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你了?”公冶长勋咄咄相bi,毫不饶人,说话间更是面色一沉,陡然变色,强大的气息顿时将景翀迫击的毫无退路。



    如此一来,双方的气氛顿时变得剑拔弩张。



    “不敢!”景翀依旧连连退让,但不可钥匙的是他的表情也变的严肃了起来。内心之的翻涌不言而喻。脑海之更是不断浮现出两年前被之欺负的一幕,一颗心也在瞬间坚定了起来。



    “不敢?那我倒要试试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公冶长勋面色一寒再次选择了挑衅景翀。手掌随之向前一伸,虚空之曲掌成抓,向着景翀的衣领之处猛然抓去。



    “奉陪便是!”



    迎面恶风不善,景翀早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自己是可以受屈忍耐,甚至退让不记先前过节,可这不代表自己可以任人宰割。



    如此高高在的姿态,算他真的自己强悍,也要奋手搏他一搏。况且这小子根本是目无人,不可饶恕。



    心有了盘算,景翀的气息也在一瞬间暴涨了起来。但见他身形一顿,几乎是条件反射般的缩哽藏头,翻转身形。



    巧妙的身法快若闪电,眨眼间跳出身来闪身而立,显得如此的淡定从容。



    看似淡然的表现众人看的很是清楚,轻松躲过公冶长勋的奋力一击而游刃有余,这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所以在短暂的寂静以后,很快又迎来了一阵惊咦之声。



    “他竟然躲过去了!”



    大多数人都被景翀表现而出的实力大为诧异,一时之间议论声起。



    “这也许只是凑巧而已。”



    但还是有那么些人不明里,安慰自己。



    再说公冶长一抓伸出失去了目标,再回头对手已在侧而立,挥手投足间游刃有余,更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淡然自若。



    此番表现大大出乎了他意料之外,所以在短暂的惊讶之余,他更多的是感觉脸面之挂之不住。



    不由得面色一红,他顿时变得怒不可揭,随即咬着牙唾骂而出,“小子,不可饶恕。再吃我一掌!”



    言还未落,但见那公冶长勋驱动脚步,身形也随即一闪而出,掌印挥出凝掌成爪,带动着呼啸的风声冲着景翀的胸前陡然抓去。



    如此巧妙的攻击本着一个“快”字,在快之还隐含一种霸然的狠意,此种“狠”由内而外甚是明显,非心气急不可以溢露而出。



    故此,在最短时间内,景翀明白了对方的心境,很显然对方已经下定决心要与自己一较高下了。



    眼看着对方不断临近的爪手,景翀更能够清晰的感觉到,那手掌风之的蕴含的强大力量,若单单力量,恐怕现在的自己也是望尘莫及吧。



    想到这里,景翀深呼一吸,立即提高了警惕。



    不敢有丝毫的马虎,他也迅疾闪身,选择再次躲避。



    公冶长勋的掌力虽快,但景翀却也闪的巧妙,两人交锋公冶长勋业已攻出了两掌,但景翀至始至终都是守势并无还手,所以在外人看来,很是明显的被公冶长勋占据了风。



    这种明面的虚荣虽然让公冶长勋心情愉悦,但景翀如此连连后退不予进招的做法却让他眉头为之一皱,“你还不还手,难道感觉到我不配与你交手不成?”



    公冶长勋原本傲气十足,此时看到景翀的一再退让,顿时变得勃然大怒,被一个不入流的杂役院弟子如此羞辱,恐怕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吧,



    想到此处,公冶长勋显得更加愤怒了,说话间掌风接踵而来,凌厉的招式,一伸手向着景翀的咽喉锁去,出手之狠辣,速度之迅疾令人为之一怔。



    “一来招招致命,这姓公冶的真不是个东西。”台下的邹仓精神紧绷,脱口而出。



    “是呀,却不知道景翀这小子再想什么,连续两招都不还手,真以为自己大侠风范呀?”聂海渊不明内情,摇头晃脑的一阵抱怨。



    当然,邹仓略长几岁,看东西的目光绝非聂海渊可以拟。面对埋怨,难得的选择不与搭理。



    目光一如既往的盯着擂台,似乎已经看出来景翀的想法。



    反观在容让了两招之后的景翀,此时也感觉到了一丝压力,俗话说、让一让二不可让三让四,这公冶长勋的实力只在自己之并不在自己之下,前两招明是退让,实为试探。



    他知道,如果这一场战斗自己真个有所疏忽恐怕之前的计划瞬间沦为落空了,既然现在也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倒不如拼尽全力与之痛快一战。



    景翀的心绪沸腾,但面对压力,却不得不重新审视夺度,心念及处,对面的掌风再次袭到来,指甲盖犹如刀片一般扫着景翀的脖子已经划过。



    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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