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点出奇的一致,都认为搜集违法证据和监视最好。

    最后石斌还加了一点:故意让刘知州发现他被监视也许更好,而搜集违法证据就必须绝对保密。

    定下了这个计策后,石斌倒头就睡,却发现贾玲和赛西施二人却仍旧站着。

    睁开眼睛仔细一看,她们身子紧靠在一起,有些僵直,明显在使着暗劲,仿佛在争抢着什么。

    再一想,原来是帐篷之中并排放着三张地毯,而他却躺在了帐篷的最西头,弄得有些不好办。

    于是他便坐了起来,准备睡到中间去,来个左拥右抱估计会好些。

    转念又一想,他似乎喜欢右侧睡觉,这是石斌和赛西施都知道的,那即使他睡了中间问题仍旧无法解决。

    他可不想因为这事情被弄得不愉快,也不多话直接将他的地毯往外一拉,将三张地毯弄成了两排,一切矛盾就解决,继续睡他的觉了。

    与石斌相处不是一天两天,知道他这只是图个痛快,并非有什么情绪。

    见他如此安排,贾玲和赛西施也只能顺从,反正二人谁都没吃亏,也就继续‘和睦相处’了。

    第二日清晨,石斌召集了王三和赛子龙将头天夜里与贾玲、赛西施商议出来的计划再和他们二人商议了一遍。

    二人都认为这个计划非常不错,最好是在刘知州家和经常出入的地方撒上几个固定的暗探,而且都认为最高的好处费不能超过每月五十两银子。

    知道这五十两银子已经很多了,他也不想给这么一个垃圾太多的银子,这次不带任何迟疑便同意了这个预算。

    到了中午便进了府衙,当了两年官知道见上司要积极点,说不定谁会借此在背后捅刀子,故而一进门石斌便笔直去了刘知州办公的书房。

    石斌这次也打算演演戏,很慎重的走进了书房,很谦卑的对着正在闭着眼睛品茶的刘知州施礼说道:“知州大人,下官石斌前来报道。”

    本以为那刘知州会如以前他任潭州统领一般交流,或者是略带不快的说话,却没想到这老狐狸居然从椅子上一跃而起,非常殷勤的跑到石斌面前,扶着他的双手说道:“石老弟,免礼免礼。为兄未出城相迎,实在是公务繁忙,有些顾不过来,刚刚才稍稍歇息,还请见谅。”

    看着这一脸挤出来的假笑,实际充满怨恨的神色,石斌恨不能给这修炼不到家的坏种一个五指山,将他抽到地上来个全身瘫痪。

    不过他自己如今这隐藏情绪也练到了一定境界,立刻答道:“知州大人如此厚待下官,称我为小弟,下官实是万幸,多谢知州大人赏脸。”

    一边说着还一边从袖套中抽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塞到了刘知州的手中,并紧紧的按住不让他退还。

    刘知州是何等样人,如何不知其中把戏?故而即使石斌用力按住他的手,刘知州还是奋力将银票推了回去,并很‘严肃’的说道:“贤弟怎可如此,是要陷为兄不义吗?”

    不义?石斌暗骂这虚伪之徒不知羞耻,不过还是将银票塞了回去。

    较量了两回,算是打了个平局,不过刘知州毕竟年长,且不过是做戏,眼睛一直就盯着那张银票,最终“力竭”不得已收下了石斌送的礼。

    石斌还一个劲的道谢,虽说说得他自己几乎想吐。

    就在刘知州接下那张银票之时,石斌却“不慎”摔倒,见此情形这‘彬彬有礼’的知州大人当然会去扶起石斌。

    在石斌为他的失礼而连连道歉时,起身的同时却将藏在腰间的匕首又‘不慎’给掉了出来。

    看到这些的刘知州顿时愣住,爆出了一身冷汗。

    虽说不知石斌这‘不慎’是有心还是无意,但着实让他记起来石斌曾经不光是个武将,还是一个杀人如麻、功勋卓著的武将。

    知道初次威慑的效果已经达到,过犹不及,石斌立刻将地上的匕首捡了起来,充满‘歉意’的说道:“对不起知州大人,下官一介匹夫,不知礼仪,惊吓了大人,实在是罪该万死···”说完又从袖套之中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给了刘知州。

    刘知州是典型的要钱不要命,见钱眼开型,一见这银票脸色又好了起来,一边收着钱一边笑着表示并不介意。

    为了表示他的懂事,石斌在离开时还笑着说道:“知州大人太过繁忙,身体劳累定然需要吃些补品。下官倒是想孝敬些,就是不知道送些什么,故而擅自决定以后每月就孝敬五十两银子给大人买补品。”

    刘知州没想到石斌居然如此大方,对失去通判之位的那点怨气也消了大半,满脸堆笑的将石斌送出了书房。

    这次石斌优哉游哉的出了府衙大门,候在门外的贾玲等人见他这样,当然心中大定。都知道石斌虽然不够沉稳但却不会随意虚浮,故而此事多半办得不错。

    “我说通判大人,何事让你如此喜上眉梢?”贾玲冲过去有些讥讽的说道。

    在石斌看来这次与刘知州的交手他肯定表现非常优秀,自然有资格喜上眉梢。

    “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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