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有千般不愿,但始终是胳膊扭不过大腿,那些愤然嫉世的十大外寨弟子,一个个低声的埋怨,却也只好跟随着邱寒的脚步走到了大殿之外。 



    在这个时候,内寨的大殿似乎成为了一个转换站,之前进入其之时几个人是雄纠纠气昂昂的拽气十足,可这时从走将出来,却显得格外的萎靡不振,可算如此,在他们的目光之,门前围拢的这些仆人打扮的弟子,依旧是一个个不堪入目的存在。



    围拢之人也不是傻子,当然能够从这几人的目光之察觉到什么,故此,一个个愤愤怒火,强行压制,都卯足了劲等待考核开始之后在这几位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面前大展手脚。



    而混迹在人群之的景翀,在这时却显得格外的坦荡,在心不断兴奋的同时,他却又莫名的多出了几分的怜悯,眼前的这几位固然挂着光环,但殊不知在那荣耀的背后, 很容易造成不可挽回的颓败。



    往往一个人从败转胜让人很容易适应,可一旦万丈高楼一脚蹬空般的差距,却最难让人接受的,所以这个时候他更加怜悯眼前几位究竟承受的了这样的大起大落不?倘若拥有真才实学,侥幸保住了自己弟子的身份,倒还好说,可如果只是滥竽充数的话,如此的窘境哪一个人都逃脱不了,这其实是一道关卡,真真正正的对于人的考验。



    想到这里,景翀的心也随之庆幸了几分,自己虽然没有得到那耀眼的光环,但却也没有融入到那一个个趾高气扬的队伍之,他直接以仆人的身份进入内寨,所谓的起始点也变得低了许多,可这样的努力一旦成功,只会让自己更加耀眼,哪怕是失败,也很难让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这本身也算的是一种福祸相依吧。



    静静的看着十人队伍的不断挺进,在那位年纪看起来不过五十多岁的灰衣老者的带领之下,众人的围拢圈不断的挺进,最后汇聚到了之前摆设好的那片红毡空地之处。



    景翀选择了一个较隐秘的角落停立了下来,虽然距离较远,但整个场面还是尽收眼底,特别是这位四当家的邱寒,一张真容也一览无遗。



    他本是一位五十岁的壮年,可此时看去至多也不过是一位四十岁左右的青年而已,一双大大的眼睛炯炯有神,剑眉倒竖英气怡人,他看起来不苟言笑的,可实际却是个热心肠,说起话来直来直去,很容易让人接触。



    看到这里,景翀完全改变了对于内寨当家人的看法,原以为这里的每一位高层,都会像是想象之的仙人那般腾云驾雾、飞天入地的,可万万想不到,他们也是一个个有血有肉的肉体凡胎,而且竟然与自己一般无二,并无太大的差别。



    可他与普通的修行武者究竟有着怎样的差别呢?一时之间景翀好无,一双目光死死的盯着对方,恨不能这见识到对方施展手段,像当初遇到姬雅一般平然腾空而起。



    很显然,这样的奢望短时间内是不可能实现的,所以,这个时候,他也唯有耐着性子去静静的等待,毕竟现在对于他来说,更重要的还是能否使自己有一个真正的安身立命之地。



    “考核的规则很简单,我也不偏不向,咱们内寨的仆人都有机会挑战这十位外寨来的弟子,但前提是,只有十个名额,也是说,咱们这么多仆人之,只有那么十个顶尖的人才有机会与这十位交手,可至于怎么分出个顶尖人物,还是需要你们自己出来了!而最后更注意点到为止!”



    邱寒的话语很简单,也很直接,以至于直接到让人无语的地步,他的意思很是明了,这么多围观的仆人之,形形色色的人都有,他总不能让每一个人都台逐一与十大外寨弟子交手吧,所以最简单的方法是从那么多人之抽出十位同样顶尖的人才有资格与之相抗,而这十个人的名额则需要仆人之间决斗产生了。



    面对这样的规则,景翀也只能选择默然承受,这也许是仆人与弟子之间的差别吧。



    普通通的仆人不但没有正规的武艺与诀要修炼,更不会引起别人一丝的重视,连性命都随时掌握在他人的手,以至于前程也需要自己付出百倍的努力方有一丝的机会予以逆转。



    也难怪会有那么多的仆人信誓旦旦而又充满了落魄,他们每一个人都拥有梦想,可是因为一朝的失足或者一时的失意而不得展现自我,可一旦给予了机会,每个人都会像暴风雨来临一般被激发所有的潜力。



    “在下神刀居霸刀凌战座下奉刀仆人扈毅刀,兄台可否愿意与我一战!”



    邱寒话音刚落,景翀感觉到身旁不远处传来了一道清晰的叫喝之声,冷不丁身体为之一怔,景翀连忙回过头来,当看到身后一位身材魁伟的少年舞动着钢刀跃跃欲试的瞬间,却莫名的心神一动,欲迎前去与之搭讪,可在此时,在他身侧的一位瘦小枯干的青衣少年手持着长剑微笑着迎了去、。



    “扈兄弟幸会幸会,在下风剑居风剑公子座下磨剑童子苗仁锋,跟着风剑公子学到一点粗腿笨脚的,今天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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