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少补。

    接着,陈丰便叫上王全、褚彦两人,带上了花名册。

    发钱的地点是典史衙,就在原先三班衙役班房的后头,从班房里绕堂进去,里面就是典史衙所在的小院子。

    之前因为典史这位置一直空缺,这处小院子自然也一直闲置,但现在陈丰接任了这个职位,这边立马就被三班衙役主动一起动手收拾出来。

    陈丰过来的时候,里面可说打扫的干干净净,进到正房厅堂,桌椅板凳也都被擦得干干净净的。

    “不错。这次有劳大家了。”

    陈丰笑着对跟在自己身后一众衙役点点头。

    众衙役都是热情的笑着。

    “那就开始发钱。这次参与剿匪的所有人员,我便按照当初跟你们说的赏钱兑现。一个个来!排队!”

    一众衙役听话的连忙排队,开始一个个的上前领钱按手印。

    速度还是很快的。也就十几分钟,三班衙役这边参与剿匪的都领到了赏钱。

    而后便是那些跟随一起剿匪的民壮,因为还要看押俘虏,倒是没有马上解散他们。而是继续在县城留用。

    陈丰便让他们轮班过来领赏钱。如此,忙活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赏钱发完。

    最后,陈丰便将高正雄留了下来。

    “不知陈大人有何吩咐?”高正雄异常的恭敬。

    陈丰缓缓开口道:“你应该知道我是陈家村的人,现在我们村的村正叫陈喜善,也是我们陈氏一族的族长,不过我跟他已经出了五服了,按照辈分我得喊他十七叔。此前我家中有三十多亩地,后来等我父母过世,手里就只剩下了三亩,其余田地都到了他手里。可惜当时,我还没有在梦中得仙人传授道法和武功。对此丝毫没有办法。前不久,他倒是给我送回来五十亩地,差不多双倍将之前夺去的三十多亩地还给了我。但我心中还是感觉不舒服,你说我该怎么办?”

    高正雄倒也不是笨人,双眼转动了几下后,连忙拱手道:“大人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得!陈丰做了这么多铺垫,敢情白做了。早知如此,就直接让他去怎么做。

    “那好。我就直接说让你怎么做。你带人去一趟西柏沟的吕家庄去找一个叫春花婶的女人,二十五六岁,家里有两个儿子,大的十来岁,小的六七岁。找到她告诉她,你愿意为她做主,只要她来县衙告一年前陈喜善带人打死她丈夫刘顺,你就能帮为她丈夫报仇,将陈喜善绳之以法。嗯,你就说你跟陈喜善也有仇就好。”

    陈丰之所以有些着急对付陈喜善,主要的原因,就是两家之前有夺田之仇,可以说当初那三十多亩地被陆续夺走,间接加剧了陈丰父母俩的病情。所以,即便陈喜善现在送来了五十亩地,但也不能将此前这仇恨一笔勾销的。

    此外,就是他打算再过几天就回乡祭祖,告慰父母在天之灵,还要将父母的灵位请到祠堂供奉。若是到时候主持这些祭祀活动的是陈喜善,会让陈丰觉得恶心,也不可能真的告慰父母在天之灵,更不用说,同时陈丰还不得不领陈喜善这个族长的情。

    如此一来,以后再想正大光明的弄死他,就有些不好弄了。道义上有些站不住脚。所以,他回乡祭祖之前弄死他是最好的。

    高正雄听完之后,连忙正色道:“属下领命。”

    不过,他紧接着又迟疑道:“若只是让她出面告陈喜善应该不是很难。但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年多了,她丈夫尸骨都应该埋了,还怎么坐实陈喜善的罪证?”

    陈丰微微一笑,说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当时陈喜善就是在南城门这边集市上,让人打的刘顺,刘顺被同村的人抬回去后,隔天就死了。当时很多人都看见的,至少当初那几个抬他回去的同村人就是人证,然后当时被请去看病的医生也是人证。这些人你都可以找来作证。”

    高正雄好奇道:“陈喜善当初为何让人打这个刘顺。”

    陈丰解释道:“刘顺是个做农具的铁匠,他当时就在南城门这边的集市上售卖自己打造的农具。说起来陈喜善也是他的老顾客了,但那次陈喜善带来了好几副已经破损的农具,说他打造的农具质量不好,嗯,不经用,要他换新的。刘顺自然不肯,还跟他争吵了起来,陈喜善恼羞成怒便让跟着的四个人殴打他,结果就出了人命了。这四个人,也都是陈家村的人,其中两个是他家的管事父子俩,另外两个是他家的长工,你到时也一并将他们给拿了。还有问题吗?”

    高正雄想了想后,便摇头道:“属下没问题了。”

    “那好,你这就去做事。”

    高正雄应诺出去后。陈丰心中便开始询问系统:“我这样让高正雄出面,应该不会扣正能量了?”

    之前他就花了200点咨询费,向系统咨询了陈喜善之前做过的坏事,最好能置他于死地的。

    结果陈喜善这些年,虽然小恶不断,但能直接置他于死地的恶事几乎没有。即便是他让人打死刘顺,真要说起来要判他死刑也稍稍有些勉强。毕竟不是他亲自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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