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暗道不好,景翀顿时好像明白了什么,不由得满腔的怒火陡然间冲撞而起,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身后紧跟而来的聂海渊身。



    强压住怒火的爆发,他还是极有内涵的问了一句,“姓孽的,包、皮的事情又待何解?”



    景翀非常清楚,自己之前在木房之时,唯一与人交流过这个问题的人只有聂海渊一个人,可偏偏这么段时间内,弄得了个众人皆知,能有如此的结果用不着考虑,他已经全部了然于胸。



    仅仅一句话顿时触动了聂海渊那敏锐的神经,几乎不等景翀将话说完,本来做贼心虚的他撒开了脚丫子,兔子一般的跑进了木房之,一溜烟不见了踪影。



    感觉到门外传来的巨大动静之后,邹仓的声音与满屋子的笑声也刹那间戛然而止。



    一双双惊疑的目光纷纷投向门外,在看到门外站着的单薄而坚实的黑色身影之时,一个个则忍耐不住,再次犹如山洪暴发了一般疯狂的大笑了起来。



    充满玩味的笑声,每一丝都宛如尖针一般疯狂的刺痛着景翀的心,原本自尊心极强的他,又突然遭到惨变,一颗心早已经脆弱到了极限,哪怕只是轻轻的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将之伤到。



    可偏偏景翀是倔强的,越是碰到伤心的事情,他越想要用自己的意志去支撑下来,他硬着头皮抬起了沉重的脚步,迎着满布的笑声向前走去,一步两步三步……



    很快,在一连串的笑声之他走入了木房之,但并没有抬头去看房间里的每一个人,也没有选择立即转身离去。



    因为他知道,这群人都是一群没有素养的山贼无赖,而自己刚刚来到此处,只不过被两个长舌嘴胡乱污蔑了而已,他极力的劝慰着自己,这样的污蔑并算不了什么?他们笑,随他们吧,自己还可以承受。



    心思纵然如此的流转,但若是细心之人不难看出,此时的他一双目光之早已经冰冷的即将滴出水来,颤抖着嘴唇由于过度的充血都有点发紫,一双手紧握着,锋利的指甲盖都渐渐的没入了皮肉之,但至始至终都没有吭出一声来。



    很显然,此时的他正在极力忍受着莫大的屈辱与嘲笑,同时也在不断的锻炼着他那非常可的韧性,他在收敛心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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