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末、元末的战乱又有多少柴窑毁于战火,都是无法估计的。在明朝时就有‘片柴值千金’的说法,可见在明朝时柴窑瓷器就非常罕见稀少了。你听说过柴窑片瓷可却矢的故事吗?”

    “柴窑片瓷可却矢?我没听说。”季凡摇了摇头说道。

    “这句话意思是说柴窑瓷器的碎片镶嵌在盔甲上可以抵挡铳弹。”

    “真的有这种作用吗?”季凡好奇地问道。

    “这本是三人成虎以讹传讹地谣传,可是传到后来居然变成真象那么回事了,你看看它这么薄能挡住吗?”程汉章把手中地碎瓷递给季凡说道。

    “您是说这碎瓷就是您刚才说的那种无比珍贵的柴窑?”季凡惊喜地问道。

    “不错。”程汉章点点头回答道。“我以前虽然没见过这种碎片。但是你看它非

    带符合我手中这本文献记载中对柴窑瓷器描述的特征。文献上是这样描述它的: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馨。再来看你这件碎瓷,它的釉se是天青se地;胎质晶莹,透过釉se可以清楚地看到胎质上jing细的纹饰;瓷片非常薄。最薄的地方厚度比一张纸的厚不了多少;敲击它会出的声音特别明亮。从这些特征与记载相吻合来断定,这件碎瓷就来自于柴窑瓷器上。”

    对于一个古玩收藏者来说,季凡非常清楚眼前这件柴瓷碎片的价值,说它片柴值万金都丝毫不为过。当他见到程汉章有些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它,显然师父已喜欢上了这件碎瓷,想到自己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程汉章地指点和教侮,想到这里于是他说道:“师父。既然您非常喜欢它,就当是徒儿孝敬您的礼物,干脆您收下好了。”

    “这件碎瓷虽然罕见,当对我来说却是毫无用处,我对它只是有些好奇,倒让你误解了。好了我已经赏玩够了,你拿回去!”程汉章把碎瓷往季凡手里一推说道。

    季凡接过碎瓷忽然想起了沈君山的叮嘱,于是拿起电话就要给沈老打电话,“我来之前也曾找到沈君山沈老给鉴定,不料沈老没能鉴别出它的来历。他再三叮嘱我如果您能鉴定出这是什么瓷器,让我务必通知他一声。”

    “算了。沈君山此人对自已的眼光一向非常自信,既然他没能鉴别出它,想必此时一定是无比的郁闷,我估计他今晚觉都睡不踏实。我看这个电话暂时就不要给他打了,也让他这个行家尝尝什么叫困惑的滋味,来陪我下盘棋,我上次大意失荆州不小心输给了你,这次我要一雪前耻。”

    “上次徒儿赢得侥幸。这次还忘您手下留情啊!”季凡微笑着说道。

    “上次我是小看你了,这次我绝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了。你小子给我来这套**计,我是不会上当的,来。”经验老道的程汉章识破了季凡地骄兵之计说道。

    “师父您先猜。”季凡抓起一把棋子让程汉章猜先,程汉章猜中了数目,由他持黑先行。

    程汉章此次变换了定式,霍然以三连星开局,寥寥数手,“宇宙流”再现棋盘,黑棋场面蔚为壮观。季凡对此亦早有准备,毫不慌乱妙手迭出,右上角挂角后一记怪异无比的斜飞,颇似让子棋着法。

    季凡地此招着实让程汉章思索了半天,谁知季凡来势汹汹,紧接着又在右下角调皮地再飞一次,俨然准备考考程汉章一般。此招行棋诡异,堪称狡黠的妙手。

    “好小子你这是无理取闹得寸进尺,有点太过分了。”程汉章面对季凡的步步紧逼面带微笑沉声说道。

    “您是我师父,弟子不敢。”季凡语气虽然非常恭敬,行棋却落子如飞,丝毫不见手软。

    程汉章对季凡这种毫无章法不按常规出牌的下法颇有些头疼,但他不愧是久经战阵的奕林高手,倒也是从容应对,稳扎稳打步步为营,这小子棋风不知何时变得犹如妖刀般怪异。

    岂知程汉章这种求稳的打法却正中季凡的下怀,只见白棋在黑棋丛林中凌波微步,闪避次次重击,在程汉章黑棋布下的重重包围中如入无人之境。饶是程汉章涵养过人亦按捺不住胸中地的火气,高举屠刀,向白棋步步追杀。可百密难逃一疏,在与白棋地杀伐之际,他忽略了白棋在右下角做劫的手段,此劫一出。黑棋千钧之锤打在无从受力的绵花上,软绵绵的实在是有心无力。

    随着局面的白热化,双方进入了官子之争,向来以严谨著称的程汉章打出了一个勺子,不舍中腹两子却抛弃边上一块大棋。白棋当机立断吃住这块棋,全线打通,大获成功。这记堪称败笔的勺子奕出,原本是不太明朗的场面立刻变成了黑棋大忧之势,可怜黑棋救回两子却背上包袱,大块意要忙活,出入之间天壤之别。一招不慎,满盘皆输,程汉章深悔之。此局以程汉章的失败而告终,

    “这盘棋你赢了,再来一盘。”一心想挽回颜面的程汉章说道。

    “好啊,徒儿奉陪您到底。”季凡见程汉章玩意正浓回应道,两人摆好棋盘接着对奕起来,接下来的这盘棋季凡考虑到自己已经羸了一盘,如果再羸的话程汉章的面子不好看,于是这盘棋下得比较保守,被程汉章扳回了一盘,两人战成了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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