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详着刀又看了许久,但景翀却始终没能再看出一丝的端倪。 



    无奈之下,他也只好放弃了在刀过多的注意,一转身再次爬在床下,找寻起了蛛丝马迹。



    但是这一次无论如何,他再也寻觅不到任何的线索了,一气之下,他索性翻箱子倒柜胡乱折腾了起来。



    既然父亲能够在床里面藏刀,那证明他一定还隐藏着什么秘密,一旦查出父亲的真正身份,那么可以对症下药去追查真凶了。



    这样的 想法一经出现一发不可收拾,他首先将父母的床掀了个底朝天,差把床给拆了,但是同样的结果一无所获。



    他并不甘心,随后即将床头的一个木柜子给打开,里面装的被子,与父母的衣裳,他毫不在乎这些,全部给折腾了一遍,但还是什么都没找到。



    这一次,景翀彻底的失望了,屁股一蹲他瘫软在了地,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满脸尽是不甘之色,“什么都没有,为什么什么都没有?”



    愤怒之下,他拿起刚刚扔在地的木棍随手向着木柜摆放之处的墙砸去,但听见“啪嗒”一道脆响之声,“这是空的?”



    脑子转的很快,景翀一个箭步冲了出来,来到墙壁之前,用手轻轻的敲动了几下,果然发觉此处与其它有所不同,不由得欣喜若狂,他连忙拿起刚刚放下的长刀冲着墙体是一阵劈砍。



    不曾想着看似生了锈的长刀还真锋利,仅仅劈砍了一下,那原本空洞的墙体在一道“咔嚓”声断裂开来,随着方砖的落下,墙壁之顿时出现了一个不大的方洞。



    方洞之的空间仅仅能够容下一只手掌,索性景翀手小很是容易的伸入其,在里面来回摸索了片刻还真的被之触摸到了一件软绵绵的东西。



    心顿时一喜,他连忙抽出手掌,出现在手的赫然正是一卷黄绫丝布,精细的做工,摸起来软软滑滑的甚是舒服,景翀长这么大还真没有见过这种布料。



    嘴巴惊的老大,他经不住脱口而出,“这是什么?”说着两只手颤抖着将黄绫布打开,里面竟然衬着白色的里子,白色里子面曲曲连连行云流水,赫然正是密密麻麻的一连串小字。



    不由得瞳孔放光,眉头惊挑,映入眼帘之的正是四个大字,“战狼刀法!”



    这是一卷刀法,是只有那些部落大家族才能拥有的刀法!突然间景翀感觉脑袋嗡的一下,险些昏厥过去,他做梦都想不到父亲竟然会藏有这样稀的东西。



    为什么父亲会武功,却从来不在自己面前展示?



    他有那么大的力气,难道是因为他是个武者?



    而这一次引来的杀身之祸是不是与这卷刀法有关系?



    ……?



    一连串的疑问浮现心头,景翀却根本找不到一丝的答案,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父亲一定有着什么样的苦衷,他只想平平安安的渡过余生,更不想连累家人进入那样的浑水之,他用心良苦,只是为了好好的活着。



    怪不得出事那天晚他到死都不断的告诫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不可与他报仇。



    活下去,一个人想好好的活下去真的好难!



    不由得心一疼,对于父亲那简简单单的奢望,他很是震惊,也非常的疑惑,到底是怎样的经历让他有这般的想法?他可以抛弃一切,唯独渴望着平静,难不成这个世道真的无的艰辛吗?



    幼小的心灵之缓缓流淌,艰深难懂的人生奥秘不断的冲撞着那颗点燃了激情的心,眼神之却充满了他这个年纪不应该有的久历沧桑。



    “我一定要查出父亲的真实身份,也一定要将父亲的绝学发扬光大!”



    但他没有父亲那样渴望平和的心境,他的心是热的,这是每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应该具备的激情。



    “父亲的刀,战狼刀法,看来这都是天注定的!”



    口嘀咕着,景翀的目光之再次泛起了血红之色,他死死的盯着手的刀与黄绫布卷,额头的青筋轻轻暴起,他的气息变得异常的急促,在这一刻他似乎真的成为了一匹隐忍的狼。



    “咔嚓!”



    突然间,大门外传来了一声门辕断裂的声音。



    原本情绪陷入激荡之的景翀陡然间身体一震,几乎是下意识将那黄绫布卷揣入了怀,顺手卷起床边的草席,将手的刀裹入其,顺势带在腰间。



    “吱呀!”



    又是一声轻响,木门轻轻推开,几道急促的脚步之声不落尘埃般轻轻传来,很快被敏锐的景翀察觉,“有人!”



    经历过大难的他变得异常敏感,故此并没有立即出声。



    缓缓透过窗棂看向屋外,此时的天竟然早已经黑了下来,漫天的星斗脚踢一般的布满了天空,由于屋内一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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