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陈默向炸毛的罗莉屈服了,但他依旧没有时间接受对方采访,因为他还有一个紧急会议要开。

    抱着怀疑心态的罗莉跟随陈末来到所谓开会的地方,一个叫做《天堂隔壁》的酒。

    原来根本没有所谓的紧急会议,陈末来这参加的一个聚会,单身夜派对。

    他的朋友胡言与苏珂即将结束了爱情长跑,明天就将迈入婚姻的坟墓。

    陈末跟狐朋狗友攒的这个局就是胡言的谢幕宴。

    酒老板叫管春,是陈末与胡言的最好的朋友之一,这里也是他们的聚集地。

    管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个猫病,超级路盲症患者,严重到医生都劝他放弃治疗。

    饰演管春的演员是胡戈,他本是饰演胡言的首选,但怎奈蔡一农不同意。

    心怀歉意的他就来友情客串个角色,李彧就给安排了管春的角色,戏份不多,只有寥寥几场。

    但这是个很重要的伏笔,他想把管春与毛毛的爱情故事也搬上银幕,到时候胡戈就是主演。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今天的派对就是来庆祝他们少了一个可以通宵撸串、聊天打屁的朋友,庆祝世间多了一个好丈夫。

    酒内的罗莉非常不适应这种弥漫着烟酒味道的空气、昏暗的灯光、迷离彷徨的人影。

    可是在她眼中本应带有诗人般忧郁气质的陈末却仿佛如鱼得水一样。

    她知道他是个有故事的人,她决定要挖出他疯狂的外表下潜藏的寂寞的灵魂。

    而酒是她的进攻武器,索性这里是酒,兵器充足。

    她醉了,她也输了,她过于高估自己的酒量,代价是她的船上首秀,她是在一家酒店套房的船上醒来后才意识到这一切的。

    不用看被子下面的景象,单就身体的疲累以及撕裂感,她就知道昨夜发生了何等疯狂的事情。

    后悔?肯定是有的,但后悔也换不来那曾保鲜膜啊,掐死他?能打过他吗?

    无奈的她只得接受现实。

    而罪魁祸首还在一旁呼呼大睡,他的嘴里好像还在呢喃着一个名字,苏樱?是他的恋人吗?

    已经付出巨大代价的她决定要挖掘出他的所有秘密,这是她的报酬,罗莉如此想到。

    “pia”,狠狠的一巴掌印在他的后背上,肉眼可见的浮起一只如来神掌的印记。

    被惊醒的李彧夹着双腿就往厕所跑去,那滑稽的样子将罗莉给逗笑了,似乎痛楚也消散了几分。

    待陈末从厕所出来,坐在船沿的罗莉,质问道:“我是处女,你要对我负责。”

    “别逗了,我还是处男呢,也没让你负责,咱俩两清,成不。”

    怎么验证女人是不是船上首秀,不算太难,但要是是测验师喝醉的情况下就有点抓瞎了。

    陈末混不吝的样子气的罗莉太阳穴直突突,怒哮道:“艹,男人跟女人的第一次能一样吗?”

    也是,男人跟女人是否有过搏击经验真的不一样,举个最简单的栗子,漂亮女孩一日以后可以得到不少于五千的红包。

    而男人也有红包,但最多也就是十块的,更常见的是只有一块安慰奖励,还不如康师傅的再来一瓶实惠。

    这就是差别,这是性别歧视。但我们不会抗议的,因为男人就要大气一点。

    “两清也行,但你得告诉我苏樱是谁?”

    正在洗脸的李彧被罗莉给问愣了,“苏樱?”陌生却又熟悉的名字,那个阳光下穿着一身白色纱裙的她那么清晰又好遥远。

    随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李彧似乎回到了他的大学时代。

    在李彧的回忆中,应该有一位妙龄女子身着素色连衣裙,披肩长发在微风中摇曳,手里拉着一直拉杆箱,她的笑容比阳光还要灿烂。

    那一张精致而有充满灵气的面容,正是天仙最巅峰时刻的容颜。

    装美这事天仙很擅长,甚至此时的她只要站定在那里,就已经美如画了。

    这个需要后期插入的镜头已经拍摄完成了,前段时间的天仙正在东瀛为她的首张专辑排练舞蹈。

    想要换换脑子的她瞒着她妈偷摸回国了,没敢回家的她直接来到渝都,美其名曰走心视察。

    对此李彧是报怀疑态度的,这小姐姐绝壁是无聊下晃荡来着,即然来了就开拍,不能拿你走肾,还不能走走镜头?

    拍完这个镜头的她第二天就悄默声跑路了,连个招呼都没打。

    ......

    “过。”

    这是本应沉浸在回忆里的李彧喊出的,很违和但也没办法,他是导演。

    然后他就快步跑到监视器前看取景器的回放。

    像素很渣,仅有摄影机的百分之一的效果,辛亏画面够小,倒也勉强看的清。

    后世数码摄影取代胶片摄影是大趋势,但目前来说数码的成像效果是不及胶片的。

    胶片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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