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世豪谢过三位江湖人士,小二将酒菜给他摆在桌子上,好几天风餐露宿他是真的饿了,狼吞虎咽吃了起来。u>

    那张甲李丁看见于世豪得了那三位客官的酒菜,心生不满道:“哎呀!不简单啊,于公子,想不到在这荒郊野外还有人给你买酒菜啊!怎么样,让我们哥俩也尝尝吧。”

    于世豪明知道这两个人不怀好意,强忍着怒火道:“两位官爷,我这酒菜是那三位客官买的,再说二位已经吃饱了,还要吃我这残羹剩饭!”

    那张甲道:“谁吃你的脏饭啊,吃什么吃还不去给爷倒洗脚水去!”说着便一把将于世豪的酒菜全倒在了地上。”

    这一幕刚好被那年轻人看到了,那年轻人一见此情景气不打一处来,怒道:“二位,此人的酒菜乃是我们买的,为何将他的酒菜打翻?”

    那李丁见是个年轻人便耍开了流氓道:“老子就是不想让他吃了,你想怎地,怎么你想给这个钦犯出头,难道你们不怕得罪官府吗?”

    “你……”那年轻人气不打一处来,正准备打架,刚好被后面的年长老者拉住,那老者示意年轻人离开,似乎不愿和官府之人纠缠。

    “哦,对不住,我这小兄弟年纪轻轻言语多有冒犯,还请二位官爷见谅。”说着便抱拳赔罪。

    “哼,这还差不多,老头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便饶了他!让他记着大爷,不要惹大爷生气。”

    那年轻人已经是怒不可遏,但是被老者拉着,没奈何硬是将怒气压了下去。

    于世豪看见年轻人要与两人动粗,也怕弄出事端,赶紧给那张甲李丁告饶道:“二位官爷,都是我的错,我替这位小兄弟赔不是了,对不住,对不住请不要与这位兄弟见怪了。”

    “哼,我说于公子最好知趣点,少惹爷生气,否则爷爷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是,是,于某明白。”

    说着于世豪转过脸向老者和年轻人道:“给二位大侠惹麻烦了,在下告罪了。对不住,对不住……”说着便躬身下拜。

    老者赶紧扶住于世豪道:“这位兄弟不打紧,不用放在心上。吃饱了吗,没有的话,我让小二再给你弄点酒菜?”

    “不用了,多谢二位大侠。”

    “如此我们就先离开了。”说完老者拉着年轻人去后边柴房休息去了。

    那张甲李丁,此时早都去了客房里,而于世豪没有落脚之地,只好在柴房旁边的马棚里靠着休息。

    晚上,客栈的人都已经睡着了,此时在马棚里,于世豪被马棚里的蚊子叮咬的无法入睡,于世豪无奈只好走出马棚,在院子的石凳上坐了下来。看着天空,于世豪百感交集,吟出了一首诗:“辛苦遭逢起一经,干戈寥落四周星。山河破碎风飘絮,身世浮沉。惶恐滩头说惶恐,零丁洋里叹零丁。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就在此时,从柴房里走出了一位青年人,那青年人说道:“这位兄台,刚才所吟的诗是南宋丞相文天祥的《过零丁洋》,莫非兄台心中也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于世豪被转身看到问自己的青年人是白天的三人中的一位,一时有些不知所措,他眼神中闪出一股悲愤的表情,但是却又极力压抑着心中澎湃的心情,对青年人道:“打扰兄台了,在下一时心有所感才吟出此诗,让兄台见笑了。”

    这青年男子道:“不要紧,在下睡不着觉出来透透气,没想到听见兄台在此。敢问兄台尊姓大名,因何犯罪?可否相告或许在下可以帮助你。”

    “多谢兄台关心,恕在下不便相告,刚才在下只是一时兴起才……”

    这时身后有人叫道:“我说于公子,去给爷打洗脚水,爷们要泡脚。”说话的正是张甲。

    于世豪强忍怒火,向青年人道:“兄台稍等,在下去去就来。”

    那青年人一看是那官差想要欺负于世豪,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拉住于世豪道:“刚才他说阁下姓于,于公子我看你英气逼人,器宇不凡,并非泛泛之辈,因何受那朝廷走狗的鸟气?”

    于世豪道:“多谢英雄关心,恕在下不便相告,还请英雄见谅。”说着于世豪便准备去给那张甲李丁打洗脚水。他身上带着枷锁,行动非常不方便,还是无可奈何。

    此时那李丁嘲笑得说道:“于公子,你不要怪我们哥俩,要怪就怪你爹于谦,谁让他得罪了石大人,到头来自己死了不打紧还连累了你和家人。”

    那张甲也应声道:“就是,你爹于谦权倾一时,可为人就是太孤傲,到头来害了自己你也跟着受罪,真是不值当,好啦好啦,不跟你啰嗦了,赶紧给爷打水去。”

    本来于世豪就强忍怒火,没有发作。他自小受父亲教诲忠君爱国,虽然父亲蒙冤已死,自己被朝廷发配流放与妻子分离,但他无怨无悔,忍辱负重不想被这俩恶奴一路欺侮。此时,听见二人诋毁父亲于谦,他心中的怒火一下子涌了出来。

    “张甲李丁,你们身为朝廷公差,我敬重你们,你们可以侮辱我,但请你们不要侮辱我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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