。

    他们二人来到村口,见村庄前面那张老旧的匾上隐隐有被砍过的痕迹,上面的字迹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但是牌匾上已变为深褐色的血迹却是格外晃眼。

    楚熙仔细甄别,确认那的确是血迹后,推了推身边的张仪,一改往常的嬉戏放荡,转为严肃冷酷的样子,对他说道:“师兄,你看那匾上的……”

    说着,楚熙将砍痕与干涸变色的血迹指给张仪看,张仪见后脸色大惊,双手颤抖着去扶楚熙。

    楚熙见到张仪一副窝囊不已的样子,心中便是阵阵笑意,他说道:“师兄,就这点小事便把你吓成如此样子,将来还怎么纵横诸国?”

    楚熙见到张仪一副窝囊不已的样子,心中便是阵阵笑意,他说道:“师兄,就这点小事便把你吓成如此样子,将来还怎么纵横诸国?”

    “非……也,师弟,且看,匾上的那一撇,如刀锋似偃月,一看便是出自师尊之手,加之砍痕与那斑斑血迹,我虽不能断定这里的人与师尊是和关系,但有一事我可肯定,那便是我们此刻的处境万分危险!”张仪话音颤抖,脸色煞白,神情慌张不已。

    楚熙听后,细细分辨,他一直以来便跟着老者,自然对老者的笔迹十分了解,只可惜心细不足,一步生死啊。

    老者曾经说过:吾孙楚熙,神威勇猛,智谋无双,唯细致不足,形骸放荡,不拘小节,如若不改,难成大事呼!

    吾徒张仪,贵族之后,虽生的锦衣玉食,却也是耐得住清贫,耐性绝佳,心思入微,但却略乏勇猛。

    老者此次让二人一同下山,便是为了让二人优缺互补,已达到互相学习的目的。

    或许这个,才是老者让他们一同下山的真正目的。

    分辨过后,楚熙点点头,说道:“却是有点太公笔迹的味道,但是否是太公亲自所写,我们还不得为之,听师兄的小心为上!”

    张仪被他这么一说,也冷静下来,思考到底是不是师尊写的,又是师尊什么时候写的等一些关乎二人存亡生死的问题。

    楚熙沉思片刻,说道:“师兄,如果真是太公所写,那么这个村落反而更加的安全!”

    “此话怎讲?”不知是因为何等原因,张仪还是问了一个最基础,最简单的问题。

    “师兄,这当然简单了,既然太公肯为这个村庄题字,就证明这村庄一定和太公有着极深的渊源,而且一定是较好的交情,否则以太公高傲的性子,怎么会随便给别人题字。”公孙鞅叹了口气,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张仪听后,连连说道:“师弟所言有理,但是也不排除另一种可能……”

    他说着,眉头微锁,把自己所想的一种猜测也说了出来:“师弟你看着新新旧旧的砍痕,这村子定然是不安全!”

    话说三分,暗留七分,聪明人的交谈方法……

    楚熙跟着沉默了一会,看看已近西垂的太阳,说道:“好了,别再站着发呆了,天色已晚,就别挑三拣四了,且在这村落休整一晚吧。”

    张仪见怎么再劝解都拦不住,也只好点头答应:“也罢,好!”

    论罢,二人又嘻嘻打闹的走进了村落……

    村中一茅草屋中,一小童与长者共坐于中。

    小童脸颊红彤彤的,似那熟透的苹果般,一支朝天辫直冲冲的向上长着,用一根红绳扎这,寓意吉祥幸福,身上穿着一身粗布短打,干领利落的很。

    那长者则是一头雪白的长发,只在头上绾了个箍,潇洒随意的很,花白的胡子似流水般垂下,清瘦的脸上笑模笑样的,很是随和。

    “爷爷,村口来了两人,一直在看那村口的大牌子呢!”小童奶声奶气的向着长者告状,就像是楚熙、张仪二人打扰了他的玩乐般。

    虽是孩童之身,但那副神色与与语气却也是令人厌恶至极。

    “是嘛,”长者撵着一撮胡子,说道,“那你便去喊上乡亲们,咱们一起看看究竟是何等亡命之徒,还敢来着放肆嚣张。”

    小童点点头,跑出去喊乡亲了。

    不一会的工夫,楚熙等人便被手持锋利农具的村民给团团围住,不得动弹。

    见那些村民凶神恶煞的样子,张仪则是一脸哭丧的样子,对着楚熙说道:“看见了吗,我说过什么,早就说了不要进来,现在倒好,被人家给围住了。”

    楚熙则是一脸云淡风轻的看着这些村民,似乎对他们手里的利器视而不见的样子。

    “不必着急,”楚熙大声说了一句,又将头附在张仪耳边,悄声说道,“一会就请师兄不要喊我师弟了。”

    张仪凤眼一转,变明白楚熙的意思,便点点头,说道:“我明白。”

    楚熙见张仪那边搞定了,便对村民一抱拳,说道:“我等初来宝地,多有冒犯,还望诸位恕罪。”

    长者见那两位生的秀气不像坏人,便让村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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