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男女行。”



    季狸还以为他怪罪自己之前的情报一直有误,心底惊慌。



    正犹豫时,忽觉眼前闪过一道寒光,却是风易灵力已经恢复,一剑袭来,直指自己咽喉。他大吃一惊,急忙挥剑抵挡,消去剑势。



    虞沫见状,也仗剑前来,季狸一时失去先机,竟被逼的退了数步。



    如此两人配合得手,心大喜。风易知道季狸这厮心头已乱,剑法已不似之前那般浑然天成。



    他和虞沫对视一眼,心领神会。想要胜出,只看这一刻。两人此时求胜心切,仗起手玉衡、开阳,唰唰唰如无边落木,又似夜雨寒风,只见漫天亮光连环迸射,不给人丝毫喘息之机。



    季狸满头大汗,他此刻心境大变,刚才又被风易“吸去”一部分灵力,心有芥蒂。



    更重要的,他心忌惮九鼎的力量,不敢放手一搏。季狸满心疑惑、惊慌、羞惭、愤恨……一时间剑法失去三乘剑意,竟不如眼前两个小儿,只能靠着天权剑苦苦支撑。



    而反观风易、虞沫二人,则是联手试,同仇敌忾,一开始还是漏洞百出,破绽连连,但到了后来,两人剑法互补,越发默契,仿佛如鱼得水,如鸟登天,纵横写意。



    慢慢的,他们似乎不再是与人厮杀,像是回到了在那后山小院的舞剑时光,旁若无人,浑如天成。



    不知不觉斗了五十余招,季狸不时听到妘寒希的不悦声音,心头更乱。



    刚欲凝练心神反击回去,却忽见两人剑光齐至,他催灵迫入天权剑,发现其破绽,正要破之,忽觉侧面传来一阵凌冽撕裂之声,季狸大吃一惊,不明所以,在这迟疑片刻。侧方那道灵光已至,一下洞穿了其胳膊,只见鲜血飞扬,洒在玉台,触目惊心。



    风易、虞沫怎会给他喘息之机?当下联手快攻抢击,趁着季狸受伤,又唰唰连下二十招。季狸虽勉力抵挡,还是了两剑,经络受阻,更是步履虚浮,不复之前神勇。



    虞沫见之大喜,斥道:“背信弃义的小人,有什么脸面用姑慕国的天权宝剑?”



    她娇呵一声,纵身前,剑刃锋芒毕露,直挑季狸手腕。季狸急忙闪躲,剑光向下一压,哪知风易紧随而至,剑风滚滚,指向其肩肘处。此刻季狸若不躲避,恐怕一条胳膊得被卸下来,无奈之下,只得又再退一步。



    但风易二人配合已久,正是圆转如意之时。一人有所谋划,另一人顿有感应。此刻虞沫的宝剑在季狸退让的路等待已久,如影随形,只见一道虚影飘忽而下。季狸惨叫一声,手腕处被切出一道大大的伤口,鲜血直流,若非他眼明手快,一只手已是废了。



    虞沫得势不饶人,又是接连强攻。季狸手腕受伤,不能发力,正要换手御剑,却见两人同时飞剑,几道寒光横扫。季狸大惊失色,不敢再前,翻身退了数丈,才稳住身形。



    虞沫欢喜一声,一剑挑起天权宝剑,稍一发力,便如一道流星射向族人。



    “父亲,接好了,以后可不能再给这种奸邪小人!”姚虞思微微一笑,接过天权剑,还入剑鞘,鸣音消散,光芒隐没。



    风易、虞沫并肩携手,双剑锋芒恰如日月,交相辉映,直指对方。道:“季狸,你还不认输吗?”



    季狸闻言,面如死灰,却又不敢看向妘寒希,只是双目阴沉,散发出一道恶毒的眼神,死死盯着风易。



    姚虞思将宝剑交予一旁侍卫,淡淡道:“妘寒希,你方三战两胜,已是输了。”



    众族人闻言却毫无喜悦,虽说嬴了斗,但外面还有数万大军,随时会攻打进来。眼前这寒国二公子一见便是阴险狡诈之辈,他会老老实实的遵守赌约吗?



    却见妘寒希沉默片刻,突然阴笑道:“哼,输了便输了,我和师父这出了山谷。”



    众人大喜,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同时又瞧向台央的那个少年。



    想不到他数个月之前还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儿,今天却靠着他才救下姑慕国,给族人以一线生机。尤其是苍舒长老等人,先是嫌恶仇恨,后来知道其身份后,也十分不喜。此刻见状,不由又是感激,又是羞惭。



    妘寒希见这些人面露喜色,议论纷纷,心下不悦,冷冷道:“你们高兴得太早些了!”



    姚虞思一惊,愕然道:“你什么意思?”风易也骂道:“什么寒国二公子,也不要脸面了吗?试输了便想反悔?”



    妘寒希冷笑一声:“我自会出谷。但你们只有两个时辰时间,时间一到你们若不投降,四万大军便会将此地夷为平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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