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杏娘!翟胡安!”



    听到这三个字,景翀冷不丁的矗立当场,口不由自主的反复嘀咕了起来,一双目光陡然失神,不知不觉间回到了三年前的那天。 



    犹记得,当初在巡山寨之时,自己由于手刃黎大柱最终与聂海渊等人从庆功堂回去,最后又遭受到寨主爷毛大虎的召见,并告知了自己将被派送授艺堂的打算,兴奋之余,自己与聂海渊 邹仓三人在那个神秘的山洞之处畅谈所以。



    自己情不自禁的挥舞钢刀,以至于最后兴奋间钢刀脱手而出,可在那样的一个过程之,他明明听见了一道声音,其所提及到的好像有那么一句“杏儿!”



    虽然当时自己投入其,又在忙于挥刀霍霍,但那种由于过度兴奋而吐出的声音,还是被自己捕捉印入了耳,但因为当时急切而把这样的事情完全抛诸了脑后罢了。



    可现在见到翟杏娘身后背负的钢刀,却不由得回想起当初的画面,经此一番确认之后,他变得更加大胆了起来。



    景翀的表现,可真是让人有点费解了,以至于对面的翟杏娘在看到对方的失常的表情瞬间,一颗心忐忑的更加厉害了,然而,为了更好的掩饰那内心的心虚,翟杏娘却陡然间变换了脸色,刹那间抽出了背后的钢刀,泛起了浓郁的血芒眨眼间向着尚处于迟楞之的景翀劈砍而去。



    “果然是你,翟杏娘!”



    感受到那浓浓的血煞之气,景翀顿时眉头一挑,血液都在瞬间为之沸腾,虽然自己与那柄钢刀相处的时间并不算太长,但面溢露而出的浓浓血气,至今仍让他难以忘怀,。



    何况它本是父亲为自己遗留下来的物品,这种血浓于水的感觉,根本远非一个小小的丫头可以将之抹灭的。



    是有了这样的感受景翀的心才会在瞬间变得暴怒了起来,他咬着牙将满腔的怒火全然迸发,三年来所遭受的一点一滴全然汇聚成为一股怨恨,不由得连那双原本深邃的眼眸都变得赤红了起来,如此表现顿时让对面的翟杏娘停止了刚才的轻举妄动,一张清秀的脸无端的流露出一抹坦然,她定了定神直视着看向景翀。



    “是我又怎么样?不错,这把刀果然是你当初的那把,它本是父亲为贺我进入授艺堂而送我的,而且它也只是捡来的!”



    翟杏娘看到隐藏了三年的秘密终究解开,无奈之下,却也只得将心一横选择了抗争到底,同时她更显得不卑不亢的直言不讳。



    如此的表现没入景翀的目光之,只会让他越加的愤怒,偷了别人的东西,还能在这里表现的理直气壮,真的难以想象眼前的女子究竟会卑鄙到何种的程度,而且,直到了现在,景翀也算是彻底的明白了,一切的一切也都算是不言而明了。



    从当初进入授艺堂的路,与翟胡安巧遇时对方的眼神,还有这位翟杏娘对待自己的态度,再到最后自己进入大殿参拜三大堂主,被公冶长勋等人挤兑。



    这一切的一切都有着翟杏娘暗的挑唆,别看她只是一个年岁不大的孩子, 但城府之深沉,心思之缜密,手段之狠辣无不用之其极。



    至始至终,她仅仅为了一柄钢刀,不惜依附公冶长勋,不惜收买授艺堂众多弟子,三年来不断的与自己制造麻烦,其根本是为了让自己知难而退,最后默默无闻,退回原来的位置,再暗残害了自己,而她本人也可以通过这心狠手辣样才能够稳稳当当的掌控着 那柄宝刀。



    如此的蛇蝎心肠,如此的计谋算计,真可谓令人恨之入骨,难以容受。



    可偏偏事物不巧,自己因祸得福,反而得到杂役堂孔达的暗帮助,不但在两年前为修炼武艺打好了坚实基础,更在两年之有幸得到孔达的悉心教导,三年的努力换来了收获,早远非当年的弱小雏子可以拟。



    也许是感觉到了这样结果的到来,那翟杏娘才会狗急跳墙,在数天前又撒下阴谋布局,借挑唆自己兄弟三人之机让杂役堂土崩瓦解。



    只等她本人顺利的进入内寨,自己这一辈子也休想再寻回宝刀了吧。



    翟杏娘的设计丝丝入扣、环环相加,令人防不胜防,更是难以察觉,此番若不是孔达的秘密告知,自己恐怕连这轰轰烈烈的结业院试都不曾知晓,更别想察觉阴谋,从擂台之将聂海渊顺利救下了。



    这一切的一切都归功于眼前这一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少女 的身,这怎能不让景翀为之愤慨呢?



    所以,没有丝毫的犹豫,原本不善表达的景翀,已经愤然间破骂出声来,“你这个阴谋算尽的妖女,真的好狠毒,你协同父亲偷盗他人,又连同他人不惜出卖自身,苟且行径,反而歪曲直、不仁不义,所图行径令人发指,我景翀今天不教训你,誓不为人!”



    这番话因怒而发,也着实说的狠了点,但见这番话刚刚说完,见 那对面的翟杏娘面色一红,眼圈一颤,斗大的泪珠已经如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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