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多正信似乎突然想到什么,抬起头看着武田信谦说道:“难道殿下是想与织田信长打一场,如果大胜那么则继续进攻,如果小胜或者战败的话则主动求和,这样的话织田信长就会觉得我们是支撑不下去了,所以求救于他,这样的话,他就会对我们放心一些。”

    “没错!”武田信谦笑着点了点头,“如果我们现在占大优势却觍着脸去向他示好,那么他肯定会觉得我们心怀不轨,所以我们就直接拿到上面来说,告诉他,我现在强大了,所以我想为难你织田信长。”

    在武田信谦的打算里就是直接借这一场战斗来告诉织田信长,和我作战对你没有好处,同样对我也没好处,所以我们不求放下成见握手言和,只求不在彼此背后捅刀子。

    “我现在需要的是他把浓美平原的兵拿走,那样等到时候我们就可以快速进入近幾,而不是在浓美平原耗着。”

    浓美平原是武田家上洛的第一步,但是织田信长几乎将自己一半的兵力都扔在这里了,这对武田信谦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就算到时候织田信长死了,武田信谦也没法快速冲过那么多的阵线。

    “不过,开不开战的决定权不在我们这,而是在织田信长手里,听说他前段时间还送给谦信公一件南蛮的大衣,所以我想看看他到底是怎么打算的。”武田信谦看着屋外的庭院慢慢说道。

    织田信长从在上杉谦信返回越后的时候,就派人给上杉谦信送了不少礼物,其中最贵的就是那件南蛮大衣了,听说是从哪个地方猎杀的珍贵动物皮毛做的。

    因为材质十分的好,所以上杉谦信也很是喜欢,这也导致两家的关系有了一点点的缓和,可是在上杉和织田关系缓和的时候,织田信长却重兵压境武田家边境。

    这就不得不让人有些多想了,毕竟这明摆着就是你交了个新朋友,所以将老朋友给踢走了,这种行为实在是有些过分,如果被踢走的是德川家康的话,他肯定不会抱怨。

    但是现在被踢走的是武田信谦,一个刚刚占领关东十二国的大名,如果这时候武田家不做些什么的话,可是会被其它大名所看不起的。

    尤其是现在还有不少家伙摇摆不定在,这时候武田信谦觉得最起码面子要做足了,你织田信长不给我面子,那么就自己去挣面子,看看谁怕谁。

    如果到时候一切真的不可控制打起来的话,那就一切各安天命,战争这种东西一旦进入了可就不是想停就能停的,织田信长和本愿寺的几次停战都只是口头协议而已。

    要不然织田信长敢这么嚣张数次撕毁协议,最主要的还是毛利和长宗我部在后面搞鬼,如果他们两家下定决心向织田信长宣战,那么战争可不会那么容易停止。

    所以光凭借本愿寺一方来作战,本愿寺是根本撑不下去的,所以在毛利、长宗我部和公家的介入下不得不咬着牙答应了下来,对本愿寺来时是十分憋屈的选择。

    “那……为了防止织田信长狗急跳墙,我们要不多安排些人在骏河和信浓驻扎以防万一,同时和东边那些家伙建立一个暧昧的关系。”本多正信建议道。

    “不不不,没必要这么麻烦,我们联系足利义昭就已经告诉他了,如果再在骏河和信浓驻兵的话可就真的会把他逼急的,能少点麻烦是一点,对。”

    说完武田信谦就穿鞋走到庭院内,拿起水瓢慢慢的给庭院里花草浇着水,“现在急的不是我们,所以我们没必要逼的这么紧,慢慢来,先看看西国那群家伙怎么做。”

    “现在是菊花和昙花绽放的时节,我们只需要在一边看着,看看他们向菊花一样绽放,还是如昙花一样只有那短暂的美丽,而我们只需要做那樱花,等待时机,踩着它们的鲜血在整个日本绽放出最美丽的样子就可以了。”

    武田信谦相信长久的和平永远不是日本战国的主旋律,毛利和长宗我部等了那么久,耐心也大概快要消磨光了,如果他们行动的话,那么织田信长就不得不重新考虑下和武田家的关系了。

    然而此时织田家却发生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件,织田信长将再次投降的波多野秀治父子诱骗到安土城后,派人砍下了他们的头颅。

    愤怒的波多野家臣不满织田信长的所作所为,将明智光秀送与波多野家做人质的明智光秀母亲给杀害,再次掀起了反旗来抵抗织田家。

    而播磨的别所家则在第一时间联手波多野旧臣反叛织田信长,同时他们也送信给了中国的毛利家,希望毛利辉元能派兵来帮助他们。

    那边毛利辉元还没有行动,织田信长就派羽柴秀吉出兵进攻别所家三木城,毕竟播磨地域是织田信长交给他处理的,现在播磨出了事情那么肯定要羽柴秀吉去解决。

    不过在出兵前发生了一点小小的意外,明智光秀第一次直接的拒绝了织田信长让他出兵丹波的要求。

    “请恕属下拒绝,之前是属下劝降波多野家的,但是却设计将波多野秀治父子处死,那么他们对我的仇恨是最大的,如果由属下出兵的话丹波的反抗一定会更加强烈,他们的决心也会更加坚定,所以请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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