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学眉头微邹脸se凝重地放下手中的碎瓷,“汉章兄点不对呀,经我仔细审视它根本不象是失传已久的柴窑瓷片,反倒象是五大名窑之首的汝窑青瓷呢?”

    “噢,怎么会这样,季凡你不会是拿错了?”程汉章装出一副非常吃惊的样子问道,马超群对此也是心知肚明他也没有出言点破。

    “你瞧我这记xing,忙中出错竟将这两块同为天青se的碎瓷给弄混了。”季凡一边自责地说着,一边象是变戏法似的从另一个兜里掏出那块柴窑碎瓷放到孙明学面前的办公桌上。

    孙天明接过后饶有兴致地将这两块碎瓷放在一起做了比较,“噢,居然是同为天青se的青瓷,这倒是挺有趣。”他说完仔细地上手把玩着那块柴窑碎瓷,半晌他这才有些依依不舍地放下那块碎瓷,“汉章兄,此瓷器碎片乃吾平生之所未见也。古籍文献中对柴窑瓷器是以‘青如天,明如镜,薄如纸,声如馨。’来形象生动地描述它的,这块碎瓷呈非常罕见的天青se,而且胎质晶莹明亮,光洁如镜,瓷片的厚度用其薄如纸来形容它,一点也不为过。”他试验xing地用手轻轻地敲了下瓷片,听到瓷片发出的清脆悦耳的明亮响声他脸露兴奋之se地说道:“最重要的是它发出的声音居然与文献上记载的丝毫不差,我认为这块碎瓷的确是柴窑瓷器真品,小刘你也来开开眼。”

    “明学兄你也认为这块碎瓷是柴窑真品。”程汉章问道。

    “当然了。我虽然没有亲眼见过柴窑碎瓷,但从这块碎瓷的特征分析与古籍记载完全不差,我认为它地确的确是柴窑碎瓷。对了怎么弄出两件同为天青se的碎瓷啊?明明是拍卖柴窑碎瓷,为何发的却是这块汝窑碎瓷的图片啊,汉章兄这里面到底是弄得什么名堂啊!”孙明学有些惊讶地问道。

    “这也是无奈之举呀!”程汉章叹了口气,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跟他讲述了一遍,未了再三叮嘱道,“明学兄,这件事由于关系着华信拍卖行的信誉。因此还请你们对此事的真相能够守口如瓶代为保密。”

    “汉章兄你尽管放心,这不用你说我们也会这么做的。既然东西已经看过了,接下来我们该谈一谈这东西地价格!”孙明学说道。

    “这是你们之间交易的事情,我这个局外人就不跟着搀和了。你们二位谈,我们几位到楼下等候。”程汉章说着和马超群、刘教授等人离开了办公室。

    想到自己现在和故宫博物院的院长坐在一起讨价还价,季凡脸上不由流露出一丝苦笑,面对这位治学严谨学院派代表的孙院长他静静地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小伙子不要拘束。你有什么条件尽管开口。”孙明学一脸和气地说道。

    “孙院长你是瓷器鉴定方面地权威专家,对这块柴窑碎瓷本身所蕴含的价值想必比我这个初学乍练的新手还要清楚,请你老开个价!”季凡神se如常不慌不忙地说道。

    此子少年老成,这份从容镇定的气度风范倒颇有神眼程地几分神韵。孙明学在心里暗自赞许道,看来这小子倒是谈判高手,自己得小心应对呀!说到这儿他微微一笑说道:“季凡你这块碎瓷的价值自是不言而喻。作为如今市面上绝无仅有的宝物。如果正常上拍也确实能拍出天价。照理说我们故宫博物院收购你这块柴窑碎瓷也应该给予一个很高的价格。但是你也知道我们故宫博物院财力毕竟有限,而且今年为了促进文物地回流已经是花费巨大不堪重负。”

    “回流?”季凡追问道。

    “是啊。中国是世界上文物流失最严重的国家之一,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调查表明,目前在全:)中国文物就有167万件,而流散在海外民间地约为这个数目地10倍。它们大多是在1949年以前流失海外,加上1949年以后,尤其是20纪80年代以后盗墓走私出境的文物,目前至少有1000件中国文物流落异域。

    文物地流向往往和国家的命运紧密相连。清末以来,故宫文物几经沧桑,有的散落民间,乃至国外,成为中华文明的传播者,也成为中国百年屈辱的yin影。

    我们故宫博物院从建国以来就一直致力于为了促成流失海外的文物早ri回归而进行的有计划的文物回购工作,从2003起为抢救流失海外文物而启动了全面、系统、长期的国宝工程,

    望能够协助zhengfu,动员社会力量,通过回赠、回购、式,多渠道地追回流失在海外的文物。

    流失容易,要想一个个找回来可就难上加难,名单上每一个圆圈背后几乎都有一个曲折的故事。这其中就包括大家都熟知的三希帖中的《中秋帖》和《伯远帖》。

    “三稀帖?”面沉似水的季凡听到这个名字也不禁为之动容,故宫养心殿的西暖阁,有一间不足6平方米的小屋,当年因乾隆皇帝将自己珍爱的3稀世书法珍品收藏于此,故得名“三希堂”。3件绝世书法分别为王羲之的《快雪时晴帖》、王献之的《中秋帖》和王珣《伯远帖》。

    “1924年仪出宫时,企图将《快+s不想在神武门被查出扣留。ri后此帖随同故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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