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亨一看牛仁不买自己的账,拒绝招降,顿时火冒三丈道:“既然你们如此不识抬举,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时迟那时快,石亨一个箭步早已拍马而来,牛仁忍住伤痛迎接敌人。此时,宋信早已看到牛仁受伤,他一面敌住独孤烈的进攻,一面大吼道:“石亨,休得伤我大哥。”说着他将身形向牛仁那边移去。

    独孤烈一看宋信想要救智多鼠牛仁,冷笑一声道:“想要救你大哥,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吧。”

    宋信一看独孤烈是要阻止自己的去路,怒道:“好,小爷我就先解决了你这青面鬼再说。”

    独孤烈一听宋信骂自己顿时火气上窜:“好你个不识时务的小鳖孙,老子今晚不活捉你,誓不罢休。”

    说归说,骂归骂,二人身形移动毫不含糊,宋信手中宝剑和独孤烈的判官笔顿时发出金铁交鸣之声。

    再说那雌雄双煞恶战飞天鼠王义,王义此时也向牛仁的方向移动,无奈自己也被雌雄双煞所阻,不过王义毕竟轻功造诣高,他身形一转,

    身子在空中打了几个圈,然后从容落地,刚好身体落在牛仁身旁,雌雄双煞当然不肯罢休立刻来攻击王义。

    莫无言边打边道:“飞天鼠别以为你轻功好我们就奈何不了你,今晚就让你瞧瞧我们夫妇俩的手段,让你这飞天鼠插翅难逃。”

    此时,王义也有些体力不支,可是依靠着轻功的优势屡次化险为夷,王义挥舞手中的金刚锥边招架边回应道:“你们这两个人恶贯满盈的雌雄大盗,今日碰上我飞天鼠算你们倒霉,今夜不将你们碎尸万段为我三弟和四弟报仇,我飞天鼠誓不为人。”说着手中那金刚锥犹如切菜的刀一般上下翻飞一时间三人斗得兴起,一时难分伯仲。

    石亨一看王义想营救牛仁,冷冷一笑道:“独孤统领,莫无言,冷无常我看这三只老鼠也是强弩之末,我等再加把劲立即将这三个家伙活捉。”

    冷无常答道:“石大人说的是,我看他们今夜是逃不出这里了,夫人再加把劲把这飞天鼠擒住,你我好立功受赏啊。”

    飞天鼠王义冷喝一声道:“想捉爷爷立功受赏,那要看爷爷手中的金刚锥答不答应。”

    牛仁一看老二和老五都拼力营救自己,心下也是着急道:“二弟,五弟你们莫要管我,赶紧逃命去吧,再这样下去我们松江五鼠就真都折在这里。你们赶紧走,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日后好为我们报仇啊。”

    王义道:“大哥,我们松江五鼠世代相传,生死相依,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大哥难道忘了我们的祖训了吗?现在我们怎么会丢下你独自逃走呢。”

    宋信也说道:“是啊,大哥难道你要让我和二哥背负贪生怕死的骂名吗,不要多说,今夜定要与他们拼个鱼死网破。”说着宋信将真气运至七八成,双腿犹如排山倒海一般袭来,独孤烈一看宋信这是要拼死一搏,也不敢再大意,手中判官笔也是笔走游龙般上下飞舞,一时也是胜负难料。

    曹吉祥一看当下石亨出马将松江五鼠压制住了,心中无比得意,自己稳坐钓鱼台,坐山观虎斗,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个蒙面人从天而降,手中紧握一把宝剑,一剑刺向石亨,面对突然到来的蒙面人,石亨大吃一惊,这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紧接着石亨赶紧一个闪身避开对方的攻击。

    石亨心里想:“今夜是捅了马蜂窝了,这松江五鼠好不容易抓住两个,眼见这三个也如瓮中之鳖一般行将就擒,不想这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怎么办?”

    不提石亨所想,那蒙面人一边敌住石亨,一边大喊道:“你们三个赶紧走。”

    曹吉祥一看突然出现一个蒙面人前来营救松江五鼠,心下也是吃惊不小,他心想:“怎么回事,又来了一个人,难道是捅了老鼠窝?”随即立刻大喝道:“什么人,也敢到我东厂救人,本都督不给你点颜色,真以为我东厂是菜市场吗?”

    那蒙面人也不答话只是催促牛仁道:“松江五鼠你们赶快走。”

    牛仁一看有人帮他们逃脱,牛仁忍住伤痛道:“二弟、五弟赶紧杀出血路,走!”

    王义和宋信见如此下去对他们万分不利,再加上大哥伤势难以预料,王义道:“五弟,听大哥的想办法逃。”

    宋信眼见形势危机只好道:“好,让我们杀开血路吧。”

    石亨、独孤烈还有雌雄双煞听道智多鼠牛仁、飞天鼠王义还有神腿鼠宋信要逃,齐声道:“想走没门,先过了我们这关,再看看你们有没有造化。”

    曹吉祥一旁也听到牛仁几个准备逃走,冷笑道:“石大人,几位统领给我看好了,别让这几个狂徒逃走。本都督定要让你们尝尝我东厂的手段。”

    蒙面人一面敌住石亨,一面护住牛仁道:“你们赶快从旁边的侧门走,我来掩护你们。”

    曹吉祥一听对方似乎对东厂很熟悉,因为东厂的人都知道,侧门的看守很少,而且有一条小道直通京城大路,一旦从那里逃走,市井小巷太多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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