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仪百般为难之下,那女子忽然说道:“小女子真的没有别的意思,还请公子不要多虑!”
女孩都这样说了,张仪也不好再拿什么架子了,他只好暂且将自己的顾虑放下,对着那女孩说道:“无事无事,劳烦姑娘挂心了!”
女孩大气的笑了笑了,摆了摆手,表示无妨,说道:“既然没有什么事,就请公子上船吧。”
说罢,对着张仪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孩说完,楚熙又说道:“就是呀师兄,既然没有什么事了,就请师兄速速上船吧,这船上可凉快了——”
楚熙语气欢快,面带笑容,而船夫却是一脸的苦闷,虽然之前那位女子给了自己好多钱,但总是感觉今日貌似亏损了些钱财。
张仪见后,也不好意思再说什么,只好灰溜溜的上了船。
草船之上,楚熙给张仪让出了一个地方,使他与张仪得以并排而坐,张仪也是乖乖的踏上了船,低声问道楚熙说道:“师弟,你说咱们这样做,真的不违师命吗?”
张仪一只脚刚刚踏上木船,就是觉得船身一阵摇晃,楚熙赶忙扶住草棚,好让自己不至于从船上掉下去。
船夫站在船头,也是觉得一阵摇晃,不过他却十分冷静的稳住身形,有着手里的桨稳稳地撑住船,使水中的草船又一次恢复了平稳的状态。
张仪刚上船那会,也是一惊,好在一会船又稳住了,虽是有惊无险,但也是小小‘历练’一番了!
身为魏国贵族,他虽然是大小场面几乎快要见全了,但还是未坐过船,也未走过水路,此次下山,也真是长见识了。
楚熙见张仪与自己并排坐好,才说道:“师兄为何会有如此奇怪的问题?”
张仪或许是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实在太过奇怪了,便也是摇摇头,说道:“也不为何,只是随便问问罢了……”
说完,他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唉——随便问问罢了……”
楚熙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得说道:“好了师兄,咱们师兄弟二人难道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话吗?”
听到楚熙都这么说了,张仪也就不客气了,他如实将自己心里所想与楚熙说道:“并未是有什么不能说,只是觉得我们这样做的话的确是有违师命罢了。”
“此话怎讲?”楚熙听到张仪所说,不由得眉头一簇,问道。
张仪点点头,说道:“师尊这次让我们下山本来就是要锻炼我们的体魄与辩才,而我们却是一下山便乘上了船,这不是违背了师尊下山的前的意思吗?”
楚熙听后,顿觉有理,也是忍不住点了点头,说道:“师兄所言在理……”
说完,又辩解道:“只不过我们这只是顺带抄个近路、找个方便罢了,太公应该不会责怪的!”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太公便不会知道……”二人击了个掌,达成协定共识。
……
鬼谷宅院之中,老者正抱着一卷书看得津津有味,忽然,一人推开竹门,那人满身血煞之气,给人一很不舒服的感觉,他进门后在离着老者很远处恭敬地跪下,生怕自己身上的气味另老者很不开心,跪下后便磕了一个响头才说道:“大人,您吩咐小人的事,小人已然做好!”
老者闻声,便放下书卷,用枯瘦的老手拿起茶杯轻啄一口,不急不慢的说道:“这次你做的很好,但是仍有不足,那些人的尸首处理干净了吗?”
听到老者的询问,那人满是骄傲的抬起头,自信十足的说道:“自然是处理好了!”
老者听后,一副不出所料的样子,又喝了一口清茶,教导道:“这正是你所不足的地方,做事要不就是追求太过完美,要不就是大大咧咧,全然不顾一切的样子,你若是什么时候把这两点给改改,那才能叫我真正的放心啊!”
老者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说教道,但是下面那位好像是一副全然不在乎的样子,全是不满的看着老者。
老者似乎是注意到他的情绪,说道:“怎么,有什么问题大可以提出来,不要闷在心里,省的再出了个心病什么的,那可就不好了!”
老者把话都说开了,那人也是不客气的跟着问道:“并没有什么问题,只是小人有一事不明,还望大人赐教!”
老者又是一笑,说道:“但说无妨。”
那人虽然心中万般不爽,但还是向着老者磕了个头,行完礼后,才说道:“小人就像问问,为何大人您说我做什么都不对,那我到底应该要做些什么才行!”
那人刚开始语气还是十分冷静,谁知越到最后那语气便是越来越冲,甚至还有隐隐发怒的意思。
纵是那人的脾气再不好,但老者的脸上仍旧是挂着微笑,如沐春风般的样子,像是对那人的怒火满不在意的样子。
“可说完了?”一会过后,听那人发完火,渐渐冷静下来,老者才幽幽问道。
那人又是一抱拳,十分江湖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