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季凡在楼下的王麻子烧饼铺喝了一碗新鲜热乎的豆腐脑,吃了两张芝麻烧饼,迈步向单位走去。

    从他家步行到单位也就三十分钟的路程,季凡宁愿架步量,也不愿乘坐那拥挤得象沙丁鱼罐头似的公交车。这点路程对于从小在农村长大,每天风雨无阻步行到十几里外的学校去上学的季凡来说,简直太小儿科了,权当是饭后锻炼身体了。

    明天就是星期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放松一下了,想到这里季凡不由加快了脚下的步伐。

    “嘀嘀……”身后传来清脆的汽车喇叭声,季凡下意识地闪到一边,回头望去一辆崭新的ru白se保时捷轿车在不远处嘎然而止。

    车窗徐徐降下,露出苏晚亭那张吹弹得破美丽迷人的面庞,“季大会计,发什么呆呀!赶紧上车!”

    自己与她年纪相仿,差距却有如天壤之别。唉,人家出入开着豪华的轿车代步,自己每天只能靠101开路,这可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季凡忽然之间产生了强烈的自悲感,冲着热情的苏晚亭违心地说道:“晚亭,谢谢你的好意!你先走,我已经习惯步行了。”

    “有病!”苏晚亭没想到季凡会非常干脆地一口回绝自己,气得一踩油门疾驰而去。

    “这又何必呢!”季凡望着汽车渐行渐远的背影有些自嘲地喃喃自语道,光顾着瞧汽车一回身不知和谁撞了个满怀,“啊,实在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季凡连忙躬身施礼道歉。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哥们你快看那小子戴着眼镜还往树上撞呀!”

    “可不是啥的,最可笑的是他撞完树,还和树说对不起,真是秀逗了!”

    听着旁边路人的哄笑声,季凡抬头一看也禁不住哑然失笑,原来自己刚才根本没撞到什么人,只是和路边的大树来了个零距离接触。

    季凡晃当到公司在门口又遇到了公司的另一大美女左思思,高挑俊美的左思思穿着件蓝se短衫,低胸领口处,捏几个细碎小褶,里面滚动着几片夺目的彩云,古蓝se的底子,加上领口滚动着片片彩云,宛若一抹晴空,辽远壮阔。纯棉的质地,又让人生出一种厚重感和踏实感。

    “思思,你这件衣服可真漂亮。”季凡微笑着夸奖道。

    “是吗?光衣服漂亮,难道说人不漂亮嘛!”调皮的左思思抓住季凡话柄反问道。

    “哪能呢!衣服漂亮,人更漂亮,二者完美的结合在一起,清新靓丽,优雅动人。”季凡回答道。

    “看不出你这人倒挺会说话。”左思思被季凡一席话逗得抿开小嘴乐了,一笑之下,露出一口洁白的皓齿,季凡不由看呆了。

    左思思看着季凡入迷的样子非常得意,“我来考考你,这件衣服有个非常好听的名字,你知道它叫什么吗?”

    季凡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既然猜不着,那让我来告诉你,它叫黑se柳丁。”

    “黑se柳丁?嗯,这名字挺有趣,就象衣服本身一样,让人过目不忘,而又令人回味无穷。”季凡若有所思地细细品味道。

    “思思,你们俩谈论什么呢,唠的这么热乎?”季凡听见这清脆悦耳的声音,就知道是苏晚亭,想起刚才自己拒绝了人家的好意,他讪讪地笑了,“你俩慢慢聊,我先走一步。”他准备来个鞋底抹油溜之大吉。

    “站住,我话还没说完呢,你急什么!”苏晚亭说道。

    苏晚亭一袭湖绿se的长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美妙动人的身材,如天鹅般白嫩的脖颈上一条白金十字项链银光闪闪,两只露在外面的手臂犹如玉藕,左手手腕上一只翡翠手镯青翠yu滴,显非凡品,笔直修长的双腿令人遐想连连,她犹如凌波仙子踏着轻盈的步伐款款走来。

    古人云:“犹物足以移人。”季凡深感焉,每次见到苏晚亭那张清新迷人的笑脸,心情愉悦之下,平静的心扉亦不免泛起阵阵涟猗。

    四年大年生涯,与身边同学绯闻不断,纷纷完成由男孩儿向男人转变所不同,在个人感情方面纯洁得象张白纸的季凡在同学当中显得非常另类。虽然他本人谈不上英俊帅气,与高大威猛更贴不上谱,但博学多才,谈吐不俗,温文尔雅的他身上散发出的学者儒雅风度气质,也着实吸引着一些女生的眼球,不乏女生对他芳心暗许,私下里对他表露爱意,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每次都被他婉言拒绝。

    对此,同寝的室友叶帅以一个过来人的口吻曾不止一次地开导他,对他言传身教,什么人不**枉少年,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等等。这时的季凡往往付之一笑,拿起书本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的样子,看到季凡如此油盐不进食古无化,气得叶帅恶毒地猜测季凡你不会是身体那方面有毛病?

    其实不是季凡孤芳自赏,也不是他自视清高,他有自己的苦衷,原因无它,就是一个钱字。孔老夫子曰:食,季凡亦不能免俗,看见周围的同学有佳人相伴,出入成双结对,季凡那颗尘封已久的心也禁不住**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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