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现在还不是好时机!如果我们现在灭掉织田信长那么下一个包围网的目标可能是你,也可能是我,又或者是毛利!谁在这场战争中拿下大头谁就是下一个目标!”武田信谦向上杉谦信解释道。

    上杉谦信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看着武田信谦说道:“你是怕与织田信长消耗太多,让某些人渔翁得利吗?”

    “没错!织田信长早晚是要死的,他占据着京都,那么他就是天下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可是问题是怎么让他死的有价值,他怎么死才对我们更有利!”武田信谦一脸奸诈的笑着说道。

    听完武田信谦的话后,上杉谦信仔细的想了想,点了点头向武田信谦问道:“你有什么打算?”

    “谋反啊!他从尾张走到如今,背叛这个词一直跟随着他。虽说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这是件好事,但是如果没脑子那就不是件好事了,我现在走的路就是他曾今的路,不过有他在前面探路,我走起来相对轻松不少。”武田信谦耸了耸肩说道。

    “谋反……”上杉谦信默默了将这个词念了两边,突然似乎猜到了什么看着武田信谦,“你想借他部下谋反之手杀了他?所以你才让松姬嫁过去,你想笼络织田信长的人,当他死后你才好借机兵不血刃的拿下他一半的势力?你这么确定他的部下会跟着你吗?”

    “他们跟不跟我,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无论是尾张一派又或者美浓一派、近江一派的人,他们跟着归蝶和织田市的可能性很大,更何况直接弄死了织田信长和织田信忠,那么继承人的问题就需要有人站出来发言,而我这边可是有织田信长的妻子和妹妹在手,另外松姬是又是信忠的妻子,我想没有人比我这边更有发言权了!”武田信谦摊了摊双手笑着说道。

    这一切早在武田信谦的准备当中,所以才让松姬想尽办法与归蝶和织田市打好关系,到时候利用她们的关系随便立一个傀儡继承织田家,那么他只需要慢慢侵蚀织田家就可以了,还不用浪费多少兵力。

    上杉谦信微微皱了下眉头,“那之后呢?你对豪族的态度可不比他差,你也想走他天下布武的路吗?”

    “有什么不好,反对我的全部杀掉,跟随我的封疆拜爵”武田信谦一脸无所谓的说道,然后向上杉谦信问道:“老师觉得杜鹃不鸣,当如何?相比于德川家康‘杜鹃不鸣,待其鸣’和羽柴秀吉‘杜鹃不鸣,逗其鸣’,我比较喜欢织田信长那句话,‘身为杜鹃而不鸣,杀之’,老师喜欢那句呢?或者说老师有其他的办法?”

    “不鸣便不鸣,换一只便是了,何必非要它鸣!”上杉谦信叹了口气说道。

    上杉谦信原以为武田信谦即使不遵循他的那套做法,也会遵循武田信玄的那一套,谁知竟然是走织田信长的路,而且似乎还更甚于他。

    上杉谦信自身一直非常厌恶那些靠阴谋诡计获胜的人,这也是上杉谦信和武田信玄死磕的原因,不过现在是战国乱世,阴谋诡计也是夺得天下的一种方式,上杉谦信对此也无可奈何。

    “一切你自己做主,虽然有织田信长在前面探路,但是你这条路也不好走,可千万不要失足掉了下去,那下面可是挤满恶鬼的万丈深渊!”上杉谦信无奈的叹了口气提醒道。

    “放心,这件事我只跟老师您一个人说过,我又不傻!而且现在说这个太远了,我连京都的门都还没有摸到过呢!”武田信谦笑着说道。

    那些只是他的计划,至于能不能实行还要看自己的运气,万一运气差像今川义元或者织田信长一样,那可就有乐子,这机会可就直接胎死腹中了。

    “对了,老师我送去的几十只乌鸡有没有养起来?还有乌鸡汤的做法,你有吩咐下人学会了吗?”

    之后的事情就是武田信谦和上杉谦信聊聊无聊的家常话了,他们这边战斗结束大概再待个两天左右就要撤了,待久了怕织田信长起疑心,而且这次出战的士兵都是老兵,新兵都被其它人带去绕圈子去了。

    武田信谦也怕新兵说漏嘴到时候可就麻烦了,双方真正在战场上“交战”的士兵总共加起来6千都不到,而且保密措施做得也比较严,那6千士兵都是武田家的精锐老兵了,一些道理他们比谁都懂。

    三日后武田信谦撤军返回甲斐了,川中岛的战斗也随着各方的忍者传了出去,各种版本满天飞,但无一例外的都是此次战斗不比第四次川中岛合战惨烈。

    暴雨中双方血战,血水染红了犀川,尸体堆满了犀川北岸,隔着多远都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岐阜城中织田信长拿着手中的信封向织田信忠问道:“这么说双方在川中岛暴雨血战六个时辰,除了留下一地尸体双方都没有占到任何好处吗?”

    “是的,根据忍者查探的信息来看就是如此,如今双方都已经撤军返回了,留着甲府城的忍者也发现回来的士兵数量比起出征时少了近一倍。”织田信忠微微弯腰回到道。

    “看来我小看他了,竟然能跟上杉谦信打平,未来恐怕会是一个比武田信玄还要棘手的人啊!”织田信长叹了口气道。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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