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剑锋步步紧逼、毫不退让,剑锋诡异、神出鬼没,往往在神不知鬼不觉间打了个措手不及,端是令人防不胜防。手机端 m.



    景翀的身体左闪右闭,手的钢刀不断挥出如打铁般碰撞出激烈的火花,但算如此,面对对方这下三滥般的招式猛攻,依旧有着难有招架之力。



    很快,见他气喘吁吁的退到一旁,鼻洼鬓角热汗淋漓。



    “哈哈,你怎么不嘚瑟了?快点出刀呀,你手的刀不是挺厉害的么?用它来砍我的手臂呀!”



    公冶长勋一边打着口却丝毫不予停歇,手的剑招一步紧似一步,加口的讥言,如此内外夹攻之下,顿时让景翀显得暴躁了起来。



    没有多余的言语,景翀看似平平淡淡,其实内心之早已经沸腾了起来,对面的剑招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往往都在自己想要反攻的时刻被之出制胜,以压倒般的气势将自己的招式全然拨转回来,连那百战七玄刀的绝妙高招都没有施展的余地,再加对面之法的反复讥讽,更是让他心慌乱,怒不可揭,如此一来,算是瞅准的时机,也在这种慌乱之稍纵即逝。



    又大战了十多个回合,景翀早已经变得狼狈不堪,下一刻一不小心,但觉身后腰椎之处一凉,冷不丁被对方的长剑挑开了肌肤。



    火辣辣的感觉疯狂的传来,腥红的血液也随之流淌而出,刹那间染红了衣衫。



    可好在他穿的衣服是一袭黑色的麻衣,算是被血染红,却也让人看不出来,可是那麻衣的粗糙不断的摩擦着伤口,则更加的让人难以忍受,霎时间景翀觉得浑身下痛无,但他却只能够咬牙切齿的选择默然忍受。



    “你也来尝尝肌肤被人一剑一剑挑开的滋味吧!是不是很痛快?”公冶长勋一字一语说的甚是欢快,此时的他整个心都有显得有点扭曲了。



    面对这般疯狂的挑衅,景翀用手轻轻的擦拭了一下伤口,并无答言,手的刀则再次挥动而起,浓郁的血气下翻飞,他冷不丁身形闪动趁着对方骄纵之际挥起手钢刀横冲直撞的向着对面冲击而去,狂舞的钢刀拖动着血气雷厉风行、势如破竹,趁着公冶长勋大意之际,宛如一头坚韧的奔狼左冲右突,霎时间冲乱了公冶长勋坚定的防线,身形一阵跳跃翻转身形站在了擂台的内部,一双目光死死的盯着对面的敌人,并没有丝毫的犹豫,手的刀划动锋芒再次挥舞而出。



    这招“斩尽杀绝?、狼奔豕突”,正是百战七玄刀之的威力最猛的四招的第四招,此招讲究的是狠、准、快还有的是一个猛字,手握刀大开大合,杀伤力极大,也是一种难得的群战技能。



    故此公冶长勋在仓促之间迎战猛招,很是显得被动,一时间被景翀七刀劈砍而出,整整向后退出了十多丈的距离方才渐渐稳住了脚步。



    手的长剑为之一转,原本略显的惊讶的嘴唇却抖动了一下,在景翀这一猛招完全施展而出的瞬间,身体却再一次异般的消失不见了。



    当景翀感受到身下凉风习习的刹那间,却又一次凉气倒吸,大腿根之处又了对方的长剑偷袭。



    如此怪异的招式,频频让景翀吃瘪,顿时激动了他那潜藏的好斗之心。



    这一次他并没有像刚才受伤之时的在乎了,任由着腿根处的鲜血滴落,但见他睚眦皆赤、面含如冰的盯着对面的公冶长勋。



    手的刀再次向轻撩,身形闪动之间带动着猛烈的风声,那刀尖向一举,手腕顿时一翻,却在霎时间变换了招数,前一招正是之前施展的第一招之的下刀之势“劈风斩浪”,可刀随人转,旋及猛刀收势,刀走下峰出其不意的向着公冶长勋的胸口刺去,同时刀身倾斜保住了守势,施展的却是第二招之的“拨乱反正”。



    一刚一柔一攻一守运用的极其巧妙,霎时间的攻击化解了对面公冶长勋的绝命一击,可算如此,景翀依旧没有丝毫的大意,手钢刀毫不停歇,继而将接下来的,“削铁无声、浮光掠影”。



    浮影闪过,刀芒贴着公冶长勋的面门而过,却并无停息,随着刀锋一撇,刀刃相向朝着脖颈劈砍而去,此一招正是从四招之演变而出的“亡可奈何,斩尽杀绝”。



    七招致命绝杀一口气施展而出,景翀本人彻底的陷入疯狂之境。



    有这样的做法其实不是景翀真的疯狂了,他有自己的打算,他知道,以自己现在的能力而言,想要轻易的胜过公冶长勋手的撩阴绝命剑是根本不可能的。



    故此,在这样的情况之下,自己的优势又不能够凸显而出,当下之时必须以一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然后趁机反扑,进而出制胜。



    这样的战略其不乏着很多的“赌”的思想,但在这样的节骨眼,也唯有一赌方有可能摆脱如今被动的局面,赢得这最后的胜利了。



    而他这样的想法,也很快在接下来战斗之得到了证实,它的确是一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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