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拉过她的伤手,想查看伤处。



    却不料,杜太贵妃却忽然收回了手,低声道:“饶过我的让哥儿,奴全都依你。”



    李易下意识抬眼看向杜太贵妃,却见了好一大片晶莹雪白的粉肌,紧接着,一双嫩葱般的玉臂,勾住了他的脖子。



    这,这是要干嘛?李易算是再见多识广,也没经历过如此诡异的场面。



    “咎郎,你只要给个准话,饶了我的让哥儿。从今往后,奴心甘情愿的侍奉你,让你知道知道,先帝为啥那么的宠爱奴家?”杜太贵妃臊得浑身发烫,却只得含羞忍辱的继续诱惑李易。



    经过这么多天的煎熬,杜太贵妃其实已经想得差不多了,只是缺少一个引爆点罢了。以她和曹王的敏感身份,无论落入谁的手掌心,都不会有好下场。



    只有依附于当世的最强者,小心翼翼的伺候着,才能化险为夷,转危为安!



    只要能保住儿子的性命,哪怕舍身侍虎,杜太贵妃也绝对乐意!



    反正,她已是残花败柳之身,又是死了男人的寡妇,指望着和独子相依为命了,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更何况,说句不知羞的话,李易以前顶多只能算是清秀而已。如今的他,拥有无可争辩的,战无不胜的辉煌战功,于举手投足间,处处流露出气吞万里如虎的霸气。



    杜太贵妃已经死去的男人,柴荣的身,也有着位者主宰一切的类似气息,令人甘愿臣服!



    李易短暂的犹豫之后,果断将主动献身的杜太贵妃搂进怀,轻车熟路的咬她那晶莹剔透的耳垂。



    稀世的尤物送抱,李易又不是太监,岂有不之理?



    杜太贵妃紧闭着一双美眸,强行抑制住难当的羞愧,双手推在李易的胸前,异常决绝的说:“咎郎,你不答应饶过让哥儿,奴家死也不从。”



    李易乐了,怀的妖姬有时候像是千年的妖狐,古灵精怪,狡计百出。如今,却又天真的可爱,他如果有心骗她,等玩腻了再杀柴熙让,又有何妨?



    “嗯哼,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李易故意端着架子,先不松口,等着看杜太贵妃的反应。



    “奴家名唤沁娘。”李易越是不松口,杜太贵妃的心里越是发寒,干净抖露了轻易不能示于人的闺名。



    “嗯,杜沁娘,好,好,好,这名儿起得好……”李易以前只是远远的欣赏杜沁娘的旷代风华,如今却能拥美在怀,心下好不得意,“我答应你,最多只推举让哥儿为监国,将来还归亲王之爵。”



    杜沁娘不太满意李易的答复,但是,她也十分清楚,这已经是李易最大程度的妥协了。



    真把李易逼急了,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只能将来徐徐图之和谋划了!



    尽管,李易被杜沁娘勾起了雄雄火焰,但他毕竟不是没玩过绝色的下九流。



    李易拦腰抱起杜沁娘,大步走进了重重帐幔后边,在角落里找到一只锦凳。



    李易异常艰难的发起进攻,等完全占有了杜沁娘之后,他不由得暗暗感慨万千,尼玛,太费劲了,难怪柴荣最是宠爱杜沁娘!



    杜沁娘起初只是抱着敷衍的态度,然而,李易花样百出的攻势之下,她又是久旷之身,渐渐的被撩拨的吃不消了。



    在男女之间战酣情热之际,帐幔外面,突然传来清脆的童子声,“母妃,母妃,你在哪儿?”



    这一下,把偷得正欢乐的一对男女,给吓住了!



    也许是习惯成自然的缘故,杜沁娘差点下意识的张嘴想喊儿子,却被眼疾手快的李易及时的捂住了樱唇。



    “不能出声,教让哥儿瞧见了,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李易瞥了眼地面脱得满地的衣裙,暗暗庆幸不已,如果让哥儿没叫唤,直接闯进来,非得当场露了馅不可。



    “母妃,母妃……”柴熙让哪里知道,他的母妃正在背地里偷野男人呢,一直叫唤个没完。



    随着柴熙让的叫声越来越近,杜沁娘怕极了,缩在李易的怀瑟瑟发抖,颤声问野男人:“怎么办?怎么办?”



    “抱紧我,千万别松手。”李易毕竟是个经验丰富的偷花贼,他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的杜沁娘抱紧他的脖颈,随即蹲下身子,两手并用,将散落一地的各种物件,一股脑的塞进被扔在地的紫袍,包成一团,信手打了个死结提在手。



    李易右手提着包袱,左手托在杜沁娘的香臀之下,光着脚,撒开两腿,藏进了重重的帐幔之。



    柴熙让还真是个恋母的小家伙,一直绕着殿内四处寻找,杜沁娘又早被吓瘫了,李易只得搂着她,在帐幔间东躲西藏。



    运气还算是不错,瞎猫撞见了死耗子,李易搂着赤身的杜沁娘,藏进了重重帐幔最深处的柱角拐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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