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心进了店,立即着手工作。

    给众女缝制衣服,相隔的时间不能拉得太长,否则就有对谁更好一点的思想苗头产生,随心懂得女孩子有比较的小心思,这就感觉时间紧凑了。

    随心坐下,先给缝好了的衣服做扣眼,再钉扣子,完成了这道手续,才叫成衣。

    为了好认衣服,随心在每件衣服的衣襟下摆内侧处缝上女孩们各自的名字,这样她们就不会认错自己的衣服,名字也不会洗掉。

    女孩们都算是大姑娘了,她们的身高身材都是那么高、那么好,在布料式样相同情况下,真的难以分清衣裳的归属,这下,随心的办法解决了问题,充分表现了随心的细心。

    在随心给衣服缝扣眼、上扣子时,那两位妇女走了过来,请蒋芙清帮她们做衣服,两人早注意到随心的针线活,对他动作的熟练快速,很是惊讶。

    这一次,蒋芙清请两位妇女后天来取衣服,随心也听出来,做件上衣的工钱是一块五,裤子是一块钱一件,如此一来,随心感觉这位丈母娘的工资比工厂里的八级工还高呢!

    随心从蒋芙清这位丈母娘的收入联想到塘湾街上的居民收入,觉得塘湾的富裕户多,毕竟街上居民大多在做各种生意,虽不显山露水,但积少成多,他们不比在单位上班的人收入低。可能是街上居民大都遵守“财不露白”这个古老箴言,又经历了历次“运动”考验,个个是谨小慎微,不多花钱,这就让人产生错觉,以为他们的收入跟自己差不多。

    另外,随心从自己卖鱼的生意中发现,街上人除了买鱼,还喜欢买甲鱼,这可以佐证塘湾的富裕户多,塘湾就这么大,即使不知道买鱼的人姓甚名谁,也知道是街上人,这些顾客中,重复出现的熟面孔也不少。

    这说明,为什么乡下的好姑娘喜欢嫁街上。

    随心快缝完扣眼时,蒋芙清给两位妇女量完了尺寸。

    两位妇女走时,还不忘看看随心,可能是随心的针线活或是随心的仪表让她们注上了意。

    随心缝完扣子,就去刘正明那里扯布:“爸爸,这种布要十三尺五,这种布要四尺五,这种要十二尺四。”

    又扯了30.4尺棉布,现在棉布是共扯了一百六十尺九(160.9尺),的确良还是十七尺三(17.3尺)。

    这次随心动作更快,脑子里调出了之前给青心她们做衣服的记忆,所谓轻车熟路,当蒋芙清手上的一件上衣才缝纫上前后襟时,随心的裁剪已完成了一大半。

    裁剪完,随心看眼手表,下午二点十六分,嗯,抓紧时间,四点半开始做晚饭是个硬指标。

    四十三分钟过去了,在蒋芙清难以置信又不得不信的眼神中,随心将四套衣服缝制了出来。

    这期间,因为底线用完,要换底线,用去了一分多钟。

    由于没有顾客上门,店里又有人在,刘正明敌不过酒意,就放心地靠在柜头上睡着了,睡得挺香,稍响的鼾声让随心微笑。蒋芙清皱皱眉,没说什么,她毕竟心疼丈夫,也理解喝了酒的人会有睡意。

    又用十分钟缝好扣眼扣子,随心把全部要做的衣服都做成了成衣。

    叠好衣服,随心笑对蒋芙清道:“妈妈,我现在去朱何村接人,要跑两趟。”

    蒋芙清早清楚随心要做的事,点头笑道:“去吧,你还要做晚饭呢!”

    于是,在下午三点十八分,随心从刘惠家出发,去朱何村接静枝三姐妹。

    新衣服应当的熨缝熨平,只能往后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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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灼热的阳光把沥青路面晒得软耷耷的,个别路面的沥青已融化,随心骑着车,尽量走路边土路,一来是减轻阻力,也是避免把沥青甩到车子上弄脏车子。

    沥青不用汽油擦,很难清洗干净。

    田野中无人,才插下几天的水稻只要管好水就行,在7-10天后得施肥,叫做施分蘖肥,是从移栽至幼穗开始分化前的追肥,分蘖肥要求追施时间早、数量足,每亩施用尿素5-7千克;从幼穗开始分化到抽穗以前的追肥叫穗肥,是氮素吸收的第二个高峰期;抽穗后的追肥叫粒肥或壮籽肥粒肥,能延长叶片功能期,防止早衰,增进粒重。

    随心看着禾苗,心道,等会得跟卢军干爸要化肥票了,姨夫莫大兴和丽雪伯伯周远仁要化肥票,而夏梅要的化肥就自己买好送去。

    爸爸身上肯定也有化肥票,但尽量不要他的,不让他有以权谋私的感觉。

    对了,也得给朱国政干爸要些尿素票,他就是自己不用,也可以去送给他认为值得关心的人。

    随心窃以为,他堂堂大队一把手,不可能没相好,嘿嘿!随心总觉得他与姨夫莫大兴是同路人,以农村的风俗和宽容,朱国政应当是圈内人,真的。

    随心在胡思乱想中,一方面批判自己思想不高尚,一方面又辩解这可能是真相,因为自己太了解男人的尿性。

    想着想着,随心就到了目的地。

    隔着篱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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