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维桢等那石亨、徐有贞走后屏退狱卒,上前问道:“于大人你们受苦了,想不到短短几日你们竟然受到如此虐待,他们真是残忍之极啊!”

    于谦见萧维桢如此说,不觉吃惊忙回道:“萧大人,多劳关心,我等赤胆忠心,无辜遭此横祸,蒙冤入狱还请萧大人向皇上奏明还我等清白。⊙/>

    王文也说道:“萧大人,如今太上皇重登九五之尊,我等虽为前朝效力,但却非为私心,全为大明江山,皇上如今受奸人蒙蔽将我等收押,还请萧大人念同朝为官的份上代为转达,我等感恩不尽!”

    萧维桢待王文说完便对于谦说道:“于大人,皇上并非不知道你等蒙冤,但是皇上重登龙位,石亨、徐有贞、曹吉祥居功至伟,此等功绩皇上如何偿还,因此只能受其方便。景帝时,你等与石亨他们多有仇怨,此时他们借机报复皇上如何不知,但也是无可奈何。昨夜,皇上密召我进宫,将密信一封交与我转交于大人,临走时皇上千万嘱咐我要将密信交与你,请于大人细观。”

    说着,便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于谦。于谦接过信封打开书信,将书信仔细看了一遍,看完之后于谦面色大变,仿佛受到什么样的打击一般,忽然双目垂泪,向后倒退一步,旁边的王文、陈循、萧磁等赶紧将其扶住。那王文接过信看了一遍,然后递给身边的萧鎡、陈循、范广他们,这些人看完这封信都变得目瞪口呆,半天说不出话来。

    此时,于谦面南叩拜道:“皇上,臣明白了,今生不能为君臣,来世我等再为君臣!”说罢,叩头不止!旁边的人也都和于谦一样,都匍匐于地,面南叩首。

    萧维桢看到此情此景,赶紧说道:“于大人,王大人你们赶紧起来,我还有话要说,事情紧急我不便在此停留。皇上吩咐我一定要谨慎小心,不能让外人知道。现在,信中事情于大人已经明白了,皇上让足下告诉你们他现在受到石亨、曹吉祥等人的监视不便前来,昨夜托我将信带来,说看完信后,将信焚掉不得留下。以免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接着又说:“于大人你们还有什么事情要交代,请赶快说出来,我一会给你办到。”

    于谦说道:“我等明白萧大人,如今写一封信烦请交给我儿于冠,信中我会将今日之事详细记录,他看后定会明白一切的。将来皇上若有危难,他定会效犬马之劳!”

    萧维桢道:“那请于大人快点,时间久了恐让石亨起疑心。皇”

    这时就见于谦从囚服上撕下一块白布,没有墨汁怎么写,但见于谦咬破手指就写了起来,不多时血书写好,在信的最末写上自己的名字,于谦。旁边的王文说道,既然这样,我等也将名字附于其后,以证今日之事。

    众人齐声说:“好!”

    于是,大家纷纷咬破手指将名字也加在信的后面。写好后,于谦把信交给萧维桢表情凝重得说道:“此信就拜托萧大人转交犬子了。”

    “于大人请放心,我一定转交,请于大人放心,请各位大人放心。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珍重!”

    “萧大人,珍重!”

    “我走了,各位大人珍重!”萧维桢似乎心有不舍,转而深施一躬,离开了大牢。

    萧维桢走后,于谦对其他人说道:“各位,今日我等已经知道皇上所遇之事,那我等只有已死报恩,千万莫让他们人知道。”

    众人齐声道:“全听于大人吩咐。”

    英宗交与于谦的书信所写到底何事,后文自有交代,此处暂不言明。

    原来,英宗皇帝早朝时,徐有贞上书将于谦等人正法,自己明知于谦等人都是为国为民的好官,奈何受到石亨的要挟不得不在朝堂上答应了徐有贞的奏请。晚上的时候,英宗皇帝将御史萧维桢秘密宣入宫中,萧维桢见到皇上,口称:“微臣拜见皇上!”

    英宗道:“萧爱卿免礼!深夜宣爱卿进宫是有一件要紧的事情让爱卿去办?”

    “皇上请吩咐,微臣一定照办。”

    英宗正正色,语气极为浓重得说道:“这件事,事关大明江山社稷,你一定要小心谨慎。早朝时,徐有贞奏请将于谦等人明正典刑,朕于心不忍,但是朕受其恩德又不得不屈从于他们,只好答应其要求。但朕明白,于谦他们是冤枉的,朕别无他法,只好牺牲他们了。朕本想亲去天牢当面将事情说与于谦他们,奈何宫中人多眼杂,万一让石亨他们知道,后果不堪设想。朕这里有一封御书乃是朕亲笔所写,烦劳爱卿转交于谦之手,于谦看过定会明白朕的苦心,日后若发生任何事情朕一力承担。”

    “皇上将如此重要之事交给微臣,微臣定当不辱使命。”

    “爱卿切记,此信至关重要一定不能让外人知道。”

    “臣明白,臣明日趁和石亨、徐有贞入天牢中提审于谦之时想办法将书信交给他。”

    “好,就这样,你去吧!”

    “臣告退。”

    这便是昨夜的前因后果,才有了萧维桢今日送信之事。

    第二日,宫中传出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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