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的胸部小,就不要那么满世界嚷嚷嘛女孩子家家的,成何体统。’马超离开那关押着高级囚犯的院落后,并没有回自己房间,而是转身向铁铺子走去。

    贾诩和杨阜这俩师徒,正在整理和批阅那些报呈,相信明天之后,那些报呈就会只剩一张报呈:由贾诩和杨阜写的报呈,上面会详细写出扶风郡的所有问题。

    身为领导——嗯,不错,马超一直是这样定位自己的——马腾会当甩手掌柜,那是因为他完全不懂政务;而马超却不同,他是要当一个有技术含量的甩手掌柜。

    一个英明的领导,最重要的一点不是事无巨细、评判公正、睿智多能之类的,而是一点:识人用人!

    一个英明的领导,不可能陷入繁杂无序的工作当中。而要让手下那些有才干的人,去分担自己的工作。自己只需管理好那些人、并且对集团日后的发展,提出大方针、大战略,让集团里的每一分力量都按照那方针战略进行,那才能凝聚人心、创造辉煌。

    尤其是马超这样,还带着未来领先技术和理念的领导。若是他亲自去批阅那些报呈,那他又怎么有精力和时间去发明创造?又怎么有精力和去制定方针战略?又怎么有精力和时间去改革汉末制度?又怎么有精力和时间去抢人才和泡妞

    ‘所以,似我这般的领导,才是真正英明的领导!’路上,马超这样自我肯定。

    到了铁铺子,仍旧是之前那副模样。不同的是,那些工匠已然知道了马超的身份,对马超更加敬畏而已。

    而有些胆大的奴隶,甚至还不时看几眼马超,看看这位扶风少主究竟有何不同,为何老是要到这种他们奴隶们都受不了的锻造屋里来。

    马超没有同那些工匠们打招呼,凭他们的身份,若是贸然出声,说不定会让这些工匠失神,搞不好还会造成工伤。毕竟,封建社会的等级思想,已经深深印在他们这些卑微工匠的血液和骨子里。自己这身份,是不适合同这些工匠交谈的。最多,就是在自己有需要他们效劳的时候,才不会让他们那么拘谨惶恐。

    此时,马超看到那些铁匠正在开炉打造一些兵器。一个壮汉铁匠点燃木柴后,却用一个皮囊对准了炉口,使劲地挤压。

    那玩艺模样甚为奇怪,中间粗、两头细,缝制得粗陋无比,看起来像是手风琴,工匠们费力地挤压、拉伸着皮囊,一拉一合之间,那对着炉口的气流却小得可怜。甚是费时费力,没有效率。

    马超大概看懂了,这大概古代里的鼓风设备,就是古书里写的橐龠。马超心里纳闷,难道这时连木风箱都没有?

    而此时,那工匠似乎是看得马超在场,可能是表现得卖力一些,又可能是怕被责打,便干脆拿起了吹火筒,对着火炉吹了起来。

    “不可!”马超急忙出声喝止:开玩笑,那可是会烧着人的!

    “少主!”那铁匠立马被吓倒,跪立在地,口中直呼饶命。而其他那些工匠,也纷纷停下手中活计,跪倒在地,丝毫不敢出声替他铁匠求情。

    “起来,都继续,某只是有些事儿要问这铁匠。”马超无奈,吩咐让那些工匠们起身。随后对着那仍跪倒在地的铁匠问道:“为何不使用这橐龠?”

    “少主有所不知,不是小人偷懒不肯使用这橐龠,而是因为这橐龠甚是难用。这个橐龠还算是好的,其他那些有的已经破败得四处漏风,有的已完全毁弃。而即便是这个,其效用还不如小人用吹火筒呢。”

    “哦?”马超在冶铁方面虽然不懂,但他也知道,锻造当中,温度可是关键一环。而温度控制除了燃料、炉式之外,最重要的莫过于鼓风设备了。

    “那为何不使用风箱鼓风?”马超张口后,立马就后悔了:风箱那玩意儿,似乎是在宋代之后才有的?

    果然,那铁匠一脸茫然,比马超之前骗韩英的表情还无辜。

    马超也不废话,直接从那炉火当中抽出一支未燃尽的木炭,用他那拙劣的绘画笔法,在地上画了一个形制奇怪的长方形物体。

    风箱就是活塞式鼓风机,一抽一拉,活塞运动,省时省力,而鼓风性能虽说比不上电鼓风机,但要比这烂破囊强太多了。马超仔细回忆着他前世看那爆米花老师傅用的老式风箱:一个长方型木箱,侧面一个出风口,两头都有两个进风口,用活动的小木片挡住。中间是两杆轴,那活塞是两块板夹着四边的鸡毛,中有两个方口,套在双轴上

    看来要全部画出来,还挺费劲的呢。马超画了又画,改了又改,怎么也没办法把这意思清楚的画出来,没办法,这孩子不是理科生,更没受过制图训练啊!

    “算了算了,汝先去。”马超丧气得将那乱七八糟的图画给擦了,其实也难怪,马超先画了个立体图,还要画出平面解剖图,越画越乱,最后就是一片线条。心想着还是自己直接去找韩枫,让他给弄齐材料和找几个木匠,现场制作得了。

    看到那铁匠诚惶诚恐的去了,马超离去之时,又加了一句:“记住,不可再用吹火筒去吹火炉,以防烧着自己。”

    而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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