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露齿啊,秋容姐。你住几楼?”看着姑娘半露的白玉搬编贝,随心欣赏着揶揄道,因他们直接走向两层楼的宿舍,已经到了室外楼梯,因此随心一并问姑娘了。

    “二楼。”姑娘白眼随心。可这眼神在随心看来简直就是放电勾人般的模样,让人都要心猿意马了,难怪有“酒不醉人人自醉,色不迷人人自迷”的说法。

    随心跟在姑娘身后上楼,充分领略到了幽香扑鼻的滋味,而眼前诱人如杨柳般摇曳的娇躯、更有那纤细圆润白嫩的小腿,让随心饱眼福之余,更要勒住心中的心猿意马。

    随心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复重生前的宁静,上世面对着装暴露、姿态勾人的熟女自己都可熟视无睹、心如止水的。是不是年轻身体有着年轻人的热血?

    上世的经历让自己对这个世界这个社会的态度变了,也就是世界观人生观出现了变化。

    在明确知道自己的能力超越正常人,而且也明知社会的未来发展变化和走向,自己就缺乏了一种正常人应有的敬畏感,另外是自己想要弥补上世中自己的遗憾,而秋容姐就属于父亲陈卧东的遗憾:他看上的儿媳妇。随心瞬间想清了原因,嗯,这不可怕,只要自己本心不违人性,行为遵循社会发展大势,自己的念头就能无比通透。

    随心心中叹息:果然要心安理得才行,必须要理论指导实践。心中决定:踏踏实实做人,循序渐进办事,事事让别人心甘情愿;绝不同流合污,更不损公肥私,与人互利互惠,宁愿自己委屈,也不仗势欺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我就先下手为强,把隐患消灭在萌芽之中!

    随心把这个决定当作自己的处世原则。

    这道楼梯有十八级,随心一瞥间就看清楚的,也就在这道楼梯上,随心决定了他以后的处世原则。

    随心发现两人默不作声地上楼,气氛有些沉默了,打破沉默道:“秋容姐,这二楼住的是些什么人啊?”

    听到随心说话了,郭秋容暗自松了口气,她刚才害羞着呢,一个大男孩跟在身后,让她有些紧张,是长久以来陈叔叔的说法吗?今天一见面,他在自己的眼里已经成了一个青年,一个成熟而有着睿智眼光的俊朗青年人。

    其实,男女看异性,内心的感觉是一样的,俊男靓女喜好都一样,不然为什么俊男靓女之间最易产生一见钟情?

    你看娱乐文艺界中,那些男女演员歌手们,演着演着,唱着唱着,就假戏真做,自娱自乐去了。

    “二楼有二十间房,我算算啊,姚武元医生两口子分了两间,杨兰梅大夫分了两间,莫志成医生分了两间,李淑明大夫分了两间,莫成业医生分两间,还有夏明义医生分了一间,我一间,十二了,李丽雅、熊丽瑜各一间,秦琼花这间,我就这间,那几间是谢丽芬她们一人一间,这层太热闹了!”郭秋容的房间在中部,姑娘边说边打开暗锁,推开了门。

    房门一开,随心立即闻到一股温热的幽香,是房间温度稍高的空气和姑娘身上的气息混合的味道。

    随心没随姑娘立即进门,而是打量了一下二层的情形。这楼层房间布置可说和修的办公楼一样,内走廊,可从两头的室外楼梯上下,两头是住家户,走廊边靠着蜂窝炉灶台,门当户对为一家。实木门是按标准图集制作的,上有玻璃亮窗,可转动,用于采光透气。

    当随心将目光转向房间里时,郭大姑娘已把房子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房间布置很简单:

    进门左侧是一张靠着走廊隔墙带蚊帐的单人床,铺着水竹编成的凉席,靠隔墙的床那头放着个有大花枕巾的枕头,靠门的这头是床叠得整齐的薄被;靠隔墙的床头边放着一对刷着黑油漆的木箱笼;稍远些放着嗽洗木架,从上到下,凉着洗脸巾,放着肥皂盒,搁着洗脸盆,最下一格放着洗足盆;再过去是隔墙和外墙组成的墙角,砌有一个倒水池,有铸铁下水管连到墙外,仅这点才有点宿舍的样子,不用到外面去倒水;池子旁放着两个装有清水的镀锌铁皮水桶,这有点时髦;池子上面呈等边三角形在两边墙上拉了根铁丝,用来凉挂衣裳等;外墙中间是玻璃木窗,靠窗摆着张五屉书桌,书桌大半桌面压着块玻璃,这是个了不起的实用装饰品,这时玻璃很有点难找,书桌上有本翻开的“萌芽”杂志,桌子上靠池子一头放着陶瓷凉茶壶和茶杯,另一头放着墨水瓶等,桌子与池子间的水泥砂浆地面上有两个5磅开水瓶;桌前有张办公椅和两个高凳子,另有两把矮椅子靠进门的隔墙放着,另一个墙角有一个挂衣架,挂衣架和桌子之间有一个“人体经络模型”。

    随心一边走进房间,一边对有些腼腆的姑娘说道:“秋容姐,你这好啊,简洁实用,很舒适,区医院条件还不错。”

    姑娘嫣然一笑,放松下来,有点高兴地说道:“我有几个同学分到明州地区人民医院,她们来信说,那里最起码是两人一间寝室,城市住房很紧张的,小地方反倒宽松些,我也算是运气好一些,正好医院盖了房子。”姑娘说着,从凉茶壶里给随水倒凉茶水。

    “是啊,单位不盖房屋,就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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