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在李中易的妻妾之间,大玩挑拨离间的把戏,将来还得了?

    李中易负手站在“血杀”侧面的阴影之中,静静的等待着竹娘的回答,对于这个有趣的问题,他也想知道知道竹娘的真实想法。

    “哼,夫君是顶天立地的真男儿大丈夫,又正值春秋鼎盛之年,立世子的事还早得很。”竹娘缓了口气,恶狠狠的教训李翠萱,“你的如意算盘恐怕是你自己想作世子的娘亲吧?呸,我奉劝你一句,不要自己作死。”

    一直跟在李中易身后的李十九,暗暗咂舌不已,老李家的后宅女人,竟没有一盏省油的灯!

    黑暗之中,李中易笑了,而且笑得很灿烂,这让一直关注他的李十九大为不解。

    李翠萱是个很有野心的女人,李中易早已知之,只是由于相处的时间尚短,他尚未摸透李翠萱的脾气和秉性罢了。

    现在,李翠萱不经意间漏出来的狡诈本性,让李中易深深的意识到,此女并不适宜放进原本和平相处的李家老宅之中。

    李中易的女人,并不都是聪慧绝顶之辈,傻的有芍药,憨的有彩娇,脾气直的有折赛花,真性情的有柴玉娘。

    李翠萱这么个精明似狐的女人,如果进了李家的后宅,闹得鸡犬不宁很可能倒是小事了!

    李中易背着手轻飘飘的走了,没有带走半分云彩,清官难断家务事,他可以杀遍天下,却总不能对自家的女人下毒手吧?

    大战正酣,致命的敌人尚未露面,李中易也懒得理会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随着营州城大火越烧越旺,逃出城的败军反而越来越少,然而城中传出的喊杀声,却一浪高过一浪,震耳欲聋,惊天动地!

    李中易负手立于中军阵前,暗暗感慨不已,什么礼仪道德,什么名望地位,到了求生的时候都****是浮云!

    实际上,经过仔细的计算和精确验证,李中易早早的就料定,只要堵死了营州的东门,城中四面一旦燃起不可扑灭的滔天烈焰,能够活着逃出西门的败军,充其量不会超过一万人!

    这一万人,也仅仅是理论上的数字而已,实际可以逃出的败军只会更少,而绝无更多的可能。

    道理其实异常简单,所谓的一万人逃出来,那是建立在没有李家军围攻基础之上的理论值而已。

    现实是,城门只有那么宽,契丹人或是幽州汉军的训练水平,又远远比不过李家军。

    乱军之中,你争我夺,大家都想逃出门去,反而耽误了逃命的速度。

    这就和淮海战役时的情况大致相仿,黄伯韬虽然在黄河上架设了一座浮桥,可是,由于单位时间通过率的极限,限制了浮桥输送能力。

    结果,由于何基沣、张克侠的临阵起义,彻底打乱了黄伯韬的部署,最终使黄伯韬被围歼于碾庄。

    今夜,契丹人遇到的情况,同样是个悲剧。没被李家军堵死的城门只有一个,可是,需要逃出火海的契丹人和幽州汉军加在一块儿,足足超过了七万人!

    说句大实话,即使李家军不围攻西门的败军,这七万人最终也只能够逃出一万人而已。

    这就意味着,至少有六万契丹军队,会被李中易放出的潘多拉魔火,烧死在营州城中。

    当初,李中易指示作战方略的时候,这个宏大而又残酷的计划,令在场的所有将领和参议们,全都惊得呆若木鸡。

    如今,作战计划获得了超出想象的成功,李中易却出乎意料的对杨烈下达了军令,“传令杨烈部,觉得差不多的时候,帮着扑灭东门的大火,放幽州汉军的残部逃出去。”

    这时,已经回到李中易身旁的李云潇,很有些奇怪,他下意识的问李中易:“爷,您平日里不是一直教诲小的们,宜将余勇追穷寇么?”

    李中易故意没有正面回答李云潇的问题,而是点了李翠萱的将,“你来告诉潇松,我为何要放幽州汉军的残部一条生路?”

    李翠萱愤愤不平的瞥了眼李中易,对于这个大色鬼故意放纵竹娘,对她进行打击报复的卑鄙手段,她岂能不知?

    不过,李翠宣又完全可以理解李中易的手段,不过是异论相搅罢了,没啥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是,看懂了和理解了是一回事,心里窝着的火无法发泄出来,又是另一回事了!

    “你真是个蠢才,大帅平日里的教诲,竟然全都忘在了脑后。”李翠萱抓住了机会,毫不客气的对李云潇大加嘲讽,“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居然没看明白,真是白吃了这么些年干饭。”

    李云潇确实没看懂,心里有愧,再加上李翠萱必然是他未来的小主母之一,即使心里多少有些不爽,也只得竖起耳朵乖乖听训。

    “放了这些必死的幽州汉军一条活路,你家大帅有可能获得他们的好感倒在其次,关键是等你家大帅他兵临幽州城下之时,只要稍微耍弄一些小手段,便可以让契丹人猜忌城中的大股汉军,那么一来,取幽州易如反掌尔。唉,奴家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如果还不懂,那就活该笨死。”李翠萱虽然精明多智近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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