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茗从生日宴会上回到自己的公寓时,已经是深夜一点半了。∞>

    她随手打开电视,一个单身女人的习惯就是一回家就打开电视,这只是一种习惯,也许是因为一个人住有点害怕吧,尤其是这样的深夜。

    她的窗户玻璃太大,虽然白天看着很土豪,但是夜里费茗总是有点不敢看那落地的窗纱。

    她看着电视又烦燥起来了,午夜电视还是那些无聊的辫子戏,她一按遥控就关了。

    今天的生日宴会,就是一个电视台的主持搞的,现在连个主持人过个生日也要搞得那么大,要不是有红包拿我才不会给他捧场呢!哎!人家有钱有靠山呗!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她莫名的烦燥,自从她搬出家一个人住以来一直心情很好的。

    费茗给自己倒了一大杯饮料,感觉又累又困,脑袋里糊里糊涂的,结果看着饮料,她什么都不想喝了。

    她想着在天亮之前睡一会儿,她赶紧起身准备睡觉,美女睡觉是很麻烦的,费茗先洗了澡,然后坐在镜子前往脸上敷上面膜,费茗心里骂着,那些臭男人怎么可能知道做一个美女的辛苦呢。

    她手摸索着伸进包里想摸护手霜,她的手在手包里摸到了一只热乎乎的手,那只手轻轻握着费茗的手,费茗想也没想把手抽了回去,那只手双来摸她,费茗把那只手打了回去。

    忽然她的想这是谁啊?敢到本姑娘的闺房里来,这还了得了。

    她“哗”的一声拉开手包在包里找那只手,她在手包里只找到一张纸,一看纸上画着一只张开的男人的手。

    费茗想也没想就把那张纸揉成一团往墙角一扔,然后上床睡觉,还骂着臭男人就这德性,碰到女人的手就非摸摸不可。

    但是忽然间,她清醒了。

    想起了刚才手包里的那只手,刚才……,怎么回事?手包里怎么会有人的手,还是热乎乎的……。

    刚才她怎么没想到一个手包里不应该有手,还把手打了回去。手是画在纸上的,那张纸好象也不是她放进包里的,她努力回忆刚才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胖乎乎的迷迷的。

    现在她拼命想要动动身体,但是身体象被石化了一样。她想喊人来,她感觉她的喉咙也被石化了。

    她发现自己的身体动不了,睁不开眼睛了,她眼前只有一片白光,耳朵里嗡嗡作响,她知道这就是医生说的“睡眠瘫痪症”,也就是俗称的“鬼压床”她以前也有过,费茗本来并不紧张,她知道只要放松身体就可以了。但刚才皮包里的手的事已经把弄个已经六神无主,她怎么也放松不了自己。

    费茗感觉到自己已经被汗湿透,她感觉到有个男人坐在她腿上,然后,她感觉到一双手慢慢来回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胸部,她的腹部。然后她被煽了几记耳光,她还听见隐约的笑声。

    “鬼压床”的时候,感觉有东西碰她,她以前也碰上过,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她的精神几乎要崩溃,此刻她的恐惧只能向着她内心渗透。耳朵里一片哗哗的声音,象有无数的翅膀在振动,在一片混乱的声音里她听到一个人在笑,是一个男人的声音,很轻微隐隐约约,但是能听得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满足,那种满足是一种恶毒的控制别人的满足,而不是色心得到了满足的满足。

    不知道过了多久,费茗终于挣脱了“鬼压床”,她滚到床下,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气。

    她在地上失魂落魄地坐了一会儿,等稍微平静了一些。她爬起来在墙角找到了那张纸,奇怪的是,那纸的两面现在都是空白的,不管对着灯光怎么看,这张纸只是一张洁白的纸,没有任何字迹,也没有画过手的痕迹。

    费茗跑进厨房在煤气灶上赶快把那张纸烧了,小小的火苗只一会儿就没了,纸灰象一群黑蛾子在房间里飞来飞去,费茗打开窗子努力驱赶它们。

    她回到房间里坐着睡不着,她想给家里人打个电话,但是想想现在已经快三点钟了,爸妈都睡了,她只得放弃打个电话的念头,她被今晚的事吓得很厉害。怎么也不敢睡了,她希望事情就此结束,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只想着别惹上什么麻烦。

    但是第二天,费茗脖子上长出了一个黑色的印迹,那印迹看上去也象一只黑色的蛾子,很象那种抽象派的画,费茗知道她碰上的不是一般的“睡眠瘫痪症”,应该是可怕得多的东西,知道可怕得多,但是她还是不知道究竟是什么。

    费茗向公司请了假,呆在家里整天照镜子,她觉得那黑蛾影子在长大,不知道这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她问了好多朋友,她的男朋友们一听完她说的故事,立刻就眼露惊恐,都找借口避开了她,有个男孩告诉了她一个会驱鬼的能人,费茗找了能人,但是这个能人画的符狗屁没用,那只蛾子的印迹还在她脖子上。

    她还是三天两头被“鬼压床”,她还是能在鬼压床时听到那个男人的笑声,好象他还在念着什么,她每晚睡觉都变得提心吊胆的,一睡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鬼压床,而这不是一般的鬼压床,有时候她只能坐在沙发上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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