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次,但是死在这里也不好啊,毕竟是另一个世界很重要的存在,他所在的天道知道他死了会找我要人的。”

    云禅耸耸肩,想要离开,“既然渡劫成功,那我走了”

    见她准备走,天道伸出手想挽留,“诶,如果他来找你怎么办?那是你都不在这里了,我怎么说?”

    “随你发挥,毕竟我的作用止步于此了不是吗?还有人会在意一个踏脚石的感受吗?”

    虽然无情道很有趣的样子,但是自己成为别人证道的踏脚石,真是让人不爽啊。

    果然沾染了人类习惯的自己也变的矫情了吗?

    云禅嘲讽一笑,离开了这个世界。

    “还真是一心向道,完全不开窍呢”

    他可没错过自己说起无情道时对方亮起来的双眸,但是如果历劫的对象对云禅念念不忘,来问云禅的信息,他要不要装作一不小心说出去了呢?说不定会成就一对你追我躲的佳话呢。毕竟其他世界的系统为了完美完成任务,也是这样对宿主大开方便之门的呢,他身为一界天道怎能比不过区区一只系统。

    然而他只能想想,云禅已经走了。

    过了一会儿,念着谁谁来,天道看着面前银发银眸的男子眼神飘忽,“她走了”

    男子有着令云禅熟悉的面容,眸色和气质却大为不同,他的面容气质偏冷淡,听到天道的答案周身的气场冷凝了一瞬,然后朝天道微微颔首,就离开了。

    鹿濯回到自己的紫阳宫,就听到殿外侍者阻拦的声音,“白露仙子,天尊正在修行,吩咐不会见任何人,请您以后莫要来紫阳宫了。”

    听到白露二字,鹿濯迈向门槛的脚步微微一顿。

    真是熟悉的名字啊,可惜壳子里灵魂大为不同。

    说来他此次历劫只是为了斩断对世人之爱,谁知连情爱二字都勘破了。

    想起那几十年的陪伴,银色眸子里闪过不知名的情绪,还是欠了人情啊。

    **

    云禅还没有睁开眼睛,就被一阵哭闹吵的脑壳疼。

    脸上凉凉的,脑袋像是吹爆的气球快要炸了。

    云禅感觉不对摸了摸脸,手上是微凉的水渍,因为太过伤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现在还在抽噎,积压在心中的悲伤情绪让她整个人都不好了。

    迅速环顾了一下周围,两边皆是白色的花圈,她此刻跪坐在灵堂之上,身边只有两个大人,不时有人来上前问候她因意外死去的父母,身旁两人闻言哭得比她还要伤心。

    耳朵里都是放声干嚎的哭声,云禅默了一瞬,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揉了揉肿成核桃影响视觉的双眼。

    正在她想着离开葬礼现场,找个安静的地方接受记忆,眼前乌压压一群人被拨开,有人来了。

    来人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三件套,鼻梁上架着金丝边眼镜挡着过于锐利的视线,脚上的皮鞋擦的锃亮,未沾一滴水渍。

    云禅默默看了一眼落地窗外的天气,外面阴云密布,下着大雨。

    来人很注重自己的形象,最骚包的是这人来就来了,身后还领着一帮同样身着黑色西装的保镖,看着像黑涩会大佬在出席什么重要宴会。

    云禅吐槽,下一秒不慎与摘了眼镜的陌生男子四目相对。

    嗡——

    属于原身的记忆和系统的声音一起出现,在她脑海里接二连三地找存在感。

    云禅脑海里一阵嗡鸣,大脑像不堪负荷般刺痛,连夜未曾好好休息的疲惫侵袭过来,云禅瞪大双眼看着面前的男子,只来得及吐出一个“你”,便眼前一黑昏厥了过去。

    昏过去之前,脑海里响起一道欠扁的声音。

    【哎呀呀,这就是深深要养成的小萝莉吗,看起来好脆弱一只手就能干掉的样子。】

    昏过去的云禅很想反驳,是谁干掉谁还不一定呢。

    然而她已经昏过去了,不省人事。

    “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可笑,就像只哈巴狗在摇尾乞怜。”

    “我是虚荣啊,谁让你的脸长的好看,又是大明星,国民老公。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他们喜欢的人在我面前毫无尊严可言,任由我践踏。”

    “你是不是贱啊,我说过我讨厌你,死都不会爱你!”

    ……

    昏暗的房间内,鹿濯醒来发现自己泪流满面,枕头早已濡湿。

    它转过头,平日里照顾它的主人侧着身体背对着它,呼吸平稳,睡得很熟。

    鹿濯吸了吸鼻子,委屈地“喵”了一声。

    夜晚沉寂的屋里,没有人应。

    它提起的心放下,看向墙上的表,此时是午夜两点,大多数人类睡眠最沉的时候。

    鹿濯伸了伸压的发麻的前肢,瞥到已经养好长出柔嫩毛发的尾巴。雪白的尾巴尖翘起,不再是初见面狼狈又焦黑的模样。

    鹿濯心中一动,跳下柔软的床,踱步到卧房里的全身镜前。

    镜子里映出一只雪白的毛团,清澈的蓝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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