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七嘴八舌还没议论够呢。想想上世的人都喜欢旅游,这时节,收入不多、交通不便、出行不利,好不容易能外出玩耍一次,见见世面,岂不更让人动心?

    随心获得独自一人出行的机会,决定好好利用。许诺了她们江中之行,资金就必须充足,民间有“穷家富路”的说法,在家过日子可以节省些,但出门在外,在旅途中就要出手大方,该花的要花,不能节省,别亏待了自己。

    从现在物价水平看,每人三四十元的预算必须有:往返车费、住两三晚上省政府宾馆、餐厅吃饭是大头,而几块钱的门票费、公交车费可忽略不计,关键是逛商店时购买货物的花费。

    去江中的人至少有十一人,静波、静玉是不能撇下的,郭秋容要去就是十二人,凑足一打之数,当然这包括了蓝萍在内。

    去省城是宜早不宜晚,按大学新生报道的规律,蓝萍到江南大学报道也就在九月几号,所以,一句话:赶紧赚钱。因此,随心要多抓甲鱼,向就近的煤矿等矿企卖鱼获,从价值上讲,卖甲鱼最有利可图。

    随心有些好笑自己:钻钱眼里了。但无孔方兄,的确是寸步难行,所以有一分钱难倒英雄的说法,如果富可敌国,则财大气粗,就敢颐指气使,敢讲排场、摆阔气,纸醉金迷。当然,这是暴发户的嘴脸,可有钱是实实在在的翻身农奴把歌唱啊!大到国家,小至个人,都是同一个道理。

    随心观察着大河两岸,觉得对岸的河边更让甲鱼喜欢些,对岸河边房屋稀少,石坡地带较多,日照也长些,有利于甲鱼上岸晒背,而上岸晒背的甲鱼,一般是生长期较长、个头比较大的甲鱼,它们龟甲上的毛病就多些。

    随心想,过河去捉甲鱼,应该更利好!这时候没几人会到河边来,从下游无人处潜过河,应当没问题。

    想到就做是随心的一惯作风,十多分钟后,随心背着背篓,一身湿衣就上到了对面河岸。

    对随心来说,站在这边河岸望塘湾街道,每次都感觉新鲜。

    搭建在河边的长长一溜房屋,显示那里是处人类集聚的繁华地面,河边支撑房屋的木柱,使房屋看起来象少数民族的高脚楼,很有些民族风情,远望自己的家乡,真觉得亲切。再看眼前脚下,都变得具体起来,岸边变宽了,石坡也是平缓了,不是在对岸望来的峻峭,这里到处绿草茵茵,开着很多自己认不出的红白小花朵,很美!

    仔细观察上下河岸,不出随心所料,很容易就看见了稀稀拉拉散布在石头上、草丛中晒背的甲鱼,但它们之间的距离让随心难以捉到相近的两只,受惊后的甲鱼会躲进河中。不过也没啥,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迟早是自己的食材或财物。

    随心凝神盯准上游草丛中最近的大甲鱼,那个头一看就在十斤以上,那种近在眼前的情形再现!是神念吗?即使不是,也是了不得的本事,这情形,跟看狙击枪上的高倍瞄准镜差不多。

    甩钩在不经意间被随心脱手掷出,这一刻,应当是最佳的出手时机,这是随心捕捉到的一丝难以描述的微妙契机,好象是甲鱼最松懈的那一刹那,能最大程度减轻甲鱼的惊恐,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拉扯下,铁钩恰到好处地扎入甲鱼裙边趾根,被钩住的甲鱼吃痛挣扎,让距它三十多米的另一只甲鱼迅速爬入水中,但更远处的同类却无动静,在岸上,这种动物不易发现危险。

    就这样,随心往下游扫荡岸上和水面的甲鱼,一个来小时,八只六斤至十斤以上的甲鱼尽入篓中。

    随心估计,几天后,甲鱼在塘湾有可能处于滞销状态,毕竟这东西较贵,但也不致于无人问津,每天总能卖出一两只。随心想,这种情况出现后,销售对象必须是厂矿企业h县城的市场。

    对了,可以对过往的客运班车吆喝贩卖一下,现在坐车出差的人通常有钱些,也经多见广些,这是上世公路沿线常见的一种销售方式,不过,自己真的不适合出面,太掉价,这招就算了。

    随心又想,自己的预测也可能不准。市场规律不是那么好把握的,如果容易,经济学家岂不人人都是大富豪,事实证明,不知内幕的经济学家炒股票,照样输掉内裤。

    随心在确定附近两岸无人后,从河底潜过大河,回到家这一边河岸。现在,随心是切实体会到,明江就是自己的养殖场,抓鱼捉鳖,就象在鸡笼中捉鸡一样,在这条母亲河里,自己开发了内功,它更是自己经济来源的源头,可说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打下了坚实基础。

    望着碧波荡漾、缓缓流动的河水,随心恍惚之间,似感受到它的脉搏,正是它让家乡成为鱼米之乡,哺育了流域两岸的父老乡亲。一股明悟涌上心头:绿水长流的明江才是生机勃勃的家园,保护它是自己应尽的一份责任,必须避免上世的一些污染,达不到净化标准,上游的一家化肥厂就必须停产。先污染后治理是祸害一方一国,为的是一己之私。

    回到家,随心的收获让大家赞叹称奇,反倒不注意他一身湿衣服,大家都佩服随心的独门绝技,别人也明知这大河中物产丰富,但没有手段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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