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宣德炉价值不菲,清代至民国年间的的仿造品更是不可胜数。清雍正、乾隆年间,仿制宣德炉种类很多,但多而不jing,皆为造办处所为,款多仿宣炉原样,也有“大清雍正仿宣”长方形印款的。

    宣德炉这种东西真的是可遇不可求,有的收藏家可能终其一生都没有收获。现在不要说真正的宣德炉,就是好一点的明清铜炉在市面上都难见身影。

    眼前的这只铜炉估计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季凡抱着怀疑地态度毫不在意地审视着这只铜炉,这只铜炉与如今市面上常见的那些耳、足、底、口不对称,皮se不润,有砂眼的伪品不同,它双鱼耳形象生动,底设稳重的圈足,广腹敞口,从炉身铜质内部向外闪现暗黄se,底款为“大清乾隆仿宣”。季凡确认这是一件清乾隆年间的仿品,而且还是仿品不错的上品,因为它造型稳重,圆润自然,se泽古朴润腻,最主要的是它的款字完整、清晰,这是由于宣炉采用的是失蜡法铸成,所以就产生此种效果。而伪品多用翻砂铸造,字迹模糊不清,并且伪款或剜或錾,然后熏制,款、器根本不同se。

    此时许传尧与那氏兄弟中的那老大在价格上侃了半天,那老大咬住三十万的价位就是不松口,双方陷入了缰局,看来许少今天是要空手而归了。

    许传尧有些沮丧地冲着季凡作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老弟,我是没办法了,我看再谈下去也没什么进展,咱们还是撤。”

    “也罢买卖不成仁义在嘛!”季凡说完转身向门口走去,许传尧心想对方这时如果出言挽留的话,这价格还有商量的余地,可惜一只脚都迈出了门槛,对方仍然没有出声。

    “你看我这记xing,我差点忘问你那对青花花觚卖不卖啊?”季凡装做刚想起来的样子问道。他本意是想买那只宣德炉,可当他看见许传尧在这哥三面前败下阵来,这三位想必是非常难缠,因此他玩了招指东打西,那对花觚充其量也值四千块,季凡根本就没看在眼里,只不过是用它作幌子,来转移对方的注意力,让对方根本无从猜测他的真实意图。

    “什么花觚?你是说那对花瓶?我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青花花觚。”那老大问道。

    “对,我说的就是它,清晚期的物件,可惜是民窑出的。”季凡内行地说道。

    “你能出多少钱呢?”那老大眼里露出贪婪之se问道。

    “这种民窑的货se数量比较大,根本不值几个钱,还好是一对,要不然白给我都不要。一口价两千块。”季凡将这花觚贬得一无是处。

    “四千块!”那老大笑嘻嘻地说道。

    “二千五,这个价已经到家了。”季凡说道。

    “三千五,少一个子你别想拿走。”那老大态度坚决地说道。

    “三千五有点高啊,我看把那只破铜炉加上还差不多。”季凡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老大瞧了瞧那只挂满了灰尘的铜炉,咬咬牙说道:“成,就依你,加上那只破铜炉一共三千五。”

    “我说兄弟名义上今天是你陪我来看货,可闹了半天我两手空空,你却满载而归呀!”许传尧一边开车,一边望着季凡酸溜溜地说道。

    “真是奇怪,今天这那老大象是吃定了你似的,愣是绷着价不松口。”季凡回想着刚才的情景说道。

    “要说今天这衣柜没买成其实都怪我。”许传尧脸上忽然变得通红,神se有些不自然地说道“我头两天一个人到他家已经来过一趟了,那老大见我来得这么勤,他吃透了我的心思,所以他在价格上狠狠地卡着我。”

    “我说这事挺奇怪的,闹了半天原来问题出在你这里。许少你也太心急了,本来挺好的赚钱机会就这么白白溜走了。”季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许少你也别太在意,慢慢来只要你上心以后还有机会。”

    季凡回到家挑了十幅画工一般的画作来到了听雨轩,沈光伟接过他拿来的画作一看,失望之情溢于言表,“老弟,你这些画与那副装裱的油画相比根本就不在一个档次呀!如果那副油画打80分的话,这几幅我看连40分都不到,也差太多了。”

    “马马虎虎,哪来那么多jing品啊!”季凡听到他夸奖自已的画作心里挺高兴,“沈公子你就将就点,不过我可以跟你交个底,我手上还有几十幅画,而且有几幅是相当不错的。只要咱们合作愉快……”季凡拉着长音说道。

    “什么合作愉快,你小子打得什么鬼主意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说这几幅你准备要多少钱?”沈光伟说道。

    “沈公子咱们之间谈钱都俗啊!你看着给。”季凡微笑着说道,把皮球踢给了沈光伟。

    “这十幅画我就按每幅一千块的价格收了。”沈光伟惦记着季凡手头上的那些存货,因此给的价格已经很高了。

    “这还差不多。既然你这么有诚意,我决定把那几十幅画都交给你处理。”听到季凡的承诺沈光伟心里一喜他等得就是这句话。

    “哪天再联系。”季凡拿着那幅油画离开了听雨轩,回到家中他郑重地把画挂在墙上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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