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翀有眼无珠,在此拜见仙人!”



    冷不丁会想到之前在那清水潭之时姬雅陡然间越水而出的情景,景翀则更加相信了自己的初衷,噗通一声匍匐在地,朝着对面的姬血河他参拜于地。手机端 m.



    如此的突然的行为一时间反倒是将对面的姬血河搞得懵了,一双疑惑的目光下转动了好长时间,嘴角才抽动着表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惊口而出,“你有么有搞错?这大白天哪里来的仙人?”



    这一次,景翀作死也不会相信对方的谦虚之语了,一个劲儿的叩首带响的连连求助,霎时间让对面的姬血河苦不堪言。



    “弄错了,弄错了,这里是血刀寨内不假,但我却并非是你口的仙人呀?你是信了妄言了!”



    姬血河不可掩饰的复杂神色,走前来将景翀轻轻的搀起,那张充满皱褶的脸,这才浮现出一抹浅浅的笑容,“这个世界怎么能有仙人呢?你是被误导了!”



    这番话说完,景翀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随之又变得一片空白,如果真如姬血河口所说的那样这个世界没有仙人的话?那么自己刚刚进入外寨之时所听闻到的那些传闻不全然都成为了传说了么?不由得对于传闻的始作俑者暗暗的痛恨,但随之一想才陡然回味,这件事情是聂海渊对自己言说的。



    但这也不能去怪人家,毕竟诺大个血刀寨外寨内三年一届的新进弟子培育可都是打着“仙人”的旗号而定的,怎么到了老者的口反而成为了子虚乌有了呢?



    想到这里,景翀却再次否定了自己的否定,连忙用鄙夷的神色看着对面的姬血河,质疑般的眼神只看的人毛孔悚然,许久之后才听到对方那不满的声音。



    “那是啥眼神?难不成连我老人家你也怀疑?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呐,你断不可忘恩负义!”姬血河打趣般的说着,但这般口气传入景翀的耳,却更加让他坚定了自我的初衷。



    “老爷子,您老别在这里埋汰晚辈了,说实话,现在整个外寨授艺堂每三年一届招手那些有潜力的弟子进行武艺的传授,但凡有点天赋的都被送到了这内寨来了,大家口口相传,可都是冲着那成仙之路而来的,怎么到了您老的口什么都不是了呢?”



    这一连串的埋怨之语,分明是在堵对方的嘴巴,也意在让对方为自己讲述一些有关“仙人”的事情,毕竟在景翀看来,能够隐居于这僻静的血刀内寨之的神秘老头,肯定有着旁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最不济也恐怕与“仙人”挂的关系,故此他才会表现的如此不依不饶。



    “哈哈哈,小滑头,你真是个小滑头,不过也罢,你们能够误打误撞进入这内寨之,也证明你们的确是有所福源,既然如此有些事情早晚一都要知道的,那么老夫也不予隐瞒了,索性卖卖这张老嘴为你简简单单的介绍一下这有关“仙人”的一些小秘密吧!”



    姬血河捋了捋胡须仰首大笑了一阵,一挥袖则再次坐在了座位之,到了此时,周身的气息全然流露,却又给人一种若即若离的神秘之感,如此一来,景翀则更加的确认对方是一位绝世高人了,不由得一颗心砰砰跳动,期待般的目光下打量着对方,选择了静静聆听。



    “呃咳!”姬血河先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显得更加的神秘莫测了,“小子,实不相瞒,这个世界果然没有仙人的存在,所拥有的只不过是超乎于常人的人罢了,只不过他们拥有着常人所不具备的能力,故此才会被世人误导以仙人相称,但你也要记住,但凡是人,全然具备着成长的潜力,只不过脚下的路能走多远,却完全取决于一个人的意志与努力!”



    这第一段话像是景翀修炼武艺之时的总纲,一在为他点明着前面的方向,二也在警告着他不可以好高骛远,迷失了自我,三则是在暗示他无论做什么事情都需要勤勤恳恳、一步一个脚印。



    景翀很是明白,故此也只是连连的点头,静静的听着。



    “修炼武艺的初衷是在于升华其精神,增强其体质,进而触及他渺茫的天道而已,其实说白了,也算是一种人之欲、望的不断追求罢了,毕竟天道茫茫又有谁真正的触及到了呢?”姬血河说话间哀叹了一声,虽然景翀并不能从他的话语听出来其隐含什么意思,但唯一可以让人明白的是,在这茫茫的追求实力至高峰的通道之,根本是无穷无尽的,而姬血河所哀叹的恐怕也是这种空岁了蹉跎依旧没能触及到一丝的“天道”吧。



    “我不管什么天道茫茫,影影难触呢 ,反正我只有一个目标,那是让自己强大起来,让别人不能够欺负到我,不能够欺负到我身边的人,我的朋友,亲人……虽然他们有很多都不在了,但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向命运低头,我要让那些欺负我的,伤害我的,全部得到应有的惩罚!”



    很是直接的言语,也很是简单的目标,可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顿然间让对面的姬血河扑捉到了什么,一双浑浊的目光之陡然间流露出一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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