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微黯,声音也跟着弱了下去,“只是,长期的战斗,同样让你耗尽元气,据说后来你修养了很多年。”

    紫月喃喃:“所以,星阙剑其实是把凶剑啊,并非神器……”

    “剑都是凶器。”朱璃严肃地纠正她的错误,“神器也是用来杀人的,单单看拿在谁的手里、指向的是谁。兵器没有对错,没有正邪。”

    紫月凝住眸光,她想象不出自己杀了那么多大罗金仙的模样,更想象不出那些如云强者被砍于她的剑下时,她体内爆发的彻骨恨意,可是她能够感觉得到,也是她此刻唯一能感觉到的:摄灵血石、黑雾里,那些被她称为恶灵的东西,向她释放的毁天灭地的恨意。

    “听完了摄灵血石的由来,所以,这就是我自作自受了?”紫月得出了这么一个总结,她想想都觉得,自己被那些恶灵们找上门来,是自作孽。

    朱璃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到摄灵血石里的恶灵的时候,让紫月劈碎它的缘故。

    恶灵就是枭夜的一部分,如何能做到真正的分离?万一它又不受控制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夜箫拍了拍紫月的肩膀,企图让她听自己说话。

    紫月睁着一双迷茫的眼睛,看着他,低声问道:“你想说什么?”

    夜箫一惊,她的声音居然低沉得可怕,让他都有种在面对紫微星君时的错觉。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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