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樱固定着一个姿势早已疲惫,想把手伸入水中用手腕的力稳住墨涵的肩膀。

    听到老人的提示后,急忙看向药水后脸色大变,发现青绿色的药水变成乌黑色。

    老人看到阿樱投来疑惑又震惊的眼神,咂了咂嘴解释道:“唉,这后生中了寒毒,药水变黑是因为寒毒被逼出来后融进药水里了。如果不小心沾染上侵入皮肤,有着不小的麻烦。”

    老人看药水的浓黑度已经到达了极限,把墨涵头上的银针一根根拔下,拿起备好的床单,又吩咐阿樱道:“把他抬出来擦干净药水。”

    “啊!”阿樱大惊,脸红的像火烧,心里想到:我一个女孩子家,怎么可以给一个赤身裸体的男子擦拭药水?爹怎么对这个人这么在乎?

    老人着急道:“嗨,你这闺女!救人要紧,快!等寒毒再侵入他皮肤又麻烦了!”

    阿樱有些慌乱,撇着头不敢看墨涵一眼,余光不知道是自觉还是不自觉的闪过墨涵的身上。

    墨涵皮肤净白,肌肉线条明朗,被剃成光头后异于常人的气质更加凸出。

    两人把墨涵抬到竹床上后,把药水擦拭干净,一张洁白的床单染成墨色。

    老人俯下身仔细观察墨涵胸口的寒毒掌印,乌黑色已经变成灰黑色,疲惫的脸上露出欢喜,捋着胡须道:“唉!老天眷顾,终于把命抢回来了!”

    用棉被把墨涵包裹好,老人对阿樱嘱咐道:“他们手脚粗鲁,别把这后生弄出个好歹来,你在这里先照顾她吧。”

    墨涵虽然处于昏迷中,而阿樱还是觉得孤男孤女的处在一室中有些不妥,况且墨涵一丝不挂的盖着被子。

    阿樱紧张的心砰砰的跳着不停,如果他醒了看见自己没穿衣服,又做如何解释?

    急忙叫住正要拉开木门走出的老人,问道:“爹,您这是去哪?”

    “我去练些祛毒和疗伤的丹药。”老人随口道,刚要迈出房门又看一眼昏迷中的墨涵,道:“千万不要跟他们说这后生身上有寒毒。”

    阿樱看老人神情凝重,心里似乎明白又似乎不明白,只感觉当什么不知道就好了,点了点头回应。

    老人走后,阿樱仔细看墨涵精致的脸,苍白的脸上渐渐有些血色。把手指探向墨涵的鼻孔,感受到微弱的呼吸后突然把手指收回,回望下周围泛起红霞的脸上露出笑容。

    阿樱脸上羞涩的笑容一直挂着,想着墨涵暂时也不会醒来,看到木桶里的黑水还没清理,于是拿来木盆把木桶里的黑药水打出来倒在院落外。

    老人连续几天给墨涵药浴,胸口的寒毒掌印逐渐变淡,只剩下一个模糊的淡灰色掌印。

    虽然青绿色的药水不再变黑,但体内依然留着余毒。既然药浴已经起不到作用,便停止给墨涵药浴治疗。

    墨涵的气息已经恢复的和常人无异,只是依然处于昏迷中。

    老者又配制些温和的汤药,让阿樱煎熬后给墨涵服下,这些都是用来补充体力祛除体内残留的寒毒。

    服用过几天汤药后,墨涵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

    可接连几天又过去了,墨涵依旧没有苏醒的迹象。

    “按道理讲,祛除寒毒、补充体能,这些都做了而且效果很好,为什么还没醒来呢?难道神智出现了问题?不会,不会!”老人在草屋外背着手来回踱步,虽然这么想,心里还是不想去承认。

    为了时刻照顾着墨涵的安全,白天墨涵由阿樱照看着,晚上老人就随意的铺些柴草用被褥裹着守在墨寒床边。

    连阿宝都没有像平时贪玩,偶尔轮换两人看护墨涵。

    一连几天又过去了,老人看墨涵的情况逐渐好转,心里的放下一半的石头越发沉重起来,因为墨涵本该苏醒过来却依旧昏迷着。

    早晨,天色朦胧,寂静的小村周围落虫鸣声渐渐消退,树林中鸟叫声连成一片。

    老人起的早,检查完墨涵的身体就前往草亭炼制丹药。

    墨涵混沌的意识渐渐清晰,像是在梦境之中听到了鸟鸣,闻到回味无穷的丹香。

    眼睛微动,混沌的意识突然醒来,发现自己还活着后猛的坐起,竹床响起了嘎吱声。

    而眼前的一切让他陷入茫然中。

    简陋的草屋内只有竹床、大木桶和一张小木桌,墨涵低头看到地上铺着的柴草上一张卷着的被褥,把手插进被褥发现里面还有余温。

    “刚出去不久?”墨涵心里嘀咕道。

    他很是好奇又感动,不单救了自己,还夜里守护在身边,这份恩情足以用一生来回报了。

    草屋中间的一个大木桶里装满了青绿色的药水,温和的清香弥漫草屋,闻着让人精神一振。

    “我应该是被这户人家救了吧。”

    墨涵的手伸进药水里蘸了下,捻着手指闻了闻,一股清凉味钻入鼻孔,身体冷不丁的一个颤抖。

    既然没有危险,墨涵放下心来。

    低头看到自己的新郎红衣被换成粗布麻衣和白色棉料内衫,虽然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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