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第一次发怒,他很是清楚对方的心计,但是控制不住那满腔的怒火,故此,在这个瞬间,他压抑的透不过息来,才火撞脑门的发出了这般挑衅的言语。



    “欺人太甚?哈,你一个杂役院挑大粪的奴才,狗一般地存在,还敢对我言说欺人太甚?我欺负你怎么了?你又有何能耐与我反抗?是拳脚武艺,还是兵刃武器?有能耐你尽管施展,本公子这一次要好好的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欺负你!”



    公冶长勋说着话面色都狰狞了起来,他先前所做的一切是为了彻底的激怒景翀,看到对方愤怒,他显得格外的畅快,而且也非常的拥有成感。



    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因为他知道,一个方寸大乱的人,算实力再过强悍,也发挥不出自身三成的实力,此消彼长,自己焉有不胜之理?



    想到此处,公冶长勋显得更加志得意满了起来,满脸的笑容肆无忌惮,他手指相向,挑衅的意味让人眉发皆立。



    “既然如此,那你看刀吧!”



    忍无可忍的景翀终于还是摒除了一切的顾虑,连之前所思虑的平手收场的打算也全然抛诸了脑后,至于那高台尊座之的公冶清风则更是被之抛诸了九霄云外。



    一双眼眸之,没有了忌惮、没有了顾虑,隐隐间闪现出一抹的疯狂,还有着那埋藏心间,挥之不去的仇怨。



    愤怒的话语脱口而出,景翀再也没有一丝的迟疑,顺手间从背后抽出了那柄陪伴两年的柴刀,顿时在偌大个擂台之打出了一道寒光。



    经过这两年的历练,昔日的了无光滑、锈迹斑斑的柴刀早已经被景翀磨损的光亮无,虽然它并不是一件宝刃利器,但握在景翀的手,依旧能够迸发出极强的威力、焕发出耀眼的色彩。



    刚刚拔出了柴刀,冰寒的气息让对面的公冶长勋为之一怔,但短暂的迟疑过后,他还是忍不住轻视的看着景翀,两张朱唇抖动了片刻,发出了一道难以入耳的刻薄之声,“这叫做狗急跳墙吗?拔刀相向!而且还是把柴刀,真不知道拿着这把刀,你怎么有勇气登擂台了?”



    公冶长勋越说越是刻薄,而且越发的让人难以接受,而此时更早已经让景翀彻底暴怒。



    故此,再次面对如此的言语,也只会更加的为之平添怒火,一双眼眸顷刻间变的通红,原本不善言辞的他,唯独用自己的行动来证明自我的价值。



    再也没有一丝的花哨与迟疑,景翀挥舞着柴刀,手腕一翻是一招“单刀直入”朝着公冶长勋的腹部猛然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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